命運(5.19更新,地址17頁尾部)

阶级踩踏踩脸变物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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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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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相遇

第一小節:大雨
男人從昏迷中醒來。
醒來後的第一知覺是從耳朵裡傳來的,是雨水打落在地面的聲音。恢復意識的他,感到的是胸口異常苦悶且無法呼吸,貌似臉似乎正埋在泥水裡。他用雙手撐起身,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此時,他的背後傳來了一聲細長物體劃破空氣的聲音。“呼!啪!”隨著聲音落下,他的後背挨了重重地一擊,巨大的疼痛讓他意識一陣模糊,支撐身體的雙手一軟,整個人再次撲倒在泥水裡。而那物體似乎並沒有饒過他的意思,又是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背上。一下,兩下,三下。他口中不自覺地發出沉悶的呻吟聲。此時他終於明白了抽打自己的是什麼物品。是鞭子,奴隸主用來教育奴隸的最常用工具。
“怎麼回事?難道我是一個奴隸?” 男人的腦子一片模糊,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還不快點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奴隸。” 背後傳來的是女子的嬌呵聲。
男人用雙手撐地,試圖再次起身。只是這身體太過於虛弱,他的嘗試再次以失敗告終,整個人再次撲倒在泥水裡。
“讓你裝。”顯然鞭子的主人認為他是借著倒地來偷懶,鞭子揮舞得更快了。
他連呻吟的力氣都失去了,整個撲倒在地,一動也不動。
即便如此,鞭子也沒有停止揮打。不一會兒,他的後背已血肉模糊。
“ 安娜,別打了,再打下去就……”朦朧中他聽見,另外一個女聲在勸導鞭子的主人。
“辛迪前輩,可是這是我第一天工作,不能讓這個奴隸小看我。”名為安娜的女子回道。
但她手中揮舞的鞭子卻是停了下來。
“啪,啪,啪。”是靴子踏在泥水裡的聲音。
辛迪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用滿是泥水的靴子踩住他的後腦說道:“聽著,107號,今天你要作為夫人和小姐下馬車時的‘馬凳’而被使用。這是莫大的光榮!快起來!”
“原來我叫做107號,為什麼被作為‘馬凳’而使用是莫大的光榮?”男人一片茫然。
但這個身體卻很自然地做出了反應,下面不自覺地發生了變化。
“哼,賤奴隸。”站在他身後的安娜明顯發現了他的變化不屑地說道。
或許因為辛迪那句話,他的身體再次莫名地充滿力量,他爬了起來繼續往前爬行。男人原本以為自己只是沒有站起的力量才選擇的爬行,卻意外地發現這個身體相比行走,更加習慣這個姿勢。
約莫爬行了5分鐘後,他來到一個院子裡。院子的中心早有兩人跪在那裡。外側是一名擁有蒼白頭髮的老人,或許年紀已過70,老人用雙手雙膝撐地跪在。內側則是一名黑髮男人,黑髮男人平躺在地上。兩人的背部均與地面平行,一高一低,中間剛好空了一個位置。
107號似乎明白了什麼,爬到兩人的中間用雙肘撐地,同時調整膝蓋的位置,讓背部保持平行,他的高度剛好填補了兩人之間的空白。他的動作是這麼自然,仿佛這個身體早已經過了上千次的這種訓練。
107號心中的迷茫更深了,自己到底是什麼?為何自己沒有任何記憶,但這一切目前都沒有答案。

時間過了已有半個小時,關鍵的馬車卻遲遲未到,雨水不斷打在三名奴隸身上。107號感覺又冷又累,而他用餘光偷偷看著身邊的兩人,他們從剛才開始便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仿佛真正的死物一般,可為主人永遠等下去。他只好強忍著,一邊偷偷地活動變僵硬的身體,一邊偷聽旁邊安娜和辛迪的對話。
從兩人的對話中得知,原來自己的主人是一名公爵大人,身為帝國重臣的他與皇室聯姻,迎娶了帝室的三公主。公爵大人公務繁忙,平日基本住在辦公用的城堡裡,唯有節假日才會訪問夫人居住的莊園。這個莊園裡除了上百名的農奴不停地勞作外,還有百餘名的奴隸服務莊園。而奴隸們除了日常的勞作外,似乎還有別的用途(兩人說到這裡聲音忽然小了)。今天夫人則是帶著兩名小姐參加皇室的非正式茶會(家族聚會),為兩人進入社交界提前做些準備,由於現在已經接近晚宴時間,差不多應是歸還時間了。
又過了幾分鐘,磅礴大雨終於停了下來。此時,遠方開始傳來馬蹄“踢嗒踢嗒”敲打地面的聲音,聲音整齊且響亮。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聊天的兩人也已察覺,停止了對話重新擺好姿勢站好。

第二小節:馬凳
一輛由四匹白馬拉拽的白金色馬車行駛進了院子裡。馬匹的毛色一片純白無一縷雜色,毛色鮮亮柔順,毫無被雨水打濕的跡象。更難得是馬匹之間的配合無間,同時踏出整齊步伐。107號雖然不懂馬,也不難猜到這馬匹名貴非凡。
馬車停在了107號的旁邊,馬夫從駕駛座上跳下來。馬夫身高有兩米且身體健壯,只是他的裝扮與華麗的馬車完全不搭配。破破爛爛的外套上沾滿了泥水,而最顯目則是他的臉。幾個黑色鞋印正正印在他的臉上,顯得既滑稽又可笑。但是他本人毫不在意,走到馬車後部放置行李的一個小間,把門拉開後單膝跪地。
一名女僕模樣的人從門後走出,接著踩在馬夫的大腿上走下馬車。“啪嗒”一聲,黑色的瑪麗珍鞋踩在了泥水裡。女僕眉頭輕蹙,小心翼翼地避開水坑走到安娜和辛迪面前輕聲說了幾句。辛迪聽畢後點點頭,反身走回莊園。
女僕這才走向馬車,撐開手中的雨傘,輕輕敲打馬車門。“嗯。”馬車裡傳來一聲嬌弱且清脆的女聲。得到回應的女僕輕輕拉開馬車門,靠近馬車內細聲細語地說了幾句後退了下來。“我知道了。”女聲回道。
女僕左手撐傘,右手平放在馬車門前。
此時,女聲再次說話了:“艾莉,你和莉莉先下去。”
“是,母親大人。”一個略顯稚氣的聲音回答道。
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小手搭在女僕的手掌上,接著穿著白色長襪的紅色瑪麗珍鞋從馬車內邁出,一腳踏在了老人的頭上,動作自然沒有絲毫猶豫。
鞋子的主人將重心踩在老人頭上,準備從馬車內走出,此時她的大部分體重都通過老人那細細的脖子來支撐。對於這種暴行,老人顯然毫無怨言,只是用頸椎的力量默默地支撐著小腳的主人。隨著另外一隻紅色瑪麗珍鞋,踏上了他的肩部,艾莉小姐從馬車裡走出來。

艾莉小姐是一位美麗優雅少女,今年14歲,她擁有一張精緻的臉龐。她的藍色眼睛晶瑩剔透,像一池清澈的湖水,透露著智慧和靈氣。她的長髮是白金色的,光澤柔順,如同陽光下的金線一樣閃耀,讓人不由得為之驚嘆。
她的臉上潔白皮膚如同絲綢一般光滑,讓人不由得想要觸碰一下。她的五官線條柔和,優雅自然,唇色紅潤,微微上揚的眉頭和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散發出優雅和自信。

艾莉小姐的身材高挑修長,腰身十分細緻,曲線玲瓏有致,散發出女性獨有的優美氣息。她穿著的黑色蕾絲長裙是經過精心設計和製作的,看起來充滿了細節和層次感。蕾絲的紋路繁複,精美綻放,裙子的下擺設計了蓬松的圓形,讓她走起路來顯得更加輕盈優雅。
她的腰上繫著一條紅色的腰帶,帶有黃金製成的釦帶,顯得非常豪華。腰帶的顏色和她的瑪麗珍鞋相呼應,讓整個穿搭更加協調和華麗。

她的黑色絲綢長襪織細密線條,柔軟舒適,穿著起來非常舒適。紅色的瑪麗珍鞋是由高級材料製成,鞋跟不高,既穩定又優雅,鞋頭裝飾了一個蝴蝶結,增加了整個穿搭的精緻感。
最後,她用一條紅色的絲綢髮帶束起她的長髮,髮帶上還繡著一些細緻的金線紋路,這樣的設計使她的頭髮更加亮麗和立體,讓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和出眾。

艾莉小姐並不急著從老人身上走下來,而是向馬車裡伸出手說道:“莉莉,來。”話音一落,一隻白色手套從馬車裡伸出搭在了黑色手套之上,兩隻小手交織在一起。
一隻同樣穿著白色長襪的藍色瑪麗珍鞋從馬車踏出,踩踏的位置相對‘仁慈’多了,鞋子踩在老人的背上,動作一樣的自然且隨意,隨著另外一隻鞋也踩在了老人的背上,莉莉小姐從馬車裡走出。

莉莉小姐是艾莉小姐的雙胞胎姐妹,她們長得非常相似。和艾莉小姐一樣,莉莉小姐的容貌也充滿了優雅和高貴的氣息。
莉莉小姐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和艾莉小姐的眼睛顏色相同,但是莉莉小姐的眼神更加溫柔和迷人。她的眉毛柔和有力,微微上揚,為她的臉部輪廓增添了一份俏皮和靈氣。
莉莉小姐擁有一頭光滑的白金色頭髮,和艾莉小姐一樣長,垂至她的腰間,頭髮的質地看起來非常柔軟,如絲綢一般飄逸。她的頭髮被精緻的髮帶束起,顯得非常整齊和優雅。
莉莉小姐的臉部輪廓柔和優美,額頭光滑無瑕,臉頰微微鼓起,下巴線條清晰,顯得十分優雅。她的嘴唇粉嫩紅潤,微微上揚,顯得甜美迷人。
莉莉小姐和艾莉小姐一樣,腰身修長,身形曲線優美,充滿了高貴和優雅的氣息,使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莉莉小姐的服裝非常優雅,讓人一見鍾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長裙,蕾絲花紋細緻,充滿著浪漫的氛圍。裙子的版型非常合身,展現出莉莉小姐身材的曲線美。裙子下擺流動感十足,讓她的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優雅。
莉莉小姐的腰間系著一條藍色的腰帶,讓她的腰部更加突出,線條更加優美。腰帶上的銀製扣子閃閃發光,彰顯出她的高貴氣質。
她的絲綢長襪也是白色的,散發出一種細膩柔和的氣息。長襪的質地光滑柔軟,讓她的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迷人。

莉莉小姐的鞋子是一雙藍色的瑪麗珍鞋,鞋子上的細節設計非常精緻,藍色與白色的搭配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清新脫俗。
她的長髮被一條藍色絲綢髮帶束起,顯出她清秀的面容和修長的脖子。莉莉小姐的妝容淡雅自然,讓人感受到她清新脫俗的氛圍。相對艾莉小姐,莉莉小姐的穿著風格比較清新淡雅,營造出一種清新脫俗的氛圍。
兩位小姐的容貌非常相似,她們的穿著風格是人們唯一能分辨出她們的方法。

“莉莉,來。” 艾莉率先抬起右腳走下107號。
當紅色瑪麗珍鞋踩在107號頭上的時候,他從未感覺過一名少女的體重居然如此沉重,仿佛下一秒便要把他的頸椎踩斷一般。他用脖子的肌肉全力支撐著少女的體重,整個人的臉因用力都憋紅了。
好在艾莉小姐並未為難他,另外一隻瑪麗珍鞋很快便落在了他肩膀上。可這一下正正踩在了他的鞭傷上,這疼得他一激靈,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很快另外兩隻兩隻瑪麗珍鞋,同樣踏在了他滿是鞭傷的背上。

相比滿身泥濘,全身都是黑紫色傷痕的107號。兩位小姐穿著一塵不染的華麗衣服,優雅站在他的背上。兩位小姐無視在她們腳下,正因她們的踩踏苦苦掙扎的奴隸,用銀鈴般的聲音輕聲討論著剛剛茶會。直到奴隸背上的鞭傷,因為她們的鞋底的重壓,再次破裂流出鮮血。

莉莉小姐明顯感受到了鞋底的異樣,她輕輕抬起腳,發現原本灰色的鞋底,已被鮮血沾染髒。莉莉小姐輕搖姐姐的手,指了指鞋底的鮮血和107號的鞭傷。
艾莉小姐看了一眼後,一臉厭惡地說道:“快點下去吧。”生怕腳下卑賤奴隸的血,也沾髒了自己的鞋底。“嗯。”莉莉小姐輕聲回道,雖然欲言又止的樣子,卻默默跟著姐姐走向下一級“台階”。
紅色瑪麗珍鞋踩在,那趴在地上男人的頭上。男人在這一踏之下,他的口鼻完全埋入泥水中,怕是無法呼吸了。107號原本還嫉妒男人只用躺在泥水裡這種輕鬆活,而現在嫉妒已經完全變成了同情。
隨著紅藍四隻瑪麗珍鞋踩在最底下男人的背上,兩位小姐距離地面只有“一步”之遙。但是兩位小姐並不急著踏出這一步,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兩位小姐雖然不著急,但她們腳下的男人卻已經危在旦夕,從剛才開始他便沒有呼吸上任何一口新鮮空氣,雙手緊握成拳,默默忍耐著。107號看向莉莉小姐那纖細小巧的小腳,紅色瑪麗珍沒有使出任何勁力,只是默默地將體重壓在上,只是冷漠得真的是在踩踏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不一會,辛迪帶著一大批奴隸從莊園裡趕來。被帶來的奴隸們紛紛撲地,從馬車前一路排下,成為了一條路。107號終於明白小姐和夫人在等什麼了,為不弄髒她們昂貴的鞋子,所以女僕決定命令奴隸們鋪一條供她們踩踏的“人路”。
看見“人路”鋪成,艾莉小姐回頭對馬車說道:“母親大人,準備好了。”
107號發現她腳下的男人已經一動不動,或已經因為缺氧而失去了知覺。
夫人此時才決定從馬車裡出來。

一隻紫色的絲綢高跟鞋從馬車裡邁出,踏在了老人的背上。鞋跟高雅修長,條理分明,顯示了設計師的高超技藝。鞋頭是尖形的,讓夫人的腳指顯得更加纖長,鞋面上有精美的紫色絲綢蝴蝶結裝飾,增添了女性的柔美與優雅,鞋子全身瀰漫著一股高貴典雅的氣息。
深藍色的絲綢手套搭在女僕手上,老人痛苦地一呻吟, 鋒利的鞋跟在夫人體重的加成下,無情扎破老人的皮膚,滲出一絲鮮血來。但老人只是發出一聲後便不在吭聲了,他明白夫人不喜歡腳下的奴隸出發過多的聲音。隨著另外一隻腳也踩上了老人的後背,夫人夫人從馬車裡幽然地走出來。
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夫人的容貌和身姿依然維持在20歲時的巔峰模樣,歲月仿佛絲毫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夫人是一位氣質高雅、端莊優美的女性,她擁有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眸和一頭金色的長髮,長髮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她的臉龐線條優美,皮膚細膩白皙,嘴唇微微上揚,散發著迷人的微笑,讓人不由得心生敬仰之情。
夫人穿著一套紫色絲綢長裙,裙身輕盈柔軟,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優雅非凡。她腰間繫著一條白色的腰帶,突出了她的纖細腰身,更凸顯了她的高貴氣質。夫人頭戴精美的髮飾,一朵淡紫色花朵點綴在她的長髮上,更添一份柔美與清新。
那雙踩在老人背上的紫色絲綢高跟鞋,線條流暢,顯得極具品味和高貴感,更加彰顯了她的優雅氣質。
夫人那修長的頸部上戴著鑲著藍寶石的金項鏈,這是公爵大人送給夫人定情信物。巨大藍寶石的顏色異常通透,那藍色比天空還通透,依比海洋還深。即使如此,它仍在夫人的那美麗的雙眸前,卻顯得黯然失色。
與早已全身濕透,滿是泥巴的奴隸們不同,夫人優雅地站在老人的背上,在奴隸們的保護下,別說裙擺沾上一滴雨水,便連腳上鞋子也未曾粘上一滴泥巴。
夫人不喜歡沒有溫度的,冰冷的家具。深愛夫人的公爵大人,為她提供了大量的奴隸作為“人體家具”而使用,而“馬凳”正是其中一項。
老人是夫人從皇室帶出的奴隸之一,他本是老夫人的奴隸,在夫人10歲的時候被轉了過來,從那時開始便常年作為“腳凳”供夫人踩踏。他的背上佈滿了圓形,方形,三角形各種形狀的印跡,那是夫人和老夫人的鞋跟印。
夫人站在老人的背上並不急著下來。與冰冷的凳子腳感不同,通過腳底的鞋跟,她可以感受到腳下的體溫,感受著那柔軟而不失韌性的人體。 甚至可以感受,她穿著纖細鞋跟扎在它們身上時,那近乎刺透一切的快感,和腳下人體即使忍受著劇痛也不得支撐她的征服感。雖然從小被眾人所愛,婚後更備受丈夫的關愛。或許正是這樣,甜蜜的愛已經無法帶給夫人帶來快感和成就感,唯有痛苦才能讓她略有一些活著的感覺。幸或者不幸,她選擇承擔痛苦的對象正是她名下的奴隸。
與農奴們不同,奴隸完全沒有人權,在法律屬於主人的所有品,被主人掌握一切權利,包括生殺權。只是莊園的奴隸似乎又與外界不同,它們甘受夫人和小姐們的任何折磨,絲毫無任何反抗之意。或是屈服于夫人和小姐的美麗,又或者是某種深層原因。
又在老人身上站了一會,夫人終於感到了厭倦,抬起鞋子踩向107號,在她剛剛踩踏的地方,再次為老人追加了一個新的印跡,帶著鮮血的紅色印跡。
當夫人踩上107號的背上時,他腦子嗡地一響,兩眼一黑。他從未想過夫人那帶著鞋跟的鞋子居然小姐的瑪麗珍鞋居然有如此大的不同。雖然夫人的體重大概只有兩位小姐加起來的四分之三,但那細細的鞋跟大大加強她所帶來的壓迫感。鞋跟正正扎在他的鞭傷上,刺破傷口擠出鮮血。鞋跟帶著夫人的體重刺穿他肌肉的防禦,扎在他的背骨上帶來刺骨的疼。
但是夫人顯然不會考慮腳下人感受,另一隻腳抬起踩在了107號的背上。兩隻鞋跟快把他給刺穿了,滴答滴答地冷汗直流。107號無法理解年紀遠在他之上老人是怎麼能忍受這個痛苦的,他只求夫人能盡快邁出下一步,否則他便……。
夫人依舊不急不慢地站在他的背上,而兩位小姐已經從昏迷的男人身上離開,走上了“人路”的第一個奴隸的背上。107號對男人的態度又從同情轉向了嫉妒,他即使昏迷了也不會摔到背上的主人,而自己卻……。“不好。”107號暗想,正在夫人的腳開始抬起邁向下一台階時,在連續不斷巨大的疼痛下,他的意識開始再次變得模糊起來了,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抖動。而踩在他背上的夫人也顯然覺察到不對,加快了從他身上下來的速度。失去從容的她略顯狼狽地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便在這一瞬間,107號再也撐不住。失去對身體控制的他,整個人倒在泥水裡。濺起的泥水潑在了夫人的華麗長裙上,這是107號最後的意識。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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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大佬,Emiliana还更新吗?感觉本篇题材和Emiliana有些类似呀~
被抓到了,尷尬。
Emiliana有更新的打算,最近思路被卡住了。
Emiliana太偏向虐了,劇情太零散,連不成線,看起來很難受,打算從新調整一下,如果有任何建議請不要客氣告訴我。

這片調整一下,在劇情的基礎上添加虐的成分。(其實就是逃避更新Emiliana啦,就是擺爛怎麼啦。)
看起更加順一些(大概)。
兩者相像是當然的,都是一個人寫的嗎,癖好並不會順著時間而變化(笑)。
當然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不用客氣儘管提出。

如果想要催更Emiliana,請提供一些思路吧。(笑)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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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大佬,Emiliana还更新吗?感觉本篇题材和Emiliana有些类似呀~
Emiliana 下一步即將寫到春季舞會,這個一個重大場面,Emiliana小姐的婚約者即將登場,劇情方面怎麼處理非常頭疼,這裡面應該會加入情侶共同虐待奴隸橋段。
另一方面則是9號,9號的作用近乎家畜人的肉便器,幫助處理貴族小姐們身著宮裝(舞會)長裙如廁不便的問題。

問題在於兩方面都是我不擅長的描寫,所以卡著沒動(藉口)。
就是這樣(苦笑)。
Ca
carpetman
Re: Re: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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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
carpetman
申公子大佬,Emiliana还更新吗?感觉本篇题材和Emiliana有些类似呀~
Emiliana 下一步即將寫到春季舞會,這個一個重大場面,Emiliana小姐的婚約者即將登場,劇情方面怎麼處理非常頭疼,這裡面應該會加入情侶共同虐待奴隸橋段。
另一方面則是9號,9號的作用近乎家畜人的肉便器,幫助處理貴族小姐們身著宮裝(舞會)長裙如廁不便的問題。

問題在於兩方面都是我不擅長的描寫,所以卡著沒動(藉口)。
就是這樣(苦笑)。
好期待,好期待!!

情侣主虐奴方面可以参考鄙人的《象牙塔》相关桥段,比如“王子、公主、罪奴”这一章节,当然,我的口味和力道相对较轻,所以仅供参考哈,额呵呵~~~

肉便器方面对我就有点超纲了。。。呵呵呵。。。我总觉得奴隶钻到贵族小姐裙摆里面是对贵族的极大冒犯,除非贵族小姐已经完全将其物化(即完全把那奴隶看成一个低贱的便器),而且奴隶自己也要把自己完全物化(即从灵魂深处就认为自己是一个低贱的便器),不能对高贵的小姐产生任何淫念邪想,而只是单单崇拜贵族小姐的排泄物,在奴隶眼中,贵族小姐的排泄物不仅是维系他低贱生命的物质食粮,而且更是升华他灵魂的精神食粮。这奴隶就像犯了毒瘾一样,渴望贵族小姐的排泄物,渴望到不吃黄金、喝圣水,就身心俱疲,灵魂干枯,生命失去了意义。。。

呵呵呵,只是一些杂想。。。加油加油~~!!
女性在生理構造上,相對男性總是有很多的不便,尤其是穿著華麗服裝的時候。
而寫肉便器的目的很單純,幫助女性解決生理不便問題。
它對主人自是無比崇拜,猶如神靈,所以在承接聖物的時候必須有一系列的固定動作。就像信仰者和神靈做交流的固定儀式一般。
而主人當然對它的態度便如物品一般,它所做的一切動作在主人眼裡都是無意義的動作。如果做比喻的話,就是家電在啟動前,產生各種動作一樣。
情侣主部分,我會參考的。
等劇情理順後。會再次開始更新。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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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契約

第一小節:地牢
107號是被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聲所驚醒的。張開眼的第一感覺別是口渴,他從地上爬起企圖尋找水源。他發現四周沒有一點光源,只能摸著黑前進。隨著摸索,他很快便摸到一個冰冷的金屬物體,這是鐵柵欄。隨著意識的逐漸清晰,鼻子開始湧進一股怪味。這是一股因為潮濕無光環境而導致發霉的怪味,怪味裡還混雜著人的屎尿,汗臭,甚至是鮮血的味道。結合剛剛慘叫聲他明白了,這個一個地下監牢。
一片黑暗中忽然出現星星火光,顯是有人帶著火把走下地牢,地牢的其他囚犯也察覺了這個異樣開始嘈雜起來。
“安靜!”一名女子嚴厲地喝道。接著是鞭子抽打在鐵柵欄的聲音。
火把越來越近,107號看見兩名民衛兵拖著一名滿身鮮血的男子往他這邊走來,而衛兵背後還跟著一名女子,正是辛迪。
辛迪一邊用鞭子抽打著從鐵柵欄裡伸出的一隻隻手,一邊朝他走來。
107號連忙發聲:“求求您。”
辛迪明顯注意到了他,停下了步伐,示意兩名衛兵先把囚人關進去。
“原來是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污濁的泥水濺到夫人的裙子上。”
“求求您,水,給我水。”107號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都是要死的人了,還喝什麼水?”辛迪用嘲諷的口吻說道。
“求求您。”107號繼續懇求道。
或許是動了惻隱之心,辛迪示意身邊的一名衛兵去取水。衛兵一臉不情願地拿了一個陶製的水壺放在柵欄前。
107號拿起水壺咕嚕咕嚕地喝起來,辛迪則在一旁興趣凜然地看著他。
喝完水後,107號看著她問道:“我會被怎麼樣?”
“嘻嘻,也不是太過嚴重的罪行啦。只是把夫人最喜歡的長裙弄髒而已。”辛迪略帶調皮的口吻說道。
她沉默一會兒,將細長的手指搭在下巴下,歪著臉說道:
“大概會被活活剝皮,然後泡在酒桶裡三天三夜,活活痛死吧?”
107聽到這裡徹底沉默了,或是因為恐懼或是因為內疚?
“嘛,夫人長裙的價值,即使是賠上全莊園的奴隸也無法做出對等交易,即使懲罰你也無法取回損失把。”辛迪說道。
是夫人的長裙價值連城,還是說奴隸的價值低賤。無論如何,即使107號死上千遍,怕是也無法抵消這個罪孽。
看見107號不在說話,辛迪也不在理他,帶著衛兵返回地面。

第二小節:老奴
老人在服侍夫人之前,便是老夫人的托萊奴隸,在夫人12歲的時候,被轉給了夫人。而如今在兩位小姐12歲之時,再次被夫人轉給兩位小姐,與他前半生的經驗不同,如今他必須服侍兩位主子。這已經是老人第三次被轉手,老夫人賜予他的名字早被眾人所遺忘,人們只稱呼他為老奴。
老奴跪在房間的玄關為兩位小姐清理今天穿過的鞋子,這是兩位小主唯一應許他接觸的,最貼近主人們的衣物。他雙手捧起紅色瑪麗珍鞋,眼裡充滿了敬畏,正是這小巧可愛的鞋子承載小姐踩在他的身上。他摸一摸依舊隱隱作痛的脖子,回想那踩在後腦上的重量,心中敬畏之情越發濃重起來。他將鞋子舉過頭頂臉貼地,以表示對鞋子主人的臣服。
他慎重地將鞋子放在臉前,鞋面是由堅硬的牛皮製成,內側則是柔軟的羊皮製成。老奴微微歎氣,兩位小姐尚未成年,所以無法使用奴隸的皮囊進行製鞋,夫人皮鞋的內側是用相比羊皮柔軟多的人皮製成,舒適度顯然更上一層。
他將鞋子放在鼻子下仔細嗅著,除了少女腳上特有的味道外,還有淡淡的塵土味道。通過嗅覺來判斷主人的鞋子,本是萊托的必須技能,或是因為他已經衰老,或是兩位小主的實在太過於相近,他無法從味道上分辨兩位小姐的鞋物。只能通過顏色進行判斷,莉莉小姐喜愛深色系的衣物,艾莉小姐則喜歡淺色系的衣物,而手上所捧著的正是莉莉小姐的鞋子。
他用布輕輕擦拭鞋面,在去除污漬後,再為鞋子上油以保持光澤。完工後,用雙眼將鞋子的角角落落檢查一篇,確保沒有落下任何遺漏。夫人和兩位小姐的精緻生活,華美的衣物等,正是通過大量的奴僕的勞動來進行支撐的,即便是不會為人所知鞋上的星點污漬,也要花費奴僕們大量的時間進行清理。
在清理完鞋子後,他再次把鞋子放在眼前,腦中回想起鞋子主人的模樣。莉莉小姐,年齡可以算是他孫女的主人,和夫人一樣完美無瑕的容貌,和夫人一般對奴僕冷酷無情。想到這裡,他不禁一抖。
他伸出舌頭舔向瑪麗珍鞋的鞋底,這是清理鞋子的最後任務。通過奴僕的舌頭清理主人身體的最下端也是最髒的部分鞋底,可以彰顯主人權威。老奴微微皺眉,舌頭上傳來的是苦澀的味道,那是塵土的味道。他收回舌頭,用唾沫將舌頭上的砂土沾濕後,吞嚥進肚子裡。長達50年的服侍時間,他吞嚥了無數沾染在主人鞋底的不可名狀的物品。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塵土,但偶爾還會沾染一些莫名的生物的排洩物,以及一些有毒物品。為此他不止多次腹瀉,甚至一整晚腹痛不止,因此超過清理所有鞋子的限定時間。面對這種情況,主人們向來是問答無用一頓鞭子伺候。而今天的他很幸運,兩位小姐今天是參加皇室的私人茶會,大部分時間都走在地毯上,所以污跡既不多也沒有危險之物。在清理完鞋子後,他把鞋子放回鞋櫃,準備進行下個工作。此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地毯。”簡單而明了的命令。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仰天躺下緊閉眼睛,這個命令只意味一件事。
在一隻鞋跟踩上他的右眼後,另外一隻鞋跟也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左眼。此時,鞋子主人的全部體重正在壓在他的臉上。根據那兩條快踩爆他眼球的三角形木製鞋跟來判斷,這是兩位小姐平日在室內穿的穆勒鞋。
“小姐,真的要去嗎?”是女僕的聲音。
“嗯。”鞋子的主人回答道。
一雙鞋子被放在了他的胸上,踩在臉上的雙腳在女僕服侍下換好鞋子,踩過他的身體朝屋外走去。他也連忙從地上爬起,隨在身後跟上。因為兩隻鞋跟踩踏雙眼依舊模糊的他,隱隱約約地看見,自己是跟在一雙黑色鞋子的後面。

第三小節:托萊
107號被衛兵從牢裡粗暴地拽出,一路連拖帶拽地拉扯著走上樓梯。幾分鐘後,被帶進一個類似衛兵值班室的房間。進入房間的一瞬間,107號看見房間的中間坐著一位少女。少女身著紅色連衣裙,在陰森恐怖的地牢裡格外醒目。
最為醒目的則是少女所坐的“椅子”。椅子正是白天跪在自己身邊的老人。
老人雙膝跪地,臀部抬起,右臉和雙手貼地,整個姿勢說不出的彆扭難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坐在他背上的少女。
少女坐在老人背上的坐墊上,一對小手疊放在合併的雙膝上,雙腳成45度傾斜,藍色瑪麗珍鞋正正踩在老人的左臉上。
相對老人那因扭曲姿勢而痛苦扭曲的臉,少女那恬靜的臉上在看到107號之後,竟浮現一縷甜甜的微笑。
古話說,美人一笑可傾城,107號完全被這甜美的笑容給迷住了,腦中一呆下意識地咧起嘴回了個醜陋無比的笑容。
突然背後一痛,挨了衛兵的長矛柄一下。這一下極重,原本虛弱的107號一下跪地。少女那甜美的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一雙紅色瑪麗珍鞋。107號立馬意識到,這正是今天白天踩在自己背上那一雙。也因為跪地,一些東西顯然看得更清楚了。
那雙美麗的紅色小皮鞋的鞋面一塵不染,在火把的光照下散發著光芒,顯然平日便被奴隸們盡心盡力打理,而被鞋子踩在腳下的那雙老臉,充滿著疲倦和勞累。107號心裡一沉,此時,他突然明白少女那甜美的微笑不應屬於自己,自己和少女腳下的老人一樣。
小藍鞋突然往下一沉,少女從老人背上站了起來。老人的臉明顯被壓扁了,他的雙眼大大地凸出,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從他緊咬的牙齒,不難看出他承受了不少壓力。少女的全部體重此時正正全部壓在他的右臉上,而他的左臉下是凹凸不平的石頭地板,107號不敢繼續往下想。而小藍鞋的主人,不急不慢地繼續在他臉上站著,看著一旁女僕為自己整理因坐下而顯得略微凌亂的裙子。這個在過程中,老人的臉越發扭曲起來,甚至開始流出了冷汗。
老人顯然是幸運的,少女穿著的是簡單的連衣裙,只需1,2分鐘便整理完畢了。紅色小鞋從他臉上走下來,走到107號的面前。
“頭抬起,看著人家。”頭頂傳來甜甜的聲音。
107號順著鞋子往上看,潔白的襪子,白色的束襪帶。蕾絲裙擺,白色的絲綢腰帶,最後是那天使般的小臉。覺察到他的視線,紅色的櫻桃小嘴輕輕張合,提出了她的要求。
“訥,要不要做人家的托萊?”

另一面
莊園的側廳,身著黑色連衣裙的少女望著眼前的少年眼睛,淡淡地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心裡早有答案,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少年臉上的表情還是迅速萎了下來。
少年本是農家出身,父母在其幼年時,因戰爭不幸身亡。少年則碰巧被行軍路過的公爵大人發覺收養了下來,如今則是作為未來公國的騎士的一員——見習騎士,在莊園裡接受守衛長的各種訓練。
少年自幼便看著兩位小姐長大,青春期的他開始對越發美麗的莉莉小姐生出愛慕之情,這份情順著時間增長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越發強烈,而今天他決定對莉莉小姐表明自己的心意。
莉莉小姐看見少年的失望的表情什麼也沒說。她嬌小的身體突然向空無一物身後,眼看便要摔倒的瞬間,跪在一旁的奴隸竟然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撲到她的身後趴下,莉莉小姐也自然地坐在他的背上。莉莉小姐一坐穩,奴隸便開始右臉貼地左臉朝上,此時成為座上人的“腳凳”。隨著藍色瑪麗珍鞋踏上“腳凳”,一個“人椅”完成了。這一整套動作看起來自然流暢且優雅無比,但只要奴隸反應慢上一秒,後果便不堪後想。而莉莉小姐似乎早已判定腳下的奴隸絕對不會讓自己摔空。
莉莉小姐輕輕擺動雙腳踩在奴隸臉上的位置,讓自己踩起來更加舒適,顯然並未覺得腳下踩踏的是一張活人的臉。
在坐好之後,莉莉小姐看著少年再次開口:“李昂,你知道那是不能的,我只會嫁給一名王子,或者是一名公爵大人,而不會是一名出身卑微的騎士。”
少年雖然已知道這個答案,依舊不願放棄,用低低的聲音聲音回道:“可是,我只是想留在妳的身邊守護你。”
莉莉小姐顯然知道少年對自己愛慕之情,臉上掛著微笑甜甜地說道:“你當然可以留在我的身邊,繼續為我服務。”
少年原本暗淡的雙眼再次浮現了希望的光芒,但莉莉小姐下句話便把這光芒給熄滅了。
“作為我的托萊。”
少女的話音是這麼甜甜膩膩,但內容卻是這麼殘酷無比。
少年一下陷入了沉默,顯然陷入了思考。少女看著苦惱的少年,臉上的微笑不變,她早便知道少年的最終答案。
“我做。”少年從牙齒裡擠出這兩個字。
聽到這句話,少女面部表情突然一冷,用冰冷的聲音說道:“那還在等什麼?你明白應該怎麼做。”同時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座下的奴隸。
少年雙膝跪下,向少女爬去,原本壓在心中的石頭已落下。看著眼前藍色的瑪麗珍鞋,他有些恍惚,心中或許已經明白這才是他應有姿態,跪在她的面前。
踩在奴隸臉上的紅色鞋子抬起,露出了灰色的鞋底。少年伸出自己的舌頭,朝鞋底上那已經摩擦得模糊獨角獸的標誌舔去。

一面地牢裡。
107號顯然對什麼是“托萊”一無所知,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天使一般的臉龐。
天使笑了笑,說了一句“舔它。”然後抬起自己的左腳,露出了鞋底。
107號看著印在鞋底的獨角獸的標誌,雖然不明其然,卻知道自己不應該違背天使的意願,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下去。
塵土的味道,老人汗水的味道,還隱隱含著自己鮮血的味道。
“嚥下去。”少女的命令是那麼無情無理。
可是107號似乎無法抵抗少女的每一句話,用唾液浸濕舌頭,將上面的塵土,垃圾,莫名之物,嚥進喉嚨,吞進胃裡。
對於107號的表現,少女顯是很高興,笑著說道:“那麼,契約成立。”
Ca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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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轉化

第一小節:起源
這是莫拉大陸歸順新教之前的故事。那時人們還在信仰舊神,莫拉大陸還未成出現一個完整的國家,人與人之成部落分散居住。
在大陸的北方,一個名為托拉的小型部落裡出現了一名名為芙蕾的女巫。芙蕾以治病而聞名,無論多麼離奇古怪的病症,只要飲用她所調製的藥水,3日內必然康復。也正是如此,人們從四方來托拉求治,托拉也漸漸從一個小部落變成一個大部落。甚至一部分病患把芙蕾的治療稱為神跡,芙蕾女神的信仰也因此而傳開。
為了保護女神的安全,各個部落的信徒們集結了他們之中最為強大的七人作為護衛。在歷史上被稱“七神武”的七人,時時刻刻保護女神的安全。在漫長的護衛中,七人無不對美麗的女神產生情愫,雖然他們的求愛不斷,只是女神未曾將自己許予任何人。
正在女神對七人的求愛不勝其煩之時,她開發出了名為“托萊”藥水。這種藥水可以極大增幅和強化服用人的身體,讓原本脆弱的人體可以獲得,熊一般的力量,豹一般的速度,鷹一般的視覺,以及超越任何物種的超級愈合之力。
巨大變異可以奪走任何服用藥水人的生命。於是女神在藥水裡加入自己的體液,這讓服用藥水的人會和她產生某種聯繫,從而使她可以部分控制和觀察服用人的身體,以便在變異過程中給予援手。藥水由上百種藥草所製成,變異過程既危險又痛苦,因此被稱為“百草試煉”。
百草試煉的一個副作用便是服用者會對加入體液者呈現無比的服從之情,而且這種服從之情可以追溯上下三代女性親屬。且因為極強的回復之力,托萊藥水的服用者幾乎無法被殺死,又基於對藥水主人的絕對服從,服藥者無法進行任何自殺或者自害行為。
這種副作用讓被服藥者徹底成為了藥水主人的奴隸,甚至可以說一個毫無自己意識物體。女神認為服藥之後的人已經不能被稱為人,而應該被稱為“托萊”。
托萊可為是女神煉金術之結晶,只是過程和結果異常的殘忍,女神在開發之後便擱置了,直到她遇上自己心上之人。
女神的心上人是一名來自東方大國的王子,因政治迫害,他不得逃離家園來到這裡。兩人一見鐘情,兩心互許,纏纏綿綿。但兩人的行為,在“七神武”看來便是一種背叛,他們一直認為女神應是他們之間任何人之物。他們不斷妨礙兩人的愛情,甚至對王子做出死亡威脅。為了保護自己的愛情和心愛之人性命,女神做了一個殘忍的決定。
她或是威脅,或是誘惑,或是哄騙,讓“七神武”服下“萊托”藥水,然後和王子暫時逃離村落。她認為在沒有自己的加護之下的變異會奪走七人的性命,屆時她和王子再次回到村落再次過上無紛爭的生活即可。
在七神武服下藥水的七日後,女神和王子回到村落,迎接她卻不是七具尸體,而是跪伏在地上等待她歸來的七人。對於她的欺騙,原應憤怒的七人態度大變,紛紛向前輕吻她鞋尖。一經詢問後,女神得知,在她離開之後,七人的變異便開始,而在她的巧言哄騙之下,七人誤以為喝下藥水之後,便和與她交好。憑證對她的愛慕之情,在巨大痛苦折磨下存活了下來。
女神發現七人原本強壯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壯起來,身高也突破了2米半。擁有強大力量的同時保有無比的反應力和持久的耐力。最令人可怕則是恢復力,無論受到任何傷都能極快回復。於此對她忠誠之心也高到無比程度,原本孤高的他們,對於她的任何無理命令皆是唯命之從。
對於這種變化,女神不禁感到一絲的害怕,她定下了一個規定,凡是服用這種藥水之人,必須為自願,並且輕吻她的徽記——獨角獸作為契約的證明。
女神和王子的平和生活並未能過上太久。東方大國為了追逐王子和征服莫拉大陸,竟然派出大軍西進。而家裡生活也並非一帆風順,七人雖然對自己維維順順,但仍舊不忘對自己的丈夫暗中使壞,身體強化過後的七人惡作劇可為防不勝防。
無奈之下,女神只好發明了“噬心咒”,這種咒語只能由她和她繼承人發動,且對象只能為自己的托萊。中咒的托萊便如百蟻撓心,極癢極痛猶如墮入七層地域。
女神也發現自己對托萊們開始失去同情心,在對自己丈夫進行惡作劇之後的托萊,施與了長達三個時間的噬心咒。這個期間,那托萊不斷在地上翻滾,用頭撞擊地面,撓得渾身是血。即便是其他的托萊不斷苦苦地哀求,她也未停下施咒。直到外出的丈夫回來,為其求情後,才停止對它的懲罰。
這一次事件產生意外的後果,萊托們對自己丈夫的援助顯示生出了感激之情,惡作劇從此斷絕,且托萊們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以往崇拜敬愛之外,也開始出現恐懼之情。

為了對抗東方大國,女神和丈夫制定了計劃,一方面針對托萊的身體做出定制的強化計劃,一方面也集結莫拉大陸的各大部落組成一隻強大的軍隊。
在漫長的對抗中,夫婦兩人手中權力越發集中,依然已是莫拉大陸一王。在長達20年拉鋸戰中,七名托萊的戰力發揮了巨大作用,而女神也為丈夫生下了七女。終於在戰爭的最後一年,東方大國因為國內內亂再也無力繼續入侵。最終在東方教皇的介入下,以莫拉大陸信奉新教為前提,雙方停止了戰爭,而夫婦兩人也理應成為了莫拉大陸的王。
在兩人仙逝之後,名下的帝國和七名托萊,分別由七名女兒和她們的丈夫所繼承,莫拉大陸從此分裂成七大王國,故事也從此開始。

第二小節:百草試煉
自上面見面以來,時間已經過去許久。107在昏暗無天的地牢裡,只能根據衛兵送飯的次數來判斷時間,可以確定自那以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天。這一周中,對於她的思念不減反而漸漸變強起來。那藍色的小鞋,那潔白的襪子,以及那完美無缺的小臉。一面感受著似乎依舊殘留在他舌頭上,她那鞋底的淡淡苦澀味。一面回想著她口中所說的“托萊”是什麼,卻又一面下定決心,無論她的要求是什麼都全盤答應。
明明不是送飯時間,兩名衛兵卻走下到牢裡。與以往破破爛爛的瓦製盆不同,一個精緻的陶製盆被送進了107號的囚室。
“這可是艾莉小姐指定送你的食物,記得萬分感謝地吃!”
盆子裡的食物和平時發臭的稀粥不同,雖然已被攪拌得一塌糊塗,但依舊能看出料理人的細緻刀工,以及即便冷了下來依舊散發出的陣陣香味。
“雖然是艾莉小姐吃剩的食物,但是賜給這個奴隸是不是太浪費了?”一名衛兵說道。
“反正也是要接受百草試煉的人了,便當做是最後的晚餐好了。”另一名衛兵回道。
107號想到這是小天使吃剩的東西,興奮地吃了起來。
“好吃!”他內心驚歎到。
或是得益料理人本來的手藝,或是得益天使的唾液。107號對於雜交著麵包,湯,牛排的,已經類似泔水一樣的東西讚不絕口,仿佛享受著高級料理一般。

兩名衛兵對於107號那狼吞虎嚥的吃法大皺眉頭,無視他繼續談話。
“你說是生著剝皮後,扔進酒裡活活痛死,還是成為一名‘托萊’比較慘?”年輕的衛兵問道。
“哈哈,看你問的問題,當然是後者。”壯年的衛兵回道。
“ ‘百草試煉’所受的苦遠過於前者, 且不說能不能熬過試煉活下來。即使活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
“真的開始?”
“沒錯,通過試煉的人可以獲得遠超常人的力量。但是這生都要臣服於一名女子的腳下,不,確來說是她的女兒,孫女的腳下。未經主人同意,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自主。也就是即使備受折磨,想要自殺都不能自主哦。”
“天啊,連生死都不能自主嗎?”
“是啊,你知道‘老奴’嗎?你應該還沒有看過他的身體,被三代人使用早已傷痕累累,可為身上沒有一片完整的皮膚。他多次向懇求夫人給予賜死給予解脫,但夫人卻拒絕了,在收了新的托萊後,轉手賜給了別人。如今,他正伏在艾莉小姐的腳下。”
“你是說之前艾莉小姐的‘椅子’嗎?”
“哈哈,不止椅子哦,還有各種你想不到的‘家具’。”
聽到這裡年輕衛兵不經身體一抖。
“如果這次小姐自己托萊練成,老奴會怎麼樣呢?”
“你覺得會得到解脫嗎?當然是用到壞了。只不過托萊沒這麼容易壞便是了。”

在兩人談話之間,107號已經把盆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出來!現在帶你去試煉的牢房。”
兩人給107號帶上枷鎖,往地上走去。

兩人一邊押送他,一邊繼續說道。
“七大王國的貴族女子們都是在12歲的時候,煉制她們的第一個托萊嗎?”
“準確來說不是所有的貴族女子哦。煉制托萊面臨兩大難題。”
“兩大難題?”
“高昂的材料和極低的成功率,以及合適的人選。”
“百草試煉顧名思義要使用到上百種藥草,這裡面不缺乏名貴材料,你看即便是財力雄厚如公爵大人,即便從兩位小姐從小便開始準備,直到最近才湊齊了所有的材料,加上那極低的成功率。據說平均要犧牲10名奴隸的性命,才能練成一名托萊。單單這一條件,便能讓大部份不太富裕的貴族承擔不起。嘛,據我所知七大王國裡,公爵以下的貴族們大多都負擔不起就是了,當然不排除部分富裕的伯爵們。”
“那第二條件呢?”
“第二條件比第一個更加苛刻,你也知道百草試煉必須經過受試煉者同意,否則儀式必將失敗,死一兩個奴隸,我相信貴族們不會在意什麼,問題在於那昂貴的藥草,遠遠超出上百名奴隸的價值。”
“天啊。”
“你說一個正常人會選擇這種死亡率極高極其痛苦的試煉嗎?即便萬幸熬過試煉獲得了無比的力量,也因此徹底失去自由,即使生死都不能自主。”
“的確,到手的力量無法自己使用,而且這一生都要為她所操控,的確這麼苛刻的條件,不會有一個正常人會接受。”
“不單單如此,事實上,據通過的試煉的托萊來說,支撐它們熬過試煉的是對主人的愛。明明給予他無限的痛苦,同時剝奪他的終身自由的人,卻是他必須無限愛的人,多麼可笑,怎麼樣的奴性?”
“這個是必須條件嗎?太苛刻了吧?”
“雖然未必是必須條件,但是可以大大提高成功率。20年七大王國中倍受國王溺愛的某一公主,憑藉強大的財力,煉制了100名奴隸,才成功獲得了一名托萊,但也差點搞到王國財政破斷。據說公主不屑與和奴隸們說話,那100名奴隸雖然都是自願,卻沒有人見過公主一面,自然也談不上愛上她。”
“難道是那位皇后大人?”
“閉嘴,你想犯大不敬之罪嗎?”
說道這裡兩人不在說話,只是默默地壓著107號往前走,幾分鐘後到達了一個新的地牢。
107號發現一名身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少女已站在牢前,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天使。

第三小節:轉化
少女聽到腳鏈的叮噹聲優雅地轉身,白金的長髮隨之飄動在陽光下閃出陣陣金光。看見她面容,107號再也忍耐不住,竟用力掙脫了兩名衛兵的鉗製,連跑帶仆得向她跑去。
“站住!”衛兵大聲在身後吼道。
107號絲毫沒有聽見,只是向少女狂奔而去,猶如那撲火的飛蝶。
他撲倒在少女的腳前,抱著她的雙腳,瘋狂地親吻她那白色瑪麗珍鞋。
兩名衛兵後腳便追上,看見他已經侵入道小姐的身邊,急忙用長矛柄不斷擊打他後背。大聲呵斥道:“放開!”
107號像是不知疼痛一般不停地親著。

艾莉小姐輕輕抬起右手,阻止兩名衛兵的暴行。雙唇上下輕輕一碰,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出了兩個字“停下。”
107號便像受了電擊一般,迅速放下雙手並停止了親吻。
看見他的表現,艾莉小姐顯然很是滿意,微笑得說道:“不虧是我的托萊。”
說畢她後退一步,看了一下已經被他口水濕透的鞋尖,微微一蹙眉,發出她的一道命令,也是對107號無比殘忍的命令。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碰我的鞋。”
聽到這個命令,107號一陣驚慌,連忙用哀求的眼球看著她。
她只是微笑得回答:“從此以後,你的一生要接受我無數無理的殘忍的命令。這只是第一道,你確定不後悔做我的托萊嗎?”
107號堅定地點點頭。
“不會是我的好狗狗。”
說畢她用鞋底輕輕摩擦他的臉,107號也閉上眼享受。
“小姐,拿來了。”一個女僕端來一壺冒著綠煙的藥壺。
“看,那就是你的命運。”艾莉小姐對腳下的107號說道。
“要加入嗎?”女僕拿出另外一個碟子,裡面承接淡紅色的液體,那是少女的經血。
在得到肯定後,女僕把經血加入藥壺,原本深綠色的藥水產生了反應,幾經翻滾後變成了粉紅色。
艾莉小姐接過藥壺,對107號正色說道: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確定接受它嗎?喝下它便意味你將永遠臣服在我的腳下,即使受盡我的折磨再也無法逃脫。”
107毫無猶豫地接過藥壺,眼神裡從始至終未曾出現一絲遲疑。
“親吻它,然後喝下去。”
艾莉小姐伸出自己的右手,猶如玉蔥的無名指上帶著印有劍和獨角獸戒指。
107號輕吻戒指,將藥壺裡的藥水一飲而盡。
猶如下水道污水般的味道。
“進去。”艾莉小姐指了指地牢門口。
107號走進地牢,兩名衛兵上前把鐵門鎖住。
艾莉小姐看著107號的眼睛說道:
“活下去,這樣才有繼續臣服在我腳下資格,變異完成後來找我。”
說畢便頭也不回得轉身離開。
107號目送她的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為止。

107號開始觀察起地牢來。
這個地牢建在地下一層,周圍由大塊石頭構成墻壁,唯一出口為剛剛牢門,現已被層層鐵門鎖住。唯一能看到天空的是頭頂鐵窗,外面的人似乎可以通過這個窗口遞送食物。
“這個牢房比之前的地牢還要堅固呢。”107號想著。
就在此時,心臟的跳動開始加快,變異開始了!

變異第一天
他感受到是全部內臟都在熊熊燃燒,全身發熱並開始脫水。他脫光了衣服躺在地上,伸出舌頭大口喘氣。
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頭頂的鐵窗遞進一個竹籃,遞出竹籃的人明顯是剛剛站在小姐的貼身女僕。
他連忙打開竹籃,裡面除了食物以外,還裝著大小兩個水壺。他放棄食物,拿起水壺咕嚕咕嚕喝了下去,但完全不頂上任何作用,猶如杯水車薪。於是他拿起第二個水壺正要喝下去,但裡面放得顯然不是水。放在陽光下仔細觀察,是淡黃色的液體。他瞬間明白了什麼,這是小姐賜予他度過難關的聖水。他一飲而盡,腦中回想她的面孔。全身的炙熱竟然減少了不少,終於從烈火中暫時得到解脫的他昏昏睡去。

變異第二天
全身的皮膚開始裂開流血不止,疼得他不斷得呻吟。在此時,竹籃再次遞了下來。這次除了固定的兩個水壺和食物之外,還追加一雙白色的長襪子。他把襪子放在鼻子前細細聞著,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暗藏著少女的足香,不明白為什麼他明白這是主人足下的襪子。這襪子雖然不能減輕他痛苦,但卻安慰了他的心靈,再次安心地睡去。

變異第三天
全身肌肉連續抽搐著,抽筋帶來的痛苦讓他不斷得用腦袋撞墻,弄得牢裡的墻壁都是血。最最要命是送來竹籃只有食物和水,這使他痛苦不堪,只能用昨天的襪子不停地安慰自己。

變異第四天
這時候輪到骨頭,骨頭仿佛被徹底打碎,再次再生。極痛又極癢,他一邊撓一邊在地上翻滾,身上被地上碎石畫出一條條傷痕。偏偏這天,竟然開始飄起雨來,雨水淹沒地牢,沒過他的腳踝。
竹籃再次被遞了進來,又是那名女僕,只是撐著雨傘。正在她要離開的時候,107號大聲吼道:“求求你。”女僕顯然被嚇了一跳,地牢發出的仿佛不是人的聲音。但是她還是回頭了。
“求求你。”107號哀求道。
“貝拉,我的名字叫貝拉。”女僕回道。
“求求你,貝拉,讓我見見她。”107號繼續哀求道。
“小姐很忙的,再何況來見你這個卑賤的奴隸。”貝拉猶豫地說道。
“求求你。”
“我試試看,可別抱太大希望。”說完貝拉便離開了。
“謝謝你,謝謝你。”107號低聲說道。
晚上
雨不但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積水已經到了他的膝蓋。奇怪的是他卻絲毫沒有感到冷,只是不停地回想貝拉那一句話“我試試看”。
突然漆黑的天窗出現了一縷微弱的火光,他連忙往上望去。

“小姐,腳下小心,便是這裡。”貝拉的聲音。
“便是這裡嗎?下面一片漆黑什麼也不見啊。”主人的聲音。
即便周圍一片漆黑,107號依舊能看見小天使穿著華麗桃色長裙,以及同樣色系的鞋子。只是這次不再是平底的瑪麗珍鞋,而是擁有6釐米細細金屬跟的高跟鞋,主人明顯剛剛從舞會回來。
對於主人丟下正在痛苦的奴隸而去參加華麗的舞會這件事情,107號沒有感到任何不滿,他反而感激主人能在這蓬勃大雨中來看望他。
他興奮得躍起,沒想到一下撞到天窗上。天窗離地面高達5米,加上地面有積水,這本是人類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卻做到了。
天窗的震動讓站在上面的小姐一踉蹌,多虧旁邊的貝拉攙扶才沒有跌倒,而107號著雙手抓著天窗的鐵柵欄掛在半空。開始伸出舌頭去舔那危險且鋒利的鞋跟上的泥土,完全忘記主人之前給他下過的命令。

艾莉小姐一站穩便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問道:“是你嗎?小狗狗。”
“汪汪。”107號興奮地說道。
她用生氣且略帶失望的口吻說道:
“貝拉說你快不行,主人才來看看的,這不是很精神嘛。”
聽到主人生氣的聲音,107不經微微一抖。
“而且主人下過命令,未經應許不許碰主人的鞋子。”
107號一下僵住了。
“對你這種表現,主人很失望,決定賜予你懲罰。”
107發出嗚嗚的低低求饒聲。
“手指放在主人的鞋跟,主人要踩斷你的4根手指作為懲罰。”艾莉小姐冷冷得說道
說畢抬起左腳鞋跟,示意107號把手指放在下面。
107把無名指一放進去,鞋跟立馬壓下。
此時,他的手指被夾在鐵柵欄和細細鞋跟之間,在忍受痛苦的同時還要支撐自己的體重,這本是人能做到之事,他卻做到了。
“另外一隻手。”
艾莉小姐抬起右腳鞋跟示意。
在雙腳鞋跟都踩上後,她再次追加了一個殘忍的命令。
“不許掉下去,否則懲罰加倍。”
說畢就不在理會107號,開始和貝拉談起今晚的舞會起來。
兩隻鞋跟帶著小姐的全部體重,正正踩在手指關節上,隨著時間的流失越陷越深,107號呻吟聲也越發明顯。
終於“啪”地兩隻手指的關節徹底分離,鞋跟也隨著之陷入關節中,107號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可是小姐完全沒有饒過他的意思,再次抬起鞋跟示意他放進去,這次是中指。
“小姐,這個托萊怎麼樣?”
107號模模糊糊聽到貝拉問道。
“比老奴好多了,一般來說他的第一根手指在3分鐘左右便堅持不住斷開了,而這個傢伙竟然堅持兩倍時間,當然老奴的年齡也是個原因。”
原來艾莉小姐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懲罰她的托萊了,107號第一次明白,自己追隨不是一名天使,而是一名魔鬼,可惜為時已晚。
又過了幾分鐘。
“怎麼還不斷?”艾莉小姐有點不耐煩了。
中指關節比無名指粗壯一些,顯然較能對抗鋒利的鞋跟。
“扶著我,貝拉。”
“是的,小姐。”
艾莉小姐在女僕的攙扶下抬起腳掌,將鞋跟成45度扎進107號的關節,鞋跟立馬陷入幾分。
“啊啊啊。”107號傳來痛苦的叫聲。
“嗯,這樣才對。可惜不能穿上母親大人那12釐米的鞋子。上次她踩老奴的關節,一下便斷了。”
原來艾莉小姐是從夫人那裡學來的,懲罰托萊的技能。
“咔擦”107號的兩根中指也斷裂了。
達到目的小姐很滿意地抬起鞋跟,走離天窗。
即便如此,107號也不敢輕易放手,顯然已經領會了小惡魔的恐怖。
看見他這表現,艾莉小姐心中的怒火終於平息了下來,她對107號說道:
“誰叫你惹人家生氣了,害得人家不能不懲罰你。”
小惡魔一下又變回了小天使,弄得107一愣,但是雙手依然不敢放開。
“可以下去哦,還有3天,為了人家要好好加油哦。”
說畢便帶著貝拉離開了。
107號雙手放開,掉進水裡。

變異第五天
因為牢裡的積水,107號一夜沒睡。
第五天這是內臟不停地抽搐,把他昨天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並且骨頭的疼癢並沒有消去。奇怪的昨天骨折的4根手指已經自動回復了。這次竹籃除了日常配給外,還加了一雙鞋子。正是昨晚小姐用來踩斷他手指的那一雙。剛想拿起鞋子,他便回想起主人的命令,未經她的同意去觸碰真的可以嗎?他開始猶豫了起來。在多次掙扎後,他輸給了自己的慾望,碰一下也不會被知道,再說這是貝拉送來的,應該是得到同意的,他自我安慰道。
他把鞋子放進手裡,察覺到鞋子之佔了他手掌的一半。那細細的鞋跟只有他手指的一半粗,回想起昨晚的經歷,他又開始不自覺得顫抖起來。
他把鼻子放進鞋子裡,與襪子一樣帶著薰衣草香味的淡淡的少女足香。聞著這味道,他身上的痛苦似乎又開始減輕了,便和第二天的襪子一樣。他翻過來,卻發現鞋底乾淨得不留一點塵土,他一陣失望但仍伸出舌頭去舔。
“呸呸呸”他立馬察覺到這是一個老男人的口水的味道。
他當然明白服侍在小姐的身邊的奴隸肯定不會只有他一個,但是還是感到了一陣的失落。

變異的第六天
原本愈合的皮膚再次破裂起來,骨頭的痛癢和內臟翻滾並未消去,肌肉也開始隱隱抽搐起來。107號知道這是最後的難關,他無比渴望再次見到主人。
所以當竹籃從天上送下來的時候,他詢問貝拉是否可以再次見見主人。貝拉搖搖頭,表示這兩天小姐正在接待鄰國的公主,並沒有空來看他。
看見他那失望的神情,貝拉表示小姐給他送來度過難關的最後武器。說完放下籃子就走了。
107號打開竹籃,除了日常的兩水壺和食物外,還放著一個蓋著蓋子的餐盤。打開餐盤,裡面是一條條細長的金色之物。他拿起放進嘴裡,細細品嘗,除了苦澀之味之外。他似乎看到了主人昨天的食物,法式長棍,魚刺湯,鵝肝等等高級料理,再看看給自己那黑麵包,拿起放進口中吃下。

到了晚上,症狀來得越來越嚴重,從第一天開始的症狀全部來襲,而且永無休止。他用雙掌奮力地拍打墻壁,振得一陣陣灰塵落下。但他每每想起主人的身影,那痛苦便能減弱一分。他一面回想她的容貌,一面繼續用頭撞墻,又一面在地上翻滾。

此時,莉莉小姐和艾莉小姐正陪著公主享受著歌劇,兩位小姐完全沒有對自己的托萊即將迎來最大的難關表現出哪怕一點關心。
此時躺下莉莉小姐腳下作為地毯的正是老奴,老奴在契約上雖然是艾莉小姐的托萊,但是身為雙子的莉莉小姐也擁有他的控制權。兩隻細細的鞋跟扎在他的臉上,他表情因此高度扭曲而顯得可笑。突然兩隻鞋跟往後一收同時劃破了他的皮膚,老奴立馬明白接下來發生什麼,果然莉莉小姐踩著他的臉站了起來。
主人們從來不會告知奴隸們接下來她們會做什麼,所以奴隸們需要隨時準備著,觀察主人的細微動作已避免犯錯。主人們也不會想去了解奴隸們為什麼會犯錯,只會通過一次次鞭打,一次次懲罰來教育奴隸不能犯錯,甚至會動到噬心咒。
莉莉小姐那6釐米的鞋跟正正扎在老奴的嘴巴。老奴趕緊咬緊牙關。莉莉小姐將全部體重壓在左腳上,右腳尖貼上左腳跟,輕提裙擺,行了一個屈膝禮。完全不顧及腳下的老奴是否受得了,只把他的臉當做了一個不能再普通的腳凳。
“怎麼了,莉莉小姐。”公主顯然覺察到了。
“伊麗莎白公主殿下,莉莉就此失禮一下。”
“嗯。”公主顯然不是很在意,繼續把精神集中在歌劇上。

莉莉小姐走下老奴的臉,往廂房外面走去,老奴剛想跟上,卻被她舉起的右手阻止。
廂房外早有一名騎士在等待她。
“李昂怎麼樣?”
“莉莉小姐,他正在度過最大的難關,急需您的幫助。”
“不行,我在招待伊麗莎白公主殿下離不開。”
“可是——”騎士欲言又止。
“到此為止。”莉莉小姐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艾莉的托萊也在度過難關才對,可是她卻顯得毫不在意和公主殿下有說有笑。”
沉默了一陣,莉莉小姐繼續說道:
“我要回去了,我相信他對我的愛會讓他挺過去的,有什麼緊急情況再告訴我。”
說畢便返回了廂房。

第四小節:再遇
陽光透過天窗照到107號的臉上,他下意識地用手遮擋,慢慢地睜開眼睛來。他從地上站起活動了一下筋骨,折磨了他六天的症狀已經全部消失了,身體也輕的不可思議。他尷尬地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原本的破爛衣服已經被他撕成一條條破布。他拿起一塊較大的破布往腰上一圍,把下體遮擋住。
“活下去,這樣才有繼續臣服在我腳下資格,變異完成後來找我。”
他回憶起小天使(小惡魔)的最後吩咐,他活著完成了百草試煉,現在是應該執行她的命令了。
他大力地敲著鐵門,大喊著:“放我出去,我要見她。”
可是誰也沒有來應答他。
在等了十分鐘後,他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用腳大力踹門,沒想到單單一腳,鐵製的門便大大變形。
他對自己力量大大驚訝,但並未猶豫太久,第二腳,第三腳踢了下去。“Duang!”的一聲鐵門被踹開,順著力道飛出去幾米之遙。
他跑出地牢,走到天窗處,細細聞著,雖然因為雨水的原因,她的味道已經幾乎淡到不可聞,但是還是給他指出了大概的方向,他毫不猶豫地奔了過去。絲毫未曾注意地牢的石壁已經被昨晚被他的掌力拍出陣陣龜裂。
不會一兒,他便跑到了莊園。花園裡兩名女僕正在說話,他豎起耳朵傾聽。
“兩位小姐正在外園招待公主殿下,女僕長讓我們把點心送過去。”、
“公主殿下長什麼樣呢?會不會比我們家小姐還漂亮呢?”
“傻子,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比我們家小姐更加美麗之人。”
107號兩三步邁上去,抓住一名女僕的肩膀,大聲質問道:“外園在哪裡?”
那名女僕雙膝一下跪倒,他雙眼瞪向另外一名女僕,女僕伸出顫顫巍巍的手臂指向東方。
“呼”的一聲,男人便消失在兩人面前。
一名女僕用依舊顫抖聲音說:“那是人熊嗎?”
另一名女僕用同樣顫抖的聲音回道:“不知道,身高近乎有2米半呢。”

在奔跑的過程,107號聽到背後有人大聲喝道:“停下,要不就放箭了。”
兩名騎士騎著馬出現在他的背後,其中一名還用手中的弩指著他。
想必是他造成騷動引來了巡邏的騎士,可是他腦裡只有她的命令,依舊不管不顧地頭也不回往前跑。
一箭射到了他腳邊的土地上,是威懾射擊。107號早已根據風聲預判,依舊頭也不回。見他不聽警告,第二箭便直接朝他背後射來。107在奔跑中一轉身,右手抓住飛行中的弓箭,將箭頭折斷,朝射箭的騎士的臉扔去。巡邏中的騎士並沒有帶上頭盔,被這一下打在臉上,速度一下慢了下來,但另外一名騎士依舊緊跟不捨。
107號看了下左手邊有一片小樹林,他朝那邊跑去。馬匹並不能在小樹林裡奔跑,騎士一下拉住馬停下了來,對後面捂住臉追上來的騎士說道:“那是托萊?”
“那種身體能力,超過馬匹的奔跑速度。還能是什麼?”

107號一面躲避樹枝,一面在森林裡奔跑,幾分鐘後便,跑出了樹林,印入眼前的是一片小山丘,山丘上種著一大片藍色的粉蝶花,想必這便是女僕們說的外園。
山丘的頂上則是一座白色的亭子,107號明白主人便在亭子裡,他好不猶豫得跑過去。
莉莉小姐和艾莉小姐正在亭子裡招待伊麗莎白公主,老奴則躺在地上作為地毯三人的被使用。莉莉小姐的黑色鞋子則踏在他的胸口上,細細的鞋跟印出了一個個紅色的血痕,艾莉小姐黃色鞋子的鞋跟完全陷進了老奴的肚子裡,看起來像是平跟鞋一般。伊麗莎白的白色鞋子則是直接踩在了他臉上,細細鞋跟肆無忌憚地踩在他的雙眼上,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刺破那薄薄的眼皮,扎進他的眼睛,刺瞎他的雙眼。
與老奴痛苦的呻吟聲不同,桌上傳來的三位女孩銀鈴般的嬉笑聲,沒有人對因她們踩踏而備受折磨的老人感到一絲同情。
“這種感覺真好,你能感受一條鮮活生命在你腳下苟活,只要你腳底稍微一用力……。”說畢細細的鞋跟便往下壓了幾毫米,立馬傳來老奴痛苦的慘叫聲。
“公主殿下也練成自己托萊,不便能每天享受這種感覺了嗎?”艾莉小姐回道。
“哎,可惜父親大人反對煉制托萊,他說這樣太不人道了。”伊麗莎白公主歎氣回道。
“嘻嘻,奴隸不算是人吧?頂多是在主人恩賜下存活的物品而已。”莉莉小姐回道。
看似日常的女子談話。

“那是?”莉莉小姐指了指奔跑而來的107號。
眾人看了過去。
兩名衛兵剛想向前攔住,但被107號用靈活的步伐高速越過,走向亭子。
艾莉小姐一下站了起來,兩隻鞋跟帶著老奴的腸子扎向地面。無視他的慘叫聲,走下地面。正在此時,107號氣喘吁吁地跑到了他的面前。
“椅子。”雙唇一碰,艾莉小姐淡淡地說。
對於這個初次聽到的命令,107號先是一愣,但立馬回想起地牢那一晚老奴的姿勢。他毫不猶豫地趴下,臀部翹起。
“臉,不側過去,腳不是沒有地方踩嗎?”艾莉小姐冷冷的命令道。
107號剛把右臉貼地,一雙小鞋立馬踩上他的臉,那兩隻細的不能再細的鞋跟正在扎在他的面頰上,他趕緊咬緊牙根對抗不斷侵入的鞋跟。
艾莉小姐對他那滿是汗水的臉很是不滿,一邊用鞋底摩擦他的臉一邊說道:
“真是,還沒踩過腳感這麼差的腳凳。”
107號咬緊牙關模糊地說道:“對不起。”
“什麼?你在說什麼?對了,我忘記椅子是不能說話的,應該是使用時的噪音吧?”艾莉小姐嘲諷地說道,同時用右腳鞋跟在他臉上連跺兩腳。
“嗯嗯”107號明顯遵從了主人那椅子不能說話的設定,連呻呤聲也變小了不少。
“這才像話”艾莉小姐淡淡地說。
“小姐,坐墊拿來了。 ”貝拉將一個棕色坐墊放在107號的身上。
但艾莉小姐並不急著坐下而是繼續站在他的臉上對一旁的伊麗莎白公主說道:
“失禮了,伊麗莎白公主殿下,這是托萊公國新為我調製的托萊,剛剛轉化完成,什麼都不懂,驚嚇到公主殿下了。”
“沒關係,沒想到如野獸般強大的人,會這麼輕易臣服在你的腳下。”伊麗莎白公主回道。
從旁邊看來,107號的身材起碼是艾莉小姐的三到四倍,只有他有任何反抗之心,便可將這小小的女子撕成碎片。可是這樣的野獸,現在正正被她踩在腳下,猶如被兩根細細的鞋跟,死死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艾莉小姐用鞋跟用力扎著107號的臉,淡淡地說道:“只要是我的命令,不管怎麼艱難都會忠實完成的怪獸,我永遠忠實的奴隸。”
“哎”伊麗莎白公主顯得趣味興興。
“不如公主殿下也來試試看看如何?”
隔壁的萊恩王國的國王現在是堅定的反煉制托萊派,如果能讓伊麗莎白公主對托萊產生濃厚的興趣,寵愛女兒的國王說不定會改變政策方向。
“他是艾莉小姐的托萊對我的使用不會有反感嗎?”公主說道。
“公主殿下,請放心。一個物品會有自己思想和行為的自由嗎?”艾莉小姐回道。

公主打算乘著艾莉小姐的好意親自試試。但剛扶著桌子站起卻雙腳一沉,鞋跟像是插進了什麼裡面,失去平衡再次坐回到椅子上。
原來公主殿下談話太過於入迷,完全忘了自己的鞋跟仍踩在老奴的眼睛上,這一站起來,鞋跟便帶著她的體重直接扎進了老奴的雙眼,刺瞎了他的雙眼。可以看見老奴正因為巨大疼痛在激烈的顫抖,但是雪上加霜的是莉莉小姐直接在他胸口站起來前去攙扶伊麗莎白公主殿下。
伊麗莎白公主微微搖搖手,對兩人表示沒事。 她看向自己的鞋跟,正正插在腳下不停顫抖的老人眼裡。第一次遇到這個場景的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殿下,不用驚慌,這是常有的事情。”莉莉小姐連忙安慰道。
“常有的事情?”
“這老奴的雙眼因為類似這樣的事情,已經被我和艾莉踩瞎了不少於三十次。”
伊麗莎白公主顯然對這個次數感到震驚,輕輕捂住了小嘴。
“這老奴很幸運,沒有摔到公主殿下,否則還要追加懲罰。”
“明明是我的不注意,為什麼還要追加懲罰?”公主殿下奇道。
“對於奴隸來說,主人那裡有錯,錯的永遠是奴隸,即使主人把同樣不注意犯上30多次。對吧,艾莉?”莉莉小姐對踩在107臉上的艾莉小姐說道。
“那那是不注意,明明是你故意的。一周內連續踩瞎它的眼睛7次,怎麼能說是‘不注意’呢。”艾莉小姐捂住嘴笑著說。
(果然莉莉小姐也是一隻小惡魔)
伊麗莎白公主殿下看回腳下,老奴正輕輕舉著顫抖右手示意。
“它是什麼意思。”公主殿下問道
“它在求公主殿下把鞋跟從它眼裡拔出來。”莉莉小姐回道
“它不能自己拔出來嗎?”公主殿下奇道。
“當然不行,對於托萊來說,主人給予的一切都是恩賜,包括懲罰,甚至包括公主殿下插在它眼裡的鞋跟。對於恩賜,它只能接受無法拒絕,除非您收回。”
“原來如此。”公主殿下用鞋跟在老奴眼裡輕輕攪動。
“如果我不拔出來呢?”公主殿下繼續問道。
“那它只能默默忍受。”艾莉小姐指了指腳下的107號。
她那細細的鞋跟扎在他臉上不動已有5分鐘,107號原本汗水已經幹掉,變成了因疼痛而直流的冷汗。可正如他的主人所說,他只能默默地忍受。
公主殿下又玩了一會,顯然對用鞋跟在人眼裡攪動這個殘忍的遊戲開始感到了厭煩,終於把她的鞋跟從老奴眼裡拔出,而被收回恩賜的老奴的顫抖明顯降低了不少。
可是公主殿下原本白色鞋跟,卻因為粘上了老奴眼裡的血被染紅了。看見公主殿下微皺的眉頭,莉莉小姐右腳一跺在老奴的胸上,呵道:“還不趕緊為公主殿下清理乾淨。”
“對不起,公主殿下,老奴骯髒的血染髒了您的鞋跟,應許老奴為您清理。”
“好,我應許了。”
可是失去雙眼的老奴根本看不見,只能憑嗅覺判斷鞋子的位置,即使他能找到鞋子的位置,現在莉莉小姐正踩在他的胸上呢,他便連一厘米都沒法移動,只能揚起下巴伸長舌頭去試圖觸碰公主殿下那懸在半空的鞋子。
公主殿下顯然被他這滑稽的模樣逗到了,“咯咯咯”地笑起來。終於決定“仁慈”地把鞋跟伸進他的嘴裡,幫他把自己鞋跟清理乾淨,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
終於清理完鞋跟的公主殿下,決定去試坐看看107號這個“椅子”了。此時,艾莉小姐踩在他的臉上已有15分鐘之久,那兩跟鞋跟一直扎在同一個地方一動都沒有動過。107號途中已經暈迷過一次,但很快又被痛醒,只是他的姿勢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沒有變過,艾莉小姐並未察覺罷了。
此時,他迎來了解脫,終於主人從他的臉上走了下來,但很快兩跟更細更高也更加重的鞋跟踩上了他的臉。艾莉小姐在他臉上留下的兩個圓形血洞為公主殿下指明了踩踏的方向,她完全不理解腳下被同一個地方長時間踩踏的痛苦,只是把她細得多的鞋跟踩進血洞裡。
當她踩上去的瞬間,107號的腦內嗡地一下,差點又失去意識。但好在公主殿下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很快便坐下了。他調整著姿勢來配合公主殿下的坐姿,當初在地牢看老奴看似很輕鬆,現在才發現是個至難之活。坐在背上的主人顯然不會配合奴隸保持平衡,而自己又只能在固定的姿勢下輕微的調整。這種姿勢一時間保持還好,只要保持過一段時間,肌肉便開始悲鳴,難以繼續支撐下去。
只是“椅子”上的人並不會考慮椅子的難處,只是選擇自己最舒服的坐姿。
“嗯,真是奇妙的感覺呢。”伊麗莎白公主說道。
“公主殿下,帶著托萊的好處之一,便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有一把還不錯椅子。”艾莉小姐站在一旁說道。
“它叫什麼名字。”公主殿下用鞋掌拍打107號的太陽穴問道。
“公主殿下,它叫舔舔。”艾莉小姐回道。
“哎,真像一隻狗的名字呢。”公主殿下笑道。
“他在我眼裡便是一隻小狗,對吧?舔舔。”艾莉小姐說道。
“汪。”舔舔用模糊的聲音回道。
107號的名字就此決定。

此時一名騎士走到莉莉小姐身邊輕鬆說了幾句。
“是嗎,帶它過來。”莉莉小姐對騎士說道。
莉莉從老奴胸上走下來,對兩人說道:
“看來我的托萊也練成了,衛兵正把它帶過來。”
“是嗎?莉莉小姐的托萊叫什麼名字?”公主殿下好奇問道。
微微沉呤了一下,莉莉小姐說道:
“嗅嗅。”
“嗅嗅和舔舔,真是兩個匹配的名字,不虧是雙胞胎。”公主殿下拍手說道。
就此李昂的名字也被決定了。

老奴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一面待命,他那空空的雙眼依舊流著鮮血。
伊麗莎白公主顯然被這一幕嚇到了,身體一抖用右手捂住小嘴,這也把舔舔嚇了一跳,好在他及時才沒有讓姿勢崩壞。
艾莉小姐隨即從一邊護衛的腰上抽出一條鞭子,“呼”地一聲抽到老奴的臉上,“啪”地一聲老奴的臉上出現了一條粗粗的血痕。
“去外面回復,你嚇到公主殿下了。”
老奴根據主人的吩咐往亭子外面爬去,或因為看不見,又或因為那一鞭子把他抽蒙關係。他在下台階的時候一下踏空,“咕嚕咕嚕”地滾了下去,這一滑稽行為自然再次引來三位少女那銀鈴般的笑聲。
“莉莉小姐,剛才說到了如果它摔到我了,會有更加嚴重的懲罰?那是什麼懲罰?”坐在舔舔背上的公主殿下問道。
“回公主殿下,是噬心咒。”莉莉小姐回道。
在草地裡打滾的老奴聽到這三個字,仿佛見鬼一般全身發抖。
看見老奴的反應,公主殿下好奇的問:
“那是什麼?很厲害的懲罰嗎?”
“雖然我沒有親身試過(這是當然的),但是據說任何托萊都無法在噬心咒下撐過15分鐘,便會跪地求饒。”
“那它呢?”公主殿下問道,顯然是指老奴。
“它啊,可能是因為老了,堅持5分鐘便受不了。”艾莉小姐不屑地說道。

一名騎士走進亭子裡,行了一禮後說道:“莉莉小姐,它帶來了。”
三人往草地望去,一個身材和舔舔一樣的人正跪伏在草地裡,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名年邁的騎士。
莉莉小姐對它說道:“嗅嗅,過來。”
嗅嗅(李昂)顯然第一次聽到它的新名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它很快明白過來這便是他的新名字,開始往亭子裡爬過來,最後停在莉莉小姐的腳邊,用臉輕輕蹭主人鞋子。
莉莉小姐看著這之前拼命說著如何愛自己的人,變得像一隻狗一樣討好自己。她抬起腳,用鞋底輕輕摩擦它的頭髮。嗅嗅立馬表現得一幅幸福的樣子,這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吧。

這時女僕長走進了亭子,行了一個屈膝禮說道:“伊麗莎白公主殿下,莉莉小姐,艾莉小姐。夫人吩咐晚宴已經準備完畢了,還請公主殿下和兩位小姐入席。”
此時外面的太陽已經開始西落了,時間已經不早。
伊麗莎白公主說道:“那便承托萊公爵夫人的好意。”
說畢便踩著舔舔的臉站起來,往亭子外走去,兩名小姐也跟在她後面往外走。
獲得自由的舔舔剛想跟上,卻被老騎士一下擋住。
“讓開!”對於這些騎士,舔舔沒有在在意的。
“還不能跟在小姐身邊,先要進行訓練。”老騎士說道。
舔舔不加理會,想饒過他繼續往前走。
但是老騎士突然扔來一物,舔舔用手一把抓住,是一塊小石頭,但已經在他的握力下碎成了粉末。
“你看,你還不能控制自己的新力量,連石頭都如此,你認為小姐那細細的腳踝能受住你這一抓?”
舔舔一愣,覺得老騎士說得很是道理。但是看著主人越走越遠的身影,心中又開始不安起來。
這時,貝拉從艾莉小姐的身邊跑了過來,對老騎士行了一禮後說道:
“舔舔,小姐吩咐你跟著騎士長訓練。”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明天早上的訓練完成後,1點到書院來。”
說畢便跑了回去。
“走吧,要想一直待在兩位小姐的身邊,你們還需要做大量的訓練。”
老騎士看著舔舔和嗅嗅說道。
兩人的訓練從此開始。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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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论大作的诞生!
謝謝,有什麼意見,不用客氣,儘管提出。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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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第三章,從現在開始,籌集5個回復再開始更新。太過垃圾的回復不算,譬如“頂頂頂”之類的,希望能看到針對內容的回復。
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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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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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rot0405这种温柔和残忍直接的来回跳跃很戳,希望多描写一下踩手指舌头之类的惩罚,支持
原來如此,溫柔只是小姐們用來戲弄或者是唬騙奴隸的工具。
兩位小姐外表是小天使,但內心卻是小惡魔。
從一開始溫柔對待奴隸,僅僅是為了騙它們成為自己托萊,當轉化完成後,對於它們只會越來越冷酷越來越殘忍,但是不排除會惡作心起玩弄一下它們。
至於踩手指和舌頭的橋段,我會再加進去的,只是需要合理的橋段,或是有意無意的懲罰。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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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魔法少女踩踏好喜欢作者大大的文章,这种尊卑有别的情节真过瘾,可惜大多数文章都是底层人民反杀上层的。。
想问一下作者大大,你的文章中很少出现靴子踩踏的情节,是因为不符合主角们的服装设计吗?(好吧这是我的xp在作怪)
至于故事情节方面,我想看看107在艾莉小姐脚下不断堕落。。感觉他是为了生存才答应艾莉小姐的要求,等到他发现托莱是何物的时候,思想肯定会产生动摇,想看艾莉小姐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莉莉小姐那边,当然是纯爱最好啦(好吧又是我的xp)。但受到托莱药物的影响,里昂不断作贱自己,让他的形象在莉莉小姐心中不断下降,最后沦为普通的家具,感觉也不错
謝謝你回覆。
針對為什麼我是寫貴族壓迫奴隸,而不是底层人民反杀上层的,理由很簡單。人類歷史上從來是更為優秀的人去領導底層的人,即是現在也是如此。
你看歷史也可發現,整個中世紀領導歐洲都是那幾個貴族家族,為什麼會這樣?中國不是經常換皇帝嗎?這也是中國人喜歡寫或者喜歡看底層反殺上層的小說原因之一吧?這裡面的原因太複雜,不加詳論。
貴族家族之所以可以領導歐洲幾個世紀,一個很大的原因是現在也有的階層固化。貴族們從小擁有資源就遠遠超於一般農民,從小便努力接受種種一般人無法接受的精英教育,所以只要一個貴族只要足夠努力,平民是絕對追不上的。這也是我堅持上壓下的原因,兩位小姐的努力會在後面提到。

現在正對你關心的兩個點進行回覆。
為什麼我的文章很少出現靴子踩踏的情節。
的確原因之一是服裝設定,華麗長裙無論如何都和靴子不搭配。
為什麼會這樣?事實上,17世紀末到18世紀這段時間,貴婦人腳上穿的多是從中國傳來的絲綢所製成的鞋子。相對焐腳的皮靴,絲綢做成的鞋子,既透風也舒適也很高檔。但是缺點卻是昂貴和容易髒,但這對於大貴族們不是件事情對嘛?(這也是為什麼開場要用奴隸鋪成人路的理由之一)。而皮靴多是窮人,勞動者,士兵等人穿的東西,牠們平時要走在惡劣的路面,所以只能選擇相對便宜且容易保養的靴子。

其一,關於靴子的踩踏,我可以加入。
第一,第一章的辛迪便是穿靴子,因為她要經常和底層奴隸打交道,需要經常走泥路。我會增加她的戲份來滿足你的需求。
第二,後面我會加入騎人馬的戲份,騎馬時候兩位小姐會穿上靴子,一是為了安全,二則是為了著裝馬刺。(可憐的奴隸)

其二,關於107和李昂
兩人的身世和故事都很複雜以後會慢慢說,特別是107號失去記憶的部分。
至於107是否是因為被騙才成為托萊的?
可以說是騙,也可以說不是,因為可以使得轉化成功率大幅上升的要因便是奴隸對主人的愛,這也是兩位小姐選擇這兩名奴隸的原因。
如果以轉化成功為前提條件,107號無疑是無比愛着它的主人的,雖然它因為失去記憶已經忘記了。

關於純愛部分,抱歉,這方面我很難有什麼辦法,因為這是個對奴隸很殘酷的故事,純愛加進去就與故事設定矛盾了。
但是這個矛盾可以通過莉莉小姐的未來未婚夫來嘗試解決,一個有著輕微被虐慾望的未婚夫。
李昂對莉莉小姐的愛,是他化身奴隸的要因,也是他日後在後悔要因,以及莉莉小姐用來戲弄它的手段。
在這個故事裡,只會有奴隸對主人的愛,主人只會利用它對奴隸提出更多更過分的要求。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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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魔法少女踩踏楼中楼不太会用,我就另开一楼回复了。
感谢作者大大详细的解释,补充了好多设定,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哈哈。
关于我第一个问题,其实我是想吐槽一下贵族压迫的文章很少见。。我本身是喜欢这种类型的,看起来好有感觉。
服装的原因受教了,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学问。我受日漫的西幻风和哥特式服装的影响,对华丽的长裙没有抵抗力(新的xp出现了)。长靴更多是因为现实原因了,毕竟它能藏住小腿多余的肉,显高显瘦。所以有时候我就想,为什么这两者不能结合起来。。
至于剧情方面,感谢你能采纳我的意见(开心),我会继续支持您的大作,期待后续的剧情~
謝謝你的支持,其實除了審美,還有個人的性癖在裡面。
個人認為女性最美的有幾個最美部位,頸部,手,腳踝關節。
靴子剛好擋住了我最愛的踝關節,所以不太能提起興趣。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所說的,靴子是一種工作性質較強的鞋子。
這雖然是我的推想,在18到19世紀的時候,穿靴子的人一般有兩種,一種是軍人,另一種則是警察。
兩者都代表了權威和暴力,所以和SM有上聯繫並不奇怪。你可以發現不少人在幻想拿著鞭子的女警官或者女軍長。
也正是這種權威和工作性質,使得它和華麗長裙不太搭配。
華麗長裙代表了女性柔弱華美的一面,它會和一般船鞋(pump shoes),或者那些看起來軟軟鞋子比較搭配。
而靴子則是和那些相對幹練的服裝比較搭配,下面我會放上幾張圖,你看一下便會有個大概概念了。




話說我也很喜歡魔法少女這部動畫,傑作中的傑作。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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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又羞耻地硬了XDXD…

从情节来看,大佬貌似要发展两条线,一条是艾莉和107;另一条是莉莉和李昂。我不知道这两条线大佬打算怎么发展?是着重其中一条,还是两条并行?如果两条并行,这一对贵族姐妹对自己私奴的调教方式和互动将会有什么不同?

在不影响大佬整体思路架构的前提下,鄙人有点小小建议:艾莉107线估计就彻底物化了;莉莉李昂线是否可以尝试情侣主虐里昂呢?因为莉莉曾说过,她总归是要嫁王子或公爵的,而李昂却爱慕着莉莉,这样的矛盾可以发展出对李昂从肉体到心灵的双重虐待和羞辱。或者从其他方面体现李昂和107受虐经历的差异化也可以啦~
謝謝你一直的支撐,對你的疑問是這樣的。
兩條線會同時間並行,但是同一個時間段,只會著重描寫其中一條線(寫作能力不足),比如說雖然我詳細描寫107號接受百草試煉的場景,但是李昂那邊便輕輕一筆帶過了。到著重寫李昂線的時候的時候也會這樣。
故事的推進是以107號和艾莉小姐為中心的。你看107號在接受百草試煉的時候,艾莉小姐說出了一句話:“看,那就是你的命運。”,已經如此明顯得點題了,已經基本奠定兩人的絕對主人公地位。

兩者差異化,我還在迷茫,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兩位小姐都會嫁人的,而兩位托萊都會一直在她們身邊服侍,所以申公子敲碗的情侶主情景肯定會有。重點我想放在莉莉小姐那邊,一名帶有輕微被虐慾望的未婚夫和一名欲求不滿的奴隸,大概可以寫出點什麼吧(不太確定)。
至於兩位小姐,因為同卵雙胞胎,兩人極其相近,又各有其個性,這個會在後面慢慢寫。(個人覺得可以利用這個調戲她們未婚夫和奴隸,兩人玩互換遊戲,在第二章的時候,有點出老奴無法分辨兩人的區別。)
至於兩位奴隸的性格,李昂我會偏向悶騷老實類型,而107號則是外向不守規矩那種。

如果還有什麼建議,不用客氣,可以給我不少的靈感。
最後再次感謝你一直的支持。
PS:至於引流的事情,我完全不在意,我覺得他應該會喜歡你的文章。(大概?風格差異有點大,這也是我在猶豫是否推薦的原因。)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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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第三章的第四小節,這本來是打算是放在第四章開頭的,考慮了一下還是放回了第三章,新的部分會用紅字表示。
第四章現在開始寫,會加入目前回復裡大家想看的一些東西,請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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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重生

第一小節:初見
小男孩是莊園的家生奴,父親是63號,母親則是72號。這天清晨,他遵從女管家的命令,將莊園人們生活所產生的排洩物通過手推車運往農莊作為肥料。大大的手推車上裝滿了六個蓋上木蓋的木桶,小小的細弱的手臂用力推著,而太陽也剛剛從山的那頭剛剛露出它的臉。小男孩剛滿8歲,本應接受教育的年齡,卻不得不每天幹著又髒又累的苦活。
他把手推車停下莊園門口的蘋果樹下,伸出手臂擦了擦汗水,還有三公里需要推。
“吶,你在幹什麼?”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問道。
小男孩往聲音的源頭——蘋果樹望去,一名小女孩坐在樹上。女孩身著華麗的白色長裙,潔白無瑕的白色長襪下是水藍色的瑪麗珍鞋,宛如天使般的容貌。此時,慢慢升起的太陽正透過繁茂的樹葉打在女孩那白金的長髮上散發出陣陣金光。
小男孩想起他在勞作時不經意在看到的,畫在高高的莊園天花板上的壁畫,那是天使在雲端中自由飛翔的壁畫。“這是天使嗎?”小男孩揉了揉雙眼。
看見小男孩不回話,小女孩再次問道:
“吶,你聽到人家說話嗎?”
“您是天使嗎?”
“咯咯咯,你真有趣。”
小女孩對小男孩的疑問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吶,你過來。”小女孩用命令的口吻對小男孩吩咐道。
小男孩自然而然地遵從,走到蘋果樹下,女孩的腳下。
從小女孩那輕輕搖晃的雙腳上,小男孩能看見那印在灰色鞋底上大大的獨角獸印跡。那是芙蕾女神的標誌,她後代的標誌,七大王國貴族的通用標誌。
“吶,人家要下來,你做梯子。”小女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可是,你既然有能力能夠爬上去,當然也有能力自己下來,為什麼還需要我?”小男孩問道。
小女孩晃動的雙腳停了下來,她把右腳的鞋底搭在小男孩的嘴巴上,說道:
“你真的很有趣,母親大人說了,奴隸便應該為我們服務,為我們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這才是你們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在我剛想下來的時候,你剛好在這裡,便理應為我服務。好了,聽人家的話,快跪下。”
男孩看著女孩那藍色的大眼睛,雖然對她說的話不以為然。或是因為女孩的氣場,又或是因為內心的某一部分認為自己不應該違抗她的話,他的膝蓋不自覺地跪了下來。
“很好。”看見男孩屈服,女孩露出了花一般的笑容。
小男孩回想著夫人在院子裡踩踏奴僕上馬車的場景,回想著那奴僕的姿勢。他把雙臂撐地,臉揚起與地面平行,胸腹成一個自然的坡度,這便是少女口中所說的“梯子”。
他才剛剛擺好姿勢,女孩的一隻腳便落了下來。灰色的鞋底在他眼中越來越大,最後那方形鞋跟正在踩在他左眼上,隨後的另一隻鞋則踩在了他的咽喉上。女孩的動作自然且熟練,顯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了。
他艱難地支撐著女孩的重量,未成年的他哪裡受過這個,身體開始有點搖擺。
“好好表現,不要摔到人家。”女孩那嬌弱的聲音從臉上傳來。
聽到這句話,小男孩精神精神一振,搖晃竟是減少不少。
但女孩一點不讓人省心,她視乎不急著從男孩的臉上下來,而是輕輕拍拍了自己那華麗裙子上的灰塵,絲毫不關係腳下人的脖子都快被她踩斷了。
終於,在經過幾次拍打後,在確定裙子已經沒有任何灰塵後,她才抬起她的小腳。瑪麗珍鞋交叉踩著男孩的胸口,肚子,大腿,一路往下。在男孩的身上留下數個黑色鞋印後,女孩安全落地。
男孩起身,用手揉了揉快要斷了的脖子,看向女孩的後背。盈盈一握的細腰,如牙籤般細弱的四肢,他不禁懷疑她是這麼在沒有人的幫助下爬上樹的。
“艾莉小姐,您在哪裡?”一個女聲著急地喊道。
“貝拉,這裡。”女孩回道。
一名女僕聞聲跑了過來,著急地說道:“發現您不見了,大家快著急死了,您沒有事情吧?”
“沒事,出來散散心而已,快回去吧,教導鋼琴的老師該等得著急了。”
“那是?”貝拉指著男孩問道。
“一個小奴隸而已。”說完了,女孩一回頭,對男孩笑著說:
“再見了,小奴隸。”
然後兩人便扔下小男孩朝著莊園走去。


第二小節:“末日審判”和“奧利比斯”
“起來,要睡到什麼時候?”
一個濕漉漉的物體在搖晃他的臉,他下意識得用手隔開,七天的試煉早讓他疲憊不堪,他完全不在意再多睡上一會兒。
“我拒絕!”是嗅嗅的聲音。
吵死了,自己明明在美夢中,為什麼他們不能安靜點,話說那女孩是誰?
“呼啪。”肚子突然挨了一擊。
這一擊把舔舔給徹底打醒了,他睜開雙眼,映入眼睛的首先是一隻向他踩來的,沾滿泥水的靴底,他激靈地一避開,靴子的主人一腳踏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舔舔認識這個女孩,是安娜。
“你好大膽!”安娜揚起鞭子再次向舔舔揮去,但是有了防備的舔舔怎麼會讓她得手,一手抓住空中飛舞的鞭子,一拉一扯奪進手中。
“你!”安娜對於自己手中的鞭子被奴隸奪走這件事情,顯然很是惱羞成怒。
舔舔雙手交叉於胸,用眼睛冷冷地看著她,對於這個女人,他早有很多不滿。
這時候,大門被打開,老騎士走了進來說道:
“安娜小姐,舔舔是艾莉小姐的私人物品,你未經主人的同意,擅自鞭打他是不行的。”
安娜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想拿回鞭子,又不想向舔舔開口求。
“不行,我拒絕,我是莉莉小姐的托萊,只會服侍她和接受她的命令。”嗅嗅大聲說道。
“所以訓練你們是兩位小姐下的命令。”辛迪無奈對嗅嗅說道。
“我不相信!”嗅嗅頑固地拒絕道。
在一旁的老騎士終於開口了:“這的確是兩位小姐的命令。”
“我不信,我要向主人親自確認。”嗅嗅一步不讓。
“兩位小姐現在正在接受家庭教師的拉丁文教育,怕是沒時間見你們。”老騎士歎氣道。
“反正,未見主人前,我堅決不接受。”嗅嗅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舔舔依舊一頭霧水。
老騎士無奈地向他解釋了現狀。

原來除了基本力量技巧的戰鬥性訓練外,托萊還需掌握日常生活中如何更好照顧主人的服侍性訓練。戰鬥性訓練通過老騎士完成,而服侍性訓練因為兩位小姐平日繁忙,則打算通過安娜和辛迪兩人對兩人進行訓練。
“誰要舔這個女子的靴子啊!”嗅嗅生氣地說道。
“我也拒絕。”看著眼前的安娜,舔舔堅定得說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老騎士歎了一口氣說道。
“百草試煉能一次成功的,除了夫人那一次,便是兩位小姐的這一次了。兩位托萊對主人的愛和忠誠是無需質疑的,看來只能請兩位小姐親自解釋了。”
“可是。”辛迪猶豫道。
“你打算強制讓兩位托萊臣服嗎?”老騎士問道。
辛迪看了看兩位又強又壯的巨人,自知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只好放棄地聳聳肩。
“那今天就只是我的指導好了。”老騎士說道。
此時,舔舔想起了昨天艾莉小姐昨天通過貝拉向他傳達的最後一句話,“明天早上的訓練完成後,1點到書院來。”
“主人要我1點到書院去。”舔舔說道。
“知道,時間一到,我便放人。”老騎士說道。
“什麼!”聽到這句話,嗅嗅一臉震驚,臉上浮現了羨慕和嫉妒表情。

三人走到莊園的訓練場。
老騎士對兩人說道:“兩位知道‘末日審判’和‘奧利比斯’嗎?”
嗅嗅點點頭,舔舔搖搖頭。
“那我要先為舔舔解釋一下。”老騎士說道

原來七大王國針對托萊有兩大比賽,分別叫做“末日審判”和“奧利比斯”。
七大王國的各大國王,貴族均是女神芙蕾的後代。各大貴族之間雖然都是親戚,但是難免出現各種糾紛,雖然大部分糾紛都可以通過商量的形式,但是遇到雙方都無法退讓的衝突的時候,商談便無法進行下去。這時候極其容易引發兩國的戰爭,所以七大王國的創始人做了一個決定,與其發生讓兩國人民流血的大規模衝突,不如通過他們手中最大的戰力——托萊進行決定。
矛盾雙方派出自己的托萊,以3對3,或5對5,或7對7的方式進行一對一決鬥,以失去戰鬥能力或者死亡作為結束條件。雙方在決鬥之前制定條件,落敗一方將吞下獲勝一方所提出的所有條件。以這種方式,七大王國之間保持了近乎千年的和平。這種裁判方式擁有極高的效力,不遵守裁判者將會受到其他六個王國的圍攻,所以又被稱為“最終審判”或者是“末日審判”。

和平時期的貴族們為了尋求刺激和證明自己的優越性,會定期進行比賽,其中“奧利比斯”便是貴族小姐和夫人會參加比賽。比賽項目除了日常體育項目之外,還會有強度較高的越野障礙賽。這個比賽最初的目的是鍛煉夫人小姐們的體質和相互間交流舉辦的,但自從七百年前一名貴族女子命令她的托萊托著她參賽並拿下一塊塊獎牌以後,這個比賽的性質一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一開始裁判和選手紛紛指責那名貴族女子作弊,但是貴族女子一句話便把她們全部嗆了回去。“我帶著自己的‘物品’參加比賽有什麼問題?便如穿著自己喜歡的鞋子長跑一般。”裁判對這句話無法反駁,因為托萊在各大的王國法律上的定義便是它女主人的私人物品,帶著私人物品參加比賽自然沒有問題,只好裁判貴族女子沒有違規,獎牌有效。
這個裁判結果,自然引起了七大王國的一片嘩然,人們紛紛指責那名貴族女子。但在下一屆奧利比斯舉辦的時候,大家紛紛帶上了自己托萊。比賽一下從主人間的比賽變成主人控制托萊進行比賽,比賽性質也從考察主人的身體能力,變成考察托萊的身體能力和主人對它的控制力以及默契度。

說到這裡老騎士一頓,繼續說道:
“‘末日審判’是只在兩國有衝突的時候才舉辦的死鬥,你們的能力關乎著王國的利益。”
“‘奧利比斯’則是四年一次的定期比賽,你們的能力關乎著你們主人的面子。別小看這個比賽,為了自己的面子,你們的主人會不留任何餘力地驅使你們,其殘酷程度不下與死鬥。”
“您是怎麼知道的?”舔舔問道。
老騎士脫下上衣,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各種傷痕,竟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他指了指兩肋的位置,上面有著無數點狀傷痕。
“我是老夫人(公爵大人的母親)的托萊,她未曾留下一女,而自她仙逝後,我終於得到了解脫。公爵大人拒絕了眾人要我給老夫人殉葬,反而命令我來這裡指導新兵,以及你們。”
“你們看到的是主人用馬刺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我依舊記得她對我的殘忍,在比賽中只要我一放慢速度,那冰冷的馬刺便會無情地扎向我的兩肋。”
“我參加過三次對萊恩王國的‘末日審判’,三次均大獲全勝毫髮無傷,這也許是萊恩王國推行放棄托萊的主因之一。”老騎士驕傲地說。
“可唯獨主人給我‘恩賜’無法被避免,這身上的傷全是她所賜。”老騎士用複雜的心情說道。
“好了,該開始你們的訓練了,可不能給你們的主人丟臉。”

第三小節:教育
老奴那被踩瞎的雙眼經過一晚的休息,已經重新長回了他的眼眶。但是卻不得不耽誤了清理兩位小姐鞋子的任務,難免又挨了一頓鞭子。他此時再次跪在馬車邊,作為伊麗莎白公主上馬車的馬凳。他在馬車的旁邊跪了幾乎一個小時候,等到了他應該等的人。
伊麗莎白公主一人在前,踩著“人毯”朝馬車走來,她的背後則是夫人和兩位小姐。夫人正正跟在公主的背後,踩著“人毯”們的胸口,她那細細的鞋跟每每一步都在奴隸們胸上扎出一個個深洞。而艾莉小姐走在“人毯”的腹部,她的每一步都深深扎進奴隸們腹中,被踩中的奴隸難免發出怪聲。不過奴隸並不用擔心它們發出聲音會干擾到踩著它們身上的人,因為莉莉小姐的左右腳正交叉踩在奴隸們的嘴巴和咽喉上,即使它們想發聲也被那兩隻瑪麗珍鞋牢牢堵住。
終於四人走到了馬車前,大家進行了告別時的既定外交辭令後。
伊麗莎白公主對兩位小姐說道:“我會讓父親大人重新考慮托萊的事情,這麼有趣的東西不能這樣放棄。”
兩位小姐行了個屈膝禮說道:“公主殿下明鑒。”
伊麗莎白公主對夫人說道:“謝謝托萊公爵夫人的熱情款待。”
夫人微微屈身行了一個禮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說畢,公主殿下便踩著“人凳”們上了馬車,最後的時候還在老奴那蒼白頭髮上蹭了蹭鞋底。

(由奴隸鋪成的“人毯”分成四條路。奴隸的胸部被稱為“松路”,這條路腳感最穩定,最適合穿著細跟鞋的夫人踩踏。艾莉小姐走的腹部則被稱為“杜路”,這條最為柔軟,通過奴隸們的腸子來吸收主人雙腳落地時的衝擊。莉莉小姐走的地方則最為殘忍名稱也最為優雅,奴隸的臉被稱為“蓮路”,取步步生蓮之意,而奴隸脖子則被稱為“錦路”,意為錦繡前程。這兩條路因為關係到奴隸的性命,主人們一般不會穿著帶著鋒利鞋跟的鞋子來走。這兩條路雖然比較難走,但卻能體驗將他人生命踩在腳下的快感,也是最能體現主人權威的一條路。)

另一邊莊園,一名女僕將華滋伯爵夫人和華滋男爵夫人帶進接待外廳。
女僕向兩人行了一個屈膝禮說道:“還請兩位夫人在這裡稍等,我家夫人正和兩位小姐送伊麗莎白公主殿下返程。”
“明白了,那我們便在這裡靜候公爵夫人的歸來。”伯爵夫人說道。
“抱歉,我想去洗個手。”男爵夫人對女僕說道。
“洗手”是托萊王國貴婦人們上洗手間的隱語。
“我帶你去吧。”伯爵夫人提議道。
“怎麼敢勞煩姐姐。”男爵夫人想謝絕。
“這裡規矩多,我和你去避免出洋相。”伯爵夫人悄悄說道。
女僕向兩位夫人微微一鞠躬說道:“那請應許女僕為兩位夫人領路。”

女僕帶兩位夫人來到一個大房間,命在一旁待機的男僕為房間點上熏香後,說道:“女僕在外面等候兩位夫人,如果有任何情況請搖鈴。”說完指了指洗手盤旁邊的一個搖鈴便離開了。
大房間裡有5個小房間,每個小房間裡都放著一把椅子,一疊放在籃子裡的羊皮,以及一個大洞,這裡明顯是來客用的洗手間。
男爵夫人剛靠近小房間,大洞突然發出了低沉的“嗚嗚”聲。她被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姐姐,這是什麼聲音?”
公爵夫人見她那受驚的模樣,打開手中的扇子遮擋住嘴巴,笑道:“這便是我要隨你來的原因,那是人彘的聲音不用擔心。”
“什麼是人彘?”男爵夫人依舊有些不安地問道。
“沒事,進去吧,我和你一起上,這樣便安心了吧?”
說畢兩人便分別進入了各自的小房間。

兩人要事完畢後,走到洗手盤處洗手。
男爵夫人依舊不安地問道:“姐姐,人彘是什麼,我剛剛好像聽到了咀嚼的聲音。”
伯爵夫人顯然知道那是什麼卻不予明說,只是說道:“大貴族們,總會有這樣那樣癖好,而他們手下又有數不清的奴隸,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好的,姐姐。”男爵夫人只好把疑問吞進肚子裡。

“請應許奴隸為夫人清潔鞋底。”一個男人從角落裡爬了出來。
“啊”男爵夫人又被嚇了一跳。“姐姐,女性衛生間裡為什麼會有男人?”
“那不是‘男人’哦,是奴隸。他的作用是為我們清潔在小房間裡弄髒的鞋底。”說畢便微微抬起後腳跟。
奴隸的舌頭在她鞋底下迅速地來回伸縮,將鞋底髒物統統吞進肚子裡。當他為伯爵夫人請清理鞋跟的時候,洗完手的伯爵夫人突然轉身對男爵夫人說道:“差不多了,我到外面等你。”。她的鞋跟毫無預警地落下,將奴隸的舌頭狠狠釘在地上,並在她轉身的一瞬間,鋒利的鞋跟刺穿了奴隸的舌頭,這完全是無意的行為。突然被鞋跟貫穿舌頭的奴隸痛得哇哇叫,舌頭上湧出的鮮血染紅了那細細的鞋跟。
伯爵夫人微微一皺眉,拿起手搖鈴搖了起來。聽見鈴聲的女僕推門進來,看著舌頭依舊被踩在她腳下的奴隸和那被染紅鞋跟,立馬明白了。一鞠躬說道:“請稍等。”顯然是對這個場景見怪不怪了。不一會兒,她便帶著兩匹新奴隸進來。伯爵夫人這才抬起腳讓舌頭被貫穿的奴隸得到解脫。而新來的那個奴隸,在再次為她清理鞋底的時候,時不時用眼睛往上瞄,觀察著伯爵夫人的動作,生怕她也把自己舌頭踩穿了。當另外一名奴隸打算為男爵夫人清理鞋底的時候,她連忙擺手說道:“我不需要。”直到伯爵夫人對她勸道,公爵夫人不喜歡鞋底的髒東西沾到她心愛的地毯的時候。男爵夫人才抬起自己鞋底讓奴隸清理,全程她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奴隸的舌頭。
當兩人回到外廳的時候,夫人的貼身女僕告訴她們,夫人已經在偏廳等待她們了。兩人在女僕的引導下進入偏廳,夫人正在那裡等待她們。
偏廳不比接待大廳,充滿了生活氣息。首先印入男爵夫人眼裡的是被夫人踩在腳下那巨大白色熊皮。這種熊在七大王國被稱為“白色惡魔”,每年死在它爪下的農夫和獵戶不下10人。它龐大的身軀是夫人的三倍大,巨大爪子仿佛只要輕輕一拍便能把那踩在它身上的女子撕成碎片。而它現在正臣服在女子的腳下,且她的鞋跟正正踩在它那空洞的雙眼眶上,訴說則她對它的絕對支配地位。夫人明顯感到男爵夫人的視線,她笑著說:“這是5年前,拙夫送我的生日禮物。兩位請坐。”
夫人沒有說,公爵大人為了討她的歡心,完整地獲得這張熊皮,犧牲了近乎百名奴隸的性命才把這熊活活累倒,並命騎士用鈍器敲死。也就是說現在夫人的腳不單單踩在這只熊的身上,也同時踩在為了討她歡心,而白白犧牲的一百條奴隸的性命上。
男爵夫人小心避開熊皮走到椅子邊,生怕自己的髒鞋底在它那潔白皮毛上踩出一個抹不去腳印。
夫人見兩人坐下,正式開始了談話。
“華滋伯爵夫人,謝謝你介紹華滋男爵夫人。”
伯爵夫人微微一鞠身。
“華滋男爵夫人,聽說你非常擅長交際舞蹈。”
“擅長不敢說,小女子確實對交際舞略懂一二。”
“那好,小女也到了面臨結婚的年齡階段,她們雖然熟練芭蕾,卻對交際舞不熟悉。而日後兩人參加舞會的機會肯定不會少,所我才委託伯爵夫人為我尋找可以指導她們的人才。”
“兩位小姐已經有了芭蕾的基礎,學習交際舞應該會很快上手。”
“那甚好。”
三人談話繼續下去。

轉到訓練場,老騎士正在和嗅嗅對練。老騎士的劍便如暴風雨一般向嗅嗅砍去,動作之靈敏劍招之快完全不像一名老人。嗅嗅憑著之前身為見習騎士的訓練和成為托萊的身體能力才能勉強招架,老人不虧是七大王國的劍聖。
兩名騎士在旁邊看著,他們眼裡只有兩個模糊的身影在快速移動,至於兩人手上劍招是完全看不到。年輕騎士咂舌道:“媽呀,我要是遇上托萊要怎麼辦?”年長騎士正色說道:“趕緊跑,任何一名托萊都可以輕易收拾一個十人小隊,而強大的托萊便連裝備百人小隊也不在話。”“那千人小隊呢?”“那怕是要是傳說級別的托萊才行,比如七武聖。”
嗅嗅累得氣喘吁吁,但他還是憑著直覺當下了老人的全部攻擊。老人稱讚道:“不錯,不錯,但這樣如何?接招!”他連續揮出三劍,這三劍看似不快,卻毫無躲避的空間。嗅嗅無奈只能舉劍強行招架。明明是三劍,卻只是傳來“叮——”的長長一聲撞擊聲,嗅嗅的長劍應聲而斷。
“喂喂喂,那可是練習用的又厚又重的無鋒鋼劍啊,會不會太誇張了。”年輕騎士吓得連下巴都掉了下來。
“只要三劍都同時斬在同一個地方,造成的震動便連鋼鐵都承受不住。”年長騎士煞有其事地說。
“喂喂喂,都說了是三劍了,怎麼可能同時斬在同一個地方,這不是矛盾了嗎?”年輕騎士吐槽道。
年長騎士只是聳聳肩。
老騎士一把拉起嗅嗅對其說道:“看到了嗎?這便是老夫絕技‘三分劍’,目前七大王國能擋住這一招的托萊還不在。”
嗅嗅搖了搖了暫時失去知覺的手掌退到一旁。
“到你了,年輕人。”老騎士用劍指向舔舔。
相對經過騎士訓練的嗅嗅,完全沒有經驗的舔舔顯得更是狼狽,他以各種奇怪的姿勢躲避老騎士的劍招,顯得極為滑稽。可老騎士非但沒有笑,反而面色卻越發凝重。最後以舔舔一招狗吃屎趴地躲過老騎士的橫掃一劍後,訓練場的大家都笑成了一團。老騎士一臉凝重地拉起舔舔,拍拍他身上的泥土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的主人應該在等你了。”
舔舔看了下天空,太陽已經正當正空,正是它和主人的約定時間,他便收拾一下準備往莊園去。看見舔舔收拾,嗅嗅連忙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仿佛要問什麼。
老騎士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也去吧,看看你的主人有什麼吩咐。”
嗅嗅才興奮地跟在舔舔的身後往莊園走去。

第四小節:馬具
“Valete, dominae.”一位年邁的聲音說道。
“Valete, professor.”兩位小姐回道。
舔舔和嗅嗅正在書院的窗外偷聽兩位小姐上課。

家庭教師收拾了一下書本往門外走,一下便碰到兩名托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繼續往莊園外面走去,兩位小姐則跟在老師身後相繼走出房間。舔舔和嗅嗅看到兩位小姐,不知道為何膝蓋一軟自然地跪下。(即使跪下,兩位小姐的身高也未曾到達兩人的胸部。)可是兩位小姐直接無視了它們,從它們鼻子下直接通過,直到將老師送出書院。見到此場景,兩人不知所措得跪在原地,心底開始不安起來。直到老師上了馬車,兩位小姐才走回兩人面前。
舔舔不安得看著主人的鞋子(身為奴隸的他不敢直視主人的臉),今天主人穿的是月白色的穆勒鞋。
“舔舔。”艾莉小姐說道。
“是,主人。”舔舔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這是奴隸應有的態度嗎?”艾莉小姐淡淡得說道。
嗅嗅一愣,“什麼態度?”心中不禁疑問。
但舔舔馬上向他示範了什麼是奴隸應有的態度,他迅速地全身趴下額頭貼地,親吻艾莉小姐腳前的土地。嗅嗅也一邊看著一邊跟著照做。
嗅嗅作為原本的見習騎士,不知道莊園的奴隸們有一個規定。在任何地方遇見主人的時候,奴隸的頭不能高過她的膝蓋,並需要親吻地面表示尊重和服從。不過以現在兩名托萊的身材,即便是跪伏下去,背部的最高點也到達了小姐的下巴。艾莉小姐之所以說出這句話,是因為剛剛從兩人的鼻子下通過,它們的巨大身材給她們造成壓迫感了。
看到兩人的表現,莉莉小姐淡淡得說道:
“很好。”
然後舔舔便感到背上一沉,他立馬將臉側過去,不出其然,主人的穆勒鞋自然地踩在了他的右臉上。
坐穩的兩位小姐不再和身下兩名托萊說話,而是兩人自己對話起來。便連莉莉小姐也不問嗅嗅,為什麼沒有她的命令,他自己卻擅自來到了書院,這反而讓嗅嗅越發不安起來。
“吶,莉莉,聽說城堡的鐵匠送來了托萊的馬具。”
“嗅嗅和舔舔的馬具嗎?”
“嗯,今早聽母親大人說,她希望我們兩人代表她出席明年春季的奧利比斯。”
“可是嗅嗅和舔舔剛剛完成變異,還沒有經過足夠的訓練。”莉莉小姐側側頭說道。
“所以,她希望我們加強對兩人的訓練,而不是單單安娜和辛迪兩人。”
“我明白了,艾莉。”
“既然馬具已經到了,今天便開始騎術的訓練吧。”
“好的,艾莉。”

站在一旁待機的貝拉走上前問道:“需要我為兩位小姐準備騎馬裝嗎?”
“嗯,麻煩你了,貝拉。”艾莉小姐微笑著說道。
“承知了,貝拉現在便去準備,還請兩位小姐移步更衣室。”
兩位小姐踩著托萊的臉站起來,往莊園的中心走去,兩名托萊也趕忙在身後爬行跟上。

在舔舔和嗅嗅在更衣室外等待了45分鐘之後,兩位小姐終於更衣完畢。兩人一改平日軟軟柔柔的長裙裝扮,換上了幹練的騎馬裝。
莉莉小姐身著是藍色外套,白色長褲,褐色牛皮短靴。艾莉小姐則是深紅色外套,黑色長褲,黑色牛皮短靴。兩托萊呆呆得看著,完全忘記剛剛的教訓。
“訥,艾莉。”
“怎麼了?莉莉。”
“為什麼換上這身衣服呢?”莉莉顯然相對喜歡平日飄飄的衣服。
“因為奧利比斯是體育項目,平時的側鞍騎法用不上,所以只能換上長褲。”
“那為什麼要換上靴子呢。”莉莉顯然對緊密不透氣的靴子也很不滿。
“當然是為了更好地使用馬刺呢,也防止它們的血濺射到我們腳上。”
說完艾莉小姐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兩位托萊,吓得它們趕緊低下頭去。
“我明白了,艾莉。”莉莉笑著回道,顯然對腳上馬刺會刺出托萊身上的血這句話毫不在意。

二十分鐘後,兩人兩匹來到馬棚,馬夫親吻兩位小姐的靴尖迎接她們。
“要小人拿出今天剛到馬具嗎?”
艾莉小姐點點頭。
不一會兒,兩個馬鞍,六對馬刺,水勒,八條馬鞭被送到了兩位小姐的面前。

馬鞍是針對托萊專門設計,可搭在它們的肩背上。
馬刺分三種,第一種是溫和的棒狀馬刺,第二種是刺激性極強的西班牙馬刺,第三種是第二種的加強版,輪子更大刺尖更加鋒利。
莉莉小姐問馬夫:“吶,為什麼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
馬夫搓著雙手說道:“回莉莉小姐,最後這個是用來對付不聽話‘馬’的時候用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嗅嗅,繼續說道:“這個馬刺,只需要輕輕一劃便能刺破馬匹的皮膚。”
莉莉小姐點點頭,繼續說道:“這個水勒也是一樣的嗎?”

水勒也分三種,溫和的單片水勒,可以給馬匹增加雙倍壓力的雙重水勒,以及更加殘忍的在鐵片上增加小刺的雙重水勒。
馬夫繼續搓著雙手(顯然他搓手的速度更快了)說道:“是的,莉莉小姐,這最後一種千萬要小心使用,頻繁用力拉扯的話,會勒得馬匹滿嘴是血。”他再次不安得看向兩名托萊。

“那為什麼鞭子也要準備四條?”莉莉小姐繼續問道。
鞭子分兩種,一種長長蛇鞭,另外一種則是硬柄的短鞭。蛇鞭分含鐵絲的和不含的,短鞭的鞭頭有含小刺和不含。
馬夫快速地搓著雙手,同時頭上開始流出汗來,說道:“長鞭用來急加速用,抽打馬匹的臀部。短鞭用來驅使馬匹用,抽打……馬匹的臉。因為向後揮鞭不太優雅,夫人多用短鞭抽打馬匹的雙臉。”
說道這裡,馬夫也覺得過於殘忍,整個人跪了下來。
“托萊是講到底還是人,不會像馬一樣有不聽話的毛病,為什麼還要用類似懲罰的工具?”莉莉小姐不屈不撓得問道。
“那是為了在奧利比斯上徹底榨乾托萊們的最後一絲力量,使用懲罰性工具它們便不能到死為止一直跑下去。嗚嗚嗚。”
馬夫再也忍耐不住,整個人趴在地上。
“我明白了。”莉莉小姐淡淡地說道。
“怎麼樣?艾莉。”向艾莉小姐問道。

“吶,舔舔,這是要用在你身上的道具。你決定。”艾莉小姐頑皮得說道。
舔舔拿起第三個馬刺,雙手舉到艾莉小姐的面前。
艾莉小姐用芊芊細手接過那個馬刺,說道:
“吶,舔舔,你知道這個馬刺的厲害嗎?人家只要輕輕一用力便能刺破你的皮膚,讓你鮮血直流呢。”
說畢便拿著馬刺貼在舔舔的臉上輕輕滑動,果然尖刺立馬在他的臉上劃出一條血痕。
“是的,主人,請你全部選擇最後一種馬具。”
舔舔堅定得說道。
“為什麼?你是變態嗎?你喜歡主人虐待你嗎?”艾莉小姐輕輕歪著頭說道。
“這種馬具只要主人花費一點點力氣便能發揮莫大的效果,所以舔舔認為……”
艾莉小姐打斷它的話。
“所以你寧可承受莫大的痛苦,也希望能為人家省下那一點點力?”
艾莉小姐戲弄地說道。
“是的,主人。”舔舔眼中只有堅定。
“很好,不虧是我的托萊,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的,用這馬具好好待你。”
艾莉小姐滿意得笑著說道。

“不行!”
旁邊傳來莉莉小姐的聲音。
“求求您主人,我不要舔那個女人的靴子。”
“不行,向來是安娜和辛迪負責訓練新的托萊。”
“求求您,主人,我只想臣服在您的腳下。”嗅嗅繼續懇求道。
莉莉小姐拿起短鞭便往它的左臉上抽去,冷冷地說道:
“在你答應成為主人的托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的。”
“求求您,主人。”嗅嗅繼續哀求道。
“不行!”莉莉小姐又是一鞭子抽在它的右臉上。
“不要說別的女人,你日後還要服侍我的丈夫,我的孩子。”
又是一鞭子抽在它的臉上。
“求求您,主人。”嗅嗅不依不饒。
“啰嗦,在這樣下去,我便要使用噬心咒了。”
聽到噬心咒這個單詞,嗅嗅終於屈服,明白主人再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聽到對面的對白,艾莉小姐笑著對舔舔說道:“吶,你會聽主人的話,乖乖接受兩人的訓練的吧。”
“是的,主人。”舔舔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噸的大便一樣難受。
“很好。”莉莉小姐滿意得看著舔舔。
正如她一開始所說的,舔舔的一生會接受她的無數的,無理的,殘忍的命令,無理他願意或者不願意。這既不是第一條,也永遠不是最後一條。這是他最初便被決定的命運,當他那天喝下托萊藥水後,這個命運便再也無法被改變。

第五小節:人馬合一
馬夫們為托萊們裝上馬鞍套上水勒。舔舔將舌頭通過那雙重銜鐵的時候,便明白了這個東西的厲害。坐在馬上的騎士只需要一拉韁繩,銜鐵便會開始閉合,而銜鐵凸起的小刺則會無情地壓迫人馬的舌頭。這套水勒,能極大減輕騎士負擔的同時,來實現對人馬的絕對控制。此時,舔舔已經後悔為艾莉小姐選擇這套馬具了,或許他的主人根本不了解這套馬具殘酷(又或者根本不在意)。如果她肆意地使用,等待他的將會是地獄的一天。
兩名托萊的準備已經完畢,接下來是準備的最後階段,為兩位小姐穿戴上馬刺。舔舔拿起托盤上的馬刺,它的輪子大小已經快比得上主人的手掌一半的大小,鋒利刺尖的威力不用說,舔舔剛剛已經體驗過,那還是主人用手的結果。腳的力量遠比手要大,且控制力也不如手,當主人騎得興奮時,不下留下手(下腳),會是什麼後果,舔舔不敢繼續細想。
他雙手捧著馬刺雙膝跪下,輕吻艾莉小姐腳前的地面,(他依舊沒有忘記主人為他設下的命令)表示了人馬對主人的臣服。馬棚地面上鋪著稻草,而黑色靴子前的黃色的稻草上還沾著黑色的粘稠物,或者是泥土?或是馬的排洩物?
他將馬刺放在那牛皮小短靴的後面,試圖用固定帶和馬刺成三角形固定住。他顯然是第一次嘗試這個活,一時間不知所措。他轉頭看向嗅嗅,嗅嗅已經完成了莉莉小姐右腳的固定,已經在著手左腳,不虧是見習騎士對這種活已經輕車熟路。
在花了嗅嗅的兩倍時間之後,舔舔也終於為艾莉小姐裝好了馬刺。他緊張地用餘光輕輕瞟主人,發現她正於莉莉小姐聊天,完全不在意在她們腳下忙活的兩匹人馬。見此舔舔鬆了一口氣,向嗅嗅打眼神表示已經準備完畢了。嗅嗅看見後,用臉輕輕蹭蹭莉莉小姐那褐色小皮靴的鞋面,表示已經準備好了。
艾莉小姐扭動腳腕,觀察起腳上馬刺來。大大的馬刺顯然於她那嬌小的腳不符,顯得略微彆扭,她微微蹙眉,像是有些不滿。單單這個動作便足以讓舔舔嚇得將臉貼在地上,準備迎接她的呵斥。對於它的絕對支配者,無論在外面多麼蠻橫的托萊們,都必須小心翼翼地伺候它們的主人,生怕一個小小的犯錯便換來嚴酷的懲罰。
看著舔舔畏畏縮縮,以及對自己的絕對敬畏,艾莉小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將黑色牛皮靴踩在舔舔頭上,笑著說道:“你看主人為你犧牲了什麼,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主人?”舔舔連忙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只是他的舌頭被水勒夾住,說出的話模糊異常。
這原本是舔舔為艾莉小姐能夠節省體力而提出提議,到了現在反而成為了他的過錯,這顯示了兩人絕對不平等的上下關係。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艾莉小姐踩在他的頭上繼續笑著說道。
“艾莉,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出發吧。”
莉莉小姐在一旁打斷艾莉小姐的話,她已經坐上了嗅嗅的後背,準備出發了。
艾莉小姐這才放過舔舔,黑色皮靴的靴底用力一碾它的頭後把腳放下,坐上它背上的馬鞍。
兩位用腳跟輕踢人馬的兩肋,這是提示它們自己已經坐好的信號。人馬從地上小心爬起,慢慢站了起來。馬夫連忙跑上前為兩位小姐遞上硬柄短鞭和蛇形長鞭。小姐們在騎行時會手握短鞭控制馬匹的前進和方向,長鞭則會綁在馬鞍上只有在急加速時才會取下抽打馬努。
艾莉小姐輕輕向左拉動韁繩,銜鐵立馬將舔舔牢牢夾住,上面的小鐵齒無情地扎進他的舌頭,巨大痛疼讓他無法思考,腦袋自然地往左轉去來減輕水勒造成的痛楚。
艾莉小姐對這幅水勒很是滿意,剛剛那一拉她只使上了一成力,看來母親大人說得沒有錯,這幅馬具可以大大節省騎手的體力。至於舔舔是什麼感受,那便不是她所關心範圍了。就算舔舔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枷鎖已經套上,舔舔再也逃不了,便如他喝下托萊藥水那天一樣,再無退路留下的只有忍耐。
“莉莉,你看。”
艾莉小姐收起雙腳,那巨大的馬刺從舔舔的兩肋一路往上,徑直畫出了兩條鮮紅的血痕,直到他的雙乳才停了下來。他疼得嗚嗚叫,只是艾莉小姐手上韁繩牢牢控制著他,他連抖動的能力都沒有。
“嘻嘻,那算什麼?”
對於這種殘忍行為,莉莉小姐顯得冷靜。她發出自己口令,同時緊緊拉著韁繩。
“前進!”
嗅嗅握著她那褐色的小皮靴,往自己的兩肋扎去。同樣鋒利的馬刺,刺破了他的皮膚,扎穿他的肌肉,釘在他的肋骨上。
受到這種苦楚的他,自然得想往前跑,但是他的主人正用韁繩緊緊勒住他,他便是連一步也無法向前。
這是一個前後矛盾命令。主人命令馬奴用她的馬刺扎自己,這本身違反了生物自我保護的本能,但嗅嗅一樣毫不猶豫地照著做了。按著主人的意思,這個命令應該是前進,但是她卻牢牢拉住韁繩阻止它的前進。通過這種前後矛盾命令,莉莉小姐向她展示了自己對胯下生物的絕對控制力,也就是說“人馬合一”的境界。
對於妹妹的這個展示,艾莉小姐沒有發出任何評論,只是淡淡說道:“出發吧。”然後鬆開手上的韁繩,將短鞭重重抽在舔舔的頭上。
舔舔被抽得頭皮一麻,再加上嘴上的韁繩已經鬆開,他一個箭步便往前衝。但韁繩立馬往後一拉,拉得他整個人揚起。從急加速到急剎車不過一瞬間,好在舔舔的身體素質和反應已經遠超常人,才不至於整個人翻倒。
“你看看你急什麼?你背上托著的是一名淑女,你要成為她的腿腳,你這樣狂奔她的淑女形象該怎麼辦?”
一邊說道一邊用短鞭狂抽舔舔的頭。
“艾莉,別生氣了。舔舔畢竟第一次,沒有經驗。”
她邊說邊用腳上馬刺不間斷地踢著嗅嗅的兩肋。那鋒利的刺尖已經在他的肋骨扎出了無數的小小的血洞,嗅嗅的身上噴出的鮮血,染髒了那褐色短靴。即使如此,嗅嗅仍忍著痛疼,控制著自己的速度,生怕驚了背上的佳人。
這顯然又是莉莉小姐的一次炫耀行為。
她微微一笑說道:“艾莉,穿著靴子真是太對了,我到外面等你。”
艾莉小姐終於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她用淡淡口氣說道:
“念你初犯。這次便饒了你。”
“記住,身為一匹人馬,你的任務不單單是作為馬。還要作為奴隸時時刻刻感受主人的心意,來回答她的要求。馬奴,馬奴,後面那個字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嗎?”
舔舔發出“嚕嚕”聲表示它明白了,剛剛主人那用力一拉,讓水勒的小刺刺穿了他舌頭,現在他滿嘴都是血水,怕是一時半會是說不出話了。
“明白便好,前進。”
艾莉小姐放鬆韁繩,雙腳的馬刺重重踢在他的兩肋上。
有了剛才的經驗,舔舔已經明白了該怎麼做,他學著嗅嗅慢慢走出馬棚。

艾莉小姐騎馬走出馬棚。發現除了莉莉小姐之外,還有幾名騎士在等著她。
騎士小隊的小隊長翻身下馬,走到兩位小姐的面前,親吻她們的手套,說道:“騎士長擔心兩位小姐的安全,派出我們小隊來保護兩位小姐。”
這個小隊是公爵大人派來保護莊園的八個小隊的其中之一,每組小隊由5到6人組成。八小隊駐扎在離莊園3公里的城堡裡,相互輪班保護和巡邏莊園。公爵大人甚至派出了手下最得意的騎士長來執行這個任務,足以看出他對夫人和兩位小姐的愛與關心。而今天,騎士長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或許買通的莊園裡的女僕),執意派出一小隊騎士來保護兩位小姐(騎士長很理解公爵大人對兩位小姐的愛)。雖然莊園的周圍早有騎士們在日常訓練,但是騎士長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兩位小姐如果在騎馬的過程發什麼意外的話,公爵大人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他。
“知道了,那你們便跟在身後吧。”艾莉小姐淡淡地說道。
雖然知道這是父親的關愛和騎士們的任務,但兩位小姐早對這些無所不在仿佛影子一般的騎士們產生了厭煩。
“謝謝,兩位小姐的理解。”小隊長低頭說道。
“駕!”
莉莉小姐拿出長鞭在嗅嗅的臀部重重一鞭子,同時馬刺用力扎向他的雙肋,這是加速跑的信號。
嗅嗅一吃痛,往前跑去。
“莉莉,等等我。”
艾莉小姐吃了一驚,用手上的鞭子輕抽舔舔的後腦,指示他前進。
雖然這一擊很輕,但舔舔已經明白主人的意圖,疾跑跟上。
對於兩位小姐這預想之外的行動,騎士長先是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指揮在還馬上的騎士道:“跟上!”同時自己也跑向馬匹,翻身上馬從後面追上。

嗅嗅在前面跑著速度飛快,坐下的舔舔雖然不至於被甩開,但也追不上。
艾莉小姐雙腳踢向舔舔的肋骨,腳上鋒利的馬刺輕易扎破了他的皮膚,刺在他的肋骨上。舔舔一吃痛,腳下的步伐不經加快了起來。眼看要追上了,莉莉小姐拿出長鞭抽在嗅嗅臀部,手起鞭落,嗅嗅的臀部被抽出一道血痕,鮮血染紅了鞭子。受到這個刺激,他居然再次加速起來。
“真是的。”艾莉小姐嘟囔道,也從馬鞍上抽出長鞭,重重抽到舔舔的臀部,只聽舔舔痛苦的一聲呻呤再次加速,但是兩人距離並沒有拉近。
“這沒有用鈍馬。”艾莉小姐怒道。
拿出手中的長鞭不斷地抽在舔舔的身上,不會一兒,黑色的長鞭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從後面看去,舔舔的後背和臀部早已經血肉模糊。
舔舔並不是沒有追上嗅嗅的打算,但這已經是他目前的極限速度,只有當嗅嗅略微緩下腳步的時候,他才能微微追上。但只要嗅嗅一旦緩下腳步,他背上主人便會重重一鞭再次抽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繼續加速。
兩位小姐跑了一有一陣子,已經離開莊園有了一段相當遠的距離,背後的騎士們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舔舔和嗅嗅拼命地喘著氣,嘴巴不斷地流出唾液,兩腿的肌肉也因為疲勞開始抽筋。但它們背上的主人們並沒有放過它們的意思,只要敢稍微一放慢速度,便是狠狠的一鞭子,促使它們不停地奔跑。好在兩位主人不在用馬刺踢它們,而是把馬刺深深扎進它們的身體,作為一個保持平衡支點使用。
或許是莉莉小姐累了,揮舞馬鞭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畢竟抽鞭子還是要消耗體力的,對於一名貴族小姐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兩位馬奴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它們終於不用擔心跑到脫力而死了。
舔舔終於追上嗅嗅,兩位小姐並騎而行。
“怎麼了?莉莉?”艾莉小姐問道。
“沒什麼,只是他們太煩了,到處都在。”
“那只是他們的工作,莉莉也別太為難他們了。”
“嗯。”
莉莉小姐放下手中滿是鮮血的鞭子,不再鞭打嗅嗅,甚至開始整理起剛剛因為急速奔跑而被風吹亂的金色長髮來。
兩名馬奴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借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平息呼吸,慢慢地走了起來。
“艾莉,人馬真是不錯,速度既不比真馬慢,也不會受驚,還聽指揮。”
“真便是母親大人從來不騎真馬,只騎人馬的原因把。”艾莉小姐笑著回答道。

就在騎士們一下便失去了兩位小姐的行蹤,急的不知所措之時,小隊長終於追上了小隊。
新手騎士急忙問道:“隊長怎麼辦?沒想到人能跑得這麼快,馬都追不上。”
小隊長一翻白眼,說道:“你們才知道托萊的速度嗎?她們往哪個方向跑去了?”
新手騎士一指東方。
小隊長翻身下馬,檢查草地地面,上面有著一滴滴尚未乾的血跡,血跡一路往東延伸而去,驗證了新手騎士的話,兩位小姐在藏匿行蹤方面完全是新手。
“這邊。”小隊長再次翻身上馬,帶著小隊跟著血跡追去。
血跡一開始不鮮明,但到了後面隨著兩名托萊不斷受傷,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痕跡也越來越明顯。
新手騎士擔心地問道:“隊長,那兩名托萊不會有事吧?”
小隊長淡淡地說道:“沒事,這種出血量傷不了托萊。”
果然,在繼續追跡的幾分鐘後,騎士們發現了兩位小姐和她們胯下的人馬。
兩位小姐依舊美麗優雅,可能連香汗也未曾留下一滴。但她們胯下的托萊們可是一個慘得不得了的狀態,背部和臀部早已經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鮮血帶著汗水不停地滴下草地。雖然正面沒有看,但相比已經被馬刺扎得慘不忍睹。
新手騎士不忍地捂住了嘴巴,而小隊長早見怪不怪了,他保護夫人騎人馬多次,這種場景已經司空見慣。

莉莉小姐明顯是覺察到了騎士們的到來,她右手一拉嗅嗅的韁繩,同時短鞭抽在他的左臉上。嗅嗅往右邊跑去,那邊是一條寬達4米的深河,深河的對面則是未開發的叢林。艾莉小姐也揮鞭跟上,往河的方向跑去。騎士們不敢怠慢緊緊跟在她們的身後。
就在兩位小姐到達河邊再無去路的時候,莉莉小姐拿出短鞭一指河的對岸,和艾莉小姐在商量什麼。
新手騎士顯然聽不到,對小隊長開口問道:“她們在說什麼?”
就在此時,莉莉小姐長鞭重重抽在嗅嗅的背上,同時馬刺狠狠扎向他的兩肋。嗅嗅居然從河邊啟躍,載著它的主人跳到了河的對岸。緊接著莉莉小姐的背後,艾莉小姐也命令舔舔駝著她一躍,跳到了河的對岸。兩人一下消失在了叢林中。
新手騎士嚇得是下巴快掉到了地面,他張著大嘴說不出話了。
小隊長喝道:“還愣著做什麼,快追!”
話雖如此,河水深度顯然不是赤腳可以通過的寬度。而他們也沒法像兩位小姐一樣一躍跳過河流。
無奈之下,小隊長只能命令:“你們三人往右邊走,看看有沒有可以渡過的地方。”再指了指新手騎士,命令道:“你和我往左邊走!”
騎士小隊分兩隊,分別往別的方向追去。

叢林未從被人開發過,別說人可以走的道路,地上全部是荊棘,很快兩名托萊的腿上已經刮得滿是鮮血,但慶幸的是荊棘無法觸碰到兩位小姐,他們一邊撥開樹枝一邊小心前進。正是因為未被人開發過的原因,叢林裡淨是鳥語花香,讓兩位小姐平日因緊張的課業而緊繃的神經為之放鬆,莉莉小姐甚至輕輕擺動起雙腳來。要是不看她腳上那已經被鮮血染紅馬刺,以及兩托萊不斷被劃傷的雙腿,這個場景可為非常的平和。
但是兩位托萊受的苦顯然和兩位小姐無關,荊棘的尖刺既碰不到她們的雙腳,叢林密集的樹枝也統統被兩名奴隸撥開,也傷不到她們嬌弱的臉蛋。她們開始愉快得再次聊天起來,話題是最近的舞會以及鄰國的王子們。

“莉莉,你看。”艾莉小姐指向右手邊的荊棘叢。
荊棘叢的中間盛開著幾朵美麗的白百合花,而其中的一朵特別的大。只是仿佛要保護它們一般,荊棘把它們重重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
“好漂亮,我要將它帶回家。”莉莉小姐高興得說道。
莉莉小姐全名為莉莉安娜(Liliana),拉丁語Lilium由來,正是百合一般的女子之意。這也延伸成為了,她喜歡百合花之情。
這美麗的百合花自然不能經由低賤的奴隸之手觸碰,莉莉小姐要親自採摘。
“你,趴下。”莉莉小姐對嗅嗅命令道。
嗅嗅自是明白主人的意思,他握著主人的鞋底幫助她從馬鞍上起身,同時身體往前趴。
莉莉小姐借用嗅嗅的雙手,從馬鞍站起,進一步踩在了它的背上。她這一踩讓嗅嗅那血肉模糊的背上一下流出了不少鮮血,雖然莉莉小姐有些若干不滿但她現在心思集中在百合花,沒有進一步指責它的意思。
嗅嗅一面將荊棘往胸口下撥,一面向百合花爬行。荊棘的尖刺劃傷了他的胸部,他的臉部,他的雙手,但他毫不在意一心只為主人達成心意。
在流下更多的鮮血後,他終於爬到了百合花前。他用雙手左右撥開圍繞著百合花的荊棘,並整個人趴在荊棘地上,等待主人的進一步命令。
“臉不擺好,怎麼踩上去?”背上傳來主人冷冷的聲音。
他右臉貼在荊棘上,左臉朝上提供了一個供主人踩踏的平台。
背上的小腳交叉踩著,踏過他的肩部,最後一隻沾滿了他鮮血的靴底無情地踩在了他的左臉上。這一踩讓他的右臉和荊棘親密接觸,刺得他是眼淚直流。
莉莉小姐不關心嗅嗅的感受,那個曾經愛著她的見習騎士李昂早已消失,現在被她踩在腳下的是他的托萊,她的奴隸,一個會全力保護她不收任何傷害的終身僕人。
在嗅嗅的保護下,荊棘別說傷到莉莉小姐那嬌嫩的皮膚,便連她那褐色牛皮靴也沒能觸碰分毫。對於嗅嗅的忠心保護,莉莉小姐也給予了回應,將沾滿了他鮮血的靴底無情地踩在他的臉上,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仿佛踩在一件真的物品一般。
莉莉小姐雙腳站在嗅嗅的臉上,不管腳下的荊棘會對他造成怎麼樣的傷痕。她發現還是有點遠,右腳在嗅嗅臉上一跺,無情命令道:“再往前。”
嗅嗅只能像一隻蟲子一樣蠕動向前,又爬了幾厘米。尖刺貼著他的肉,畫出長長的傷痕,而踩在他臉上的主人絲毫沒有幫助他的任何意思,那雙冰冷的靴底依舊無情地踩在他的臉上。
“夠了。”莉莉小姐說道。
顯然是距離已經夠了,莉莉小姐命令嗅嗅停下。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嗅嗅的心理突然充滿了委屈,這和他當初預想的場景完全不同,他以為作為奴隸可以時刻服侍在她身邊本是一件幸事。現在卻發現他曾經愛著的那名女子,那名溫柔可愛的,柔柔軟軟的女子,在對待奴隸時是這麼地無情,甚至沒有把他當人看待。想到這裡不經留下眼淚來。
莉莉小姐顯然是察覺什麼,她或許心裡還留有對李昂的一絲同情,用溫柔的口吻說道:“這便是你當初選得路,李昂。”
接著口吻一轉用冷冷語氣說道:“身為奴隸,應該以主人最優先,你自己距離計算失誤,這個問題需要主人為你承擔嗎?”
說完不在理會腳下人,專心採摘花朵。
莉莉小姐彎下腰,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折斷了百合花的根莖,將它取回手上。這一系列動作均是在嗅嗅的臉上完成的,隨著她的幾次踩踏和重心變化,荊棘扎得更加深了,痛得他直翻白眼。但是對於他的苦狀,莉莉小姐既不知道也不關心,她將百合花放近那秀巧的鼻子邊,細細聞著那淡淡的花香。

“嗚呼呼。”遠處傳來野獸的嚎叫聲。
兩位小姐從未聽過這個聲音,均是一愣。但是舔舔迅速反應過來,那是叢林的猛者,獵人們的噩夢——野豬。
舔舔(107號)在幼時和奴隸們進入叢林為主人們摘取藍莓,一名奴隸不知道做了什麼激怒了一條正在遊蕩的野豬。那野豬朝那奴隸衝來,以飛快之速,勢不可擋地將嘴上的爽牙,插進了那名奴隸肚子上。那名奴隸肚子被破開,腸子都到了地上,當場死亡。
野豬以急速向他們狂奔而來,目標正是踩在嗅嗅臉上的莉莉小姐。因為嗅嗅正被全身趴在,並被自己主人踩在腳下,留給他反應的時間已經不夠,而莉莉小姐是絕對無法自力躲避野豬的攻擊的。
便在千鈞一髮一刻,舔舔的腦子迅速轉了起來,阻止奔跑起來野豬是幾乎不可能之事,唯有改變它的衝刺方向。舔舔跑向前,一腳踢在野豬的側肋,不是通過改變野豬向前的力,逼迫它停下來,而是迫使改變它前進的軌道,避開莉莉小姐。(嗯?嗅嗅怎麼辦?我想沒有人在意吧。)
野豬在這一踢之下,偏離了方向,踩過嗅嗅的背,一頭裝在了一旁的大樹上。尖牙被鑲在上面,再也拔不出來。舔舔連忙上前,用重拳在它的頭上一頓猛揍,把它給打暈過去,危急就此解除。
這一天艾莉小姐一直被莉莉小姐壓了一頭,舔舔的這一下巧妙救主,讓她的臉上大為爭光。她高興得用短鞭拍打舔舔的臉,高興得說:“舔舔,做得不錯。”

“艾莉小姐,莉莉小姐。”不遠處傳來了小隊長的聲音。
“這裡。”艾莉小姐回應道。
小隊長首先映入眼裡的是踩在奴隸臉上的莉莉小姐,依舊騎著在奴隸背上的艾莉小姐,以及倒在地上的野豬。
他深知野豬的厲害,趕緊問道:“兩位小姐沒有事情吧?沒有受傷吧。”
莉莉小姐說道:“沒事,艾莉阻止了它,我們都沒有受傷。”
奴隸是主人的物品,奴隸的功勞自然是主人的功勞。不但莉莉小姐是這麼認為的,便連小隊長也是這麼理解的。
艾莉小姐微笑得說道:“叫大家過來,今晚我們吃野豬肉。”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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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應還有二到三小節,日後會再在樓里更新。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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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huibin大佬写的太好了
有什麼建議,想看的場景,儘管提出,不用客氣。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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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huibin大佬可以增加一点女主赏赐给奴隶闻脚底的气味但是奴隶不能碰触到女主的脚显示出尊卑差距
氣味系?聞玉足這樣事情,對於奴隸們太奢侈了,頂多鞋子和襪子。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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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喜歡Emiliana那篇的什麼,和這一篇的區別是什麼?
根據你的回答,我來回答你。
Emiliana停止更新的一個很大原因是回覆量,如果你喜歡的話為什麼當初沒有在下面留言?
qweaszx123大佬,上一篇Emiliana还写吗?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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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huibin大佬写的几篇文都是神作尊卑感写的非常突出
謝謝,你喜歡便好,也謝謝你的支持。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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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第四章的第三第四小節,新的部分開頭用紅字表示。
接下來是第五小節,這是騎人馬的內容。
更下來的第五章,會繼續揭露107號的身世。
從這裡開始,在集滿了十個有意義的回復後更新,有任何建議和意見無需客氣,儘管提出,能滿足的盡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