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刚先生您还是不愿意主动接受我的侍奉吗?”几秒钟后,赵刚的身体依然向后紧绷着,躲避着女仆怪人已经吻住了肉棒尖端的下体,于是,在目光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赵刚眼前,女仆怪人露出了了然的笑容,“那么,就由我来主动进行侍奉了。”
在准备制造出闪光弹的瞬间,赵刚的耳孔突然被身后金发女仆妖艳的舌尖侵入,发动能力的注意力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快感强硬地打断,化作了被捂住的呻吟和险些让肉棒顶向裙摆后的柔软的挣扎。然而即使赵刚勉强抑制住了身体扭动的本能,女仆怪人的体重也已经一点点地透过两人最柔软的交合处压向了他的肉棒,敏感的龟头已经能透过薄如蝉翼的裙摆布料感觉到自己正在刺入的柔软,正在欲拒还迎地紧缩着。
突然,女仆怪人的动作停止了,身前的黑发女仆保持着略微踮脚的姿势一动不动,蜜穴与肉棒的尖端隔着被裹在肉棒上的裙摆紧紧地咬合着,却没有继续吞入已经期待得一跳一跳的肉棒,身后的金发女仆也停下了舌尖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舌尖探入赵刚耳孔的动作,保持着静止。
就在赵刚紧绷着身子,咬牙忍耐正在耳孔里回荡的以及即将降临到自己肉棒上的快感之时,他身前身后的女仆却突然一齐退开,留出了和他之间的距离,松开了抱在他身上的手臂,让之前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双腿站立的赵刚打了个趔趄,又再度被身前的女仆怪人扶住。待赵刚站稳后,女仆怪人才松开了扶在他身侧的双手,重新摆出了端正的站姿:“开玩笑的,您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为您治疗好了。”
“哎?”赵刚讶异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上那些不起眼的伤口已经无影无踪,全身上下可以说是被女仆怪人用女仆裙擦得一尘不染,感受着肌肤上怪人能量的残余,赵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刚才的只是警告而已,歪斜空间是非常危险的地方,我希望刚才的行为能够唤醒您沉睡的紧张感,毕竟,就算有伊丽莎白大人的承诺,也不等于您的安全就是高枕无忧了,尤其是,我不在您身边的时候。”就在赵刚愣住的同时,女仆怪人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终于回过神来的赵刚,在犹豫片刻后,还是惊魂未定地对女仆怪人说了声“谢谢”。
女仆怪人略显得意地点了点头,身后的金发女仆则是早就从赵刚的行李中翻出了一条换洗的内裤,走到了赵刚身侧,扶住赵刚的身体,作势要为赵刚穿上。
“喂,住手,我自己来!”一条腿已经被金发女仆抬起了的赵刚赶忙阻止了她,金发女仆便满脸遗憾的把内裤交到了赵刚的手中。
握着内裤的赵刚正准备俯身穿上,却又停了下来,思考了两秒,转身把手伸向了黑发的女仆怪人。
“?”女仆怪人的脑袋微微一斜。
“我的内裤,你刚才脱掉的。”
“……真是遗憾。”女仆怪人这才从衣裙里掏出了方才从赵刚身上扒下来的内裤,交还到了赵刚手中。
懒得把已经看光了他身子的女仆怪人赶出门外,赵刚三两下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向女仆怪人示意自己准备好了以后,女仆怪人便走向房门,准备带他与伊丽莎白会面。
“赵刚先生,再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的话,就不见得还会有这次这样的好运了。”在走向房门的赵刚经过女仆怪人身边时,女仆怪人突然在他的耳边说道,“歪斜空间里也是,我这里也是。”
就在赵刚愣住时,女仆怪人已经从他的身边走过,来到了走廊上,欠身示意赵刚与她同行。
“上次也是这样,虽然我也不是想跟她做到底啦……不过,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每次都在最后时刻都突然收手了,是她故意为之吗?还是说……是什么阻止了她呢?”跟在女仆怪人的身后,赵刚沉默地思考着女仆怪人的想法。
哇,这寸止,牛逼啊!寸止的最强形态!对读者的寸止!
有点病娇的女仆真好啊,快点偷跑拿下不知好歹的刚子呀
出乎赵刚的预料,伊丽莎白与他会面的地方,是一间不算大的餐室,相比之前奢华的餐厅与会客室,这间餐室的布置已然简约了不少,墙壁上没有在这里司空见惯的壁画与冲金,餐桌也只是一张精致的圆桌,唯独在房间一侧的墙壁上,有一面大大的屏幕,散发着压倒性的存在感。
“请坐吧。”见赵刚愣在了房门口,已经坐在了餐桌旁的伊丽莎白微笑着比了个邀请的手势,“这里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餐厅,还请自便些。”
“不,我倒是看出这里是餐厅了……但这是个啥?”赵刚指着屏幕上放映的画面,此刻屏幕上放映的,竟然是被关在小黑屋里的药师的监控画面。
“我们平时开茶会的时候呢,有时候就会拿这些英雄们的挣扎和堕落作为佐餐,所以很多庭院里都会准备一块屏幕,用来欣赏这些英雄们的丑态,不过我自己倒是没太多兴趣啦,所以餐厅里基本没准备这些。”伊丽莎白说着,又看向了还在播放着画面的屏幕,“话是这么说,有屏幕的房间,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方便的,比如现在在这里的话,就能一边用餐,一边观赏实验的进展了。”
“这是直播?”赵刚站在屏幕前,张着嘴看着屏幕上药师的丑态。
“正是。”伊丽莎白满意的点了点头,“怎么样?以后你在这里生活的话,用餐的时候就可以像这样,随时关注实验的进度了。”
“谁要在吃饭的时候让这么大个屏幕在自己的眼前播一个裸男自慰啦……”看着屏幕上药师爽得翻白眼的样子,赵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抱住了头。
“啊啦,确实是这样呢,我可真是的,光想着能和赵刚先生一边聊着实验一边用餐了。”伊丽莎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把目光投向了候在一旁的女仆“快去地牢牵两匹雌兽,要体面点的,为赵刚先生调教取乐,洗洗眼睛。赵刚先生,你是想让她们在调教室里表演,由我们通过屏幕欣赏呢?还是想直接把她们直接带到这里来呢?”
“不不不不不,我只是说我不想看男性的这边,没说我就想看女性的那边了,还请务必饶了我。”赵刚赶忙摆手,阻止了伊丽莎白,丝毫不想知道地牢里的“雌兽”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让咱们边吃边聊吧,吃饭的时候看男人自慰什么的另说,如果你是想和我聊实验的话,那我还是荣幸之至。”
“呼呼,赵刚先生真是体贴呢。”伊丽莎白莞尔的同时,女仆怪人拉开了桌边的餐椅,“那么,就请落座吧,让我们坐着慢慢说吧。”
“年轻真好啊,就连用餐的样子都充满了活力,光是在一旁看着,就能感觉到比自己用餐时更加的美味了。”在赵刚落座后,女仆们便立刻摆上了前菜,赵刚也没有推辞,欣然享用了起来,而伊丽莎白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赵刚的举动,瞳孔泛着的红光忽明忽暗,“都让我不由得想……再吃一餐了。”
“对不起,早饭以后到现在啥都没吃,这会儿肚子着实饿了。”装作没看到伊丽莎白妖艳地舔着红唇的舌尖,赵刚大大咧咧地回应着。既然伊丽莎白早早就为他准备好了餐食,赵刚便知道她对自己上午的行程一清二楚,这顿饭自然是她的体贴,赵刚便也没有客气的理由。看伊丽莎白只是坐在一旁以红茶和茶点作陪,估摸着她早已吃过午饭,赵刚又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歪斜空间里待了多久,于是更加马不停蹄地把羊排一口接一口地塞进了嘴里,以免耽误她更多的时间。
“哪里的话,能让客人这么大快朵颐,我这个做主人的才真是挣得了十二分的面子,倒要谢谢你才是。”伊丽莎白倒是显得毫不在意,在赵刚把女仆端上之前故意放温了的红茶一饮而尽,终于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以后,伊丽莎白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稍微前倾了些身体,“在乌托邦里的饮食住宿这些,都还满意吗?”
“啊啊,尤其是这两天难得地睡了个好觉,又吃了些好吃的,着实有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赵刚得意地回忆着这两天的食宿,尤其对在伊丽莎白这里蹭的两顿饭以及周廷夕带他去吃的那间小餐厅颇为满意,光是想想就感到身体里涌起一股油然而生的温热,甚至忽略了视野下方随着伊丽莎白前倾的衣襟而向下蔓延的乳沟,“当然,幸福的时光也就只到今天上午为止了。”
“呼呼,那就好。睡眠欲,食欲,性欲,这些是我们共同的欲求,一直无法满足的话,就会感到痛苦,甚至死亡,而要是被过度地满足了,就会变得乏味,甚至感受到另一种方向上的痛苦呢。”伊丽莎白看着餐桌前的大屏幕,若有所思地说着,又看向了赵刚,“不过,幸福感真的只到今天上午为止吗?我看赵刚先生你,兴奋劲可还没过去呢,想必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吧。”
“喂喂喂,别拆穿我嘛。”赵刚自嘲地干笑了几声,“没错,今天上午打了个痛快,好久没像这样真刀真枪地倾泻火力了,算是好好满足了一把战斗欲吧,明明一直自诩是和平主义者,这种欲求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啊。”
“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了呢。”伊丽莎白把食指的指尖贴在了唇前,眨了眨眼,“希望你之后在我们支部,也能满足自己更多的欲望吧,毕竟,即使是从合作的角度出发,能够满足你更多欲求的合作关系,才会让有更加让你愿意为之投入的价值,对吧?”
“嘛,要说获得利益和满足欲求本质上是一回事的话,合作关系倒也确实可以这么表述呢。”赵刚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大屏幕,看着刚刚在模拟的臀部里盛大地射精,现在正瘫坐着喘气的药师,“所以说,这就是你调教药师的方式?管理他的睡眠欲,食欲,性欲,不能太少,也不能太多,做对了有奖励,做错了有惩罚,通过控制对他这些基本欲求的满足程度,来控制他的行为,这样?”
“呼呼,对基本欲求的控制,总是成本最为低廉,效果也最为明确的手段嘛。”伊丽莎白似乎并不反感赵刚这种简单而粗暴的解构方式,只是饶有兴味地和赵刚一起,继续观察起了屏幕中药师的行为。
翻着白眼,紧咬着牙,全身颤抖的药师刚刚往后缩腰,试图把肉棒从脸部模型的口腔中抽出,但他的肉棒才刚刚从唇边露出一点根部,口腔中的吸力就伴随着吸尘器般的风声突然增强,脸颊和舌头也一齐震动了起来,用被抽出的真空与集中刺激着冠状沟的快感阻止了药师拔出肉棒的尝试,而当药师的双腿再度一软,顺从地把肉棒插回模拟的口腔中时,他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彻底迸发,在一阵甜美的释放感后,脸部模型口腔中的负压终于逐渐减弱,随着吸吮感的消失,药师终于能把肉棒从模型的嘴里拔出来了。
“可恶!”在紧紧缠绕着双手的丝带终于松开后,药师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的钢板,随后全身脱力地往后瘫坐了下去。
随着模拟性交的奖励越积累越多,如今药师已经可以用持有的交配券在面板上组成队列,随后便会在被拘束的状态下让肉棒按照队列中的顺序被各种榨精道具轮奸,这样不仅可以让快感更加连贯,也可以得到与队列长度成正比的分数奖励。不过此时的药师看着屏幕上方长长的榨精队列,又看了一眼下方的结算分数,只是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墙上。
在一场场的榨精中,药师已经尝试出了许多能够让总分增加的项目,这些项目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带来由快感组成的痛苦,不过对于渴望得到高分的药师而言,那都只是精神力和毅力的问题,反正,被拘束着双手和身体的自己哪里都去不了,就算快感难以忍耐,身体想要逃跑,设定好的榨精计划队列也会无情地进行到底,让自己获得相应的分数。唯独射精,这个最关键的分数来源受到精液生产速度的限制,不仅射精后有漫长的不应期,把精囊射得太空的话还会影响肉棒的勃起能力和敏感度,可以说,这是唯一存在极限的得分项,而它的高分值,又决定了最终得分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利用射精,亦即如何围绕着射精组合出一套得分的方案。
寸止、龟责、尿道责这些前戏项目都能提供一些加分,但它们对射精本身的1000分并没有影响,唯有几项射精后的项目,譬如射精后潮吹、失禁这些,才能提供乘数,在加成项目尽可能齐全的情况下,最终的乘数甚至可以让基础分数翻倍。而有了这些乘数的加成,那些可以在漫长的前戏中几十分几十分不断累积的分数也就变得更有价值,所以,如果能在一次结算中首先用漫长的前戏积累分数,然后用连续的射精获取连续射精奖励,最后在射精后令人发狂的潮吹甚至失禁中一口气叠加乘数推高分数,这样获得的分数就比那些毫无计划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要高出许多了。
基于这个策略,药师已经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推高分数的方案:首先用大量相对温和的榨精功能为肉棒积累快感,提升肉棒的敏感度,在这个阶段,他会用这些温和的榨精方式组成一条长长的队列,这样既可以吃到队列的分数加成,也可以避免一次次重新选择榨精方式再一次次做榨精准备的过程中肉棒的焦躁变得冷却的问题;接下来,到了肉棒变得敏感,射精欲逐渐高昂的阶段,就要改用更短的队列,一点点的把肉棒推到射精的边缘,这样既可以得到多次寸止的加成,也可以更好地控制肉棒的状态;最后,在肉棒已经在颤抖中流淌着前列腺液,脑海也在反复的寸止中只剩下了对射精的渴望时,用各种激烈的,最好是属于“榨精”分类的交配券组上一条满满当当的队列,随后便放空大脑,把身体交给那些几近拷问道具的榨精工具对肉棒的激烈折磨,这样的折磨会让他在一瞬间就走火射精,拿到快速射精的分数,之后剩下的便是让声带都变得沙哑的惨叫,以及几乎让他失去意识的反复的射精后责与盛大的潮吹,待他的双眼能够再度聚焦时,由潮吹和失禁的乘数带来的令人惊喜的分数便已经显示在眼前的面板上了。
当然,这个方案存在一个难以克服的缺点,就是射精的时机并不能总受药师的控制,而其中最为糟糕的,就是药师这次遭遇的,在尚处于酝酿阶段的榨精队列的最后精关失守,在一次舒畅的射精以后快感便戛然而止的情况。以单纯的榨精来说,这无疑是天国般的体验,但以获取分数来说,这是最糟糕的结果,没能获取任何乘数加成,意味着前面所有的忍耐都只获得了最低的收益,而要积攒到足够连续射精的精液储量,用前戏把肉棒调教到足够潮吹的敏感,就又需要花费不知多少时间,浪费不知多少交配券。
“又得休息了吗……”倚靠在墙壁上,药师喃喃自语着。作为每次都有1000分的核心项目,只要能够提升射精的频率,就能直接增加分数的获得,所以在被榨精以外的时间,药师都在尽可能地闭目养神,哪怕每天能多射精一次,分数都能增加远不止1000分,虽然在永远昏暗的室内,药师根本就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药师之所以这么看重分数,是因为他现在几乎所有的舒适感都是从抽奖中获得的,譬如替换在榨精时拘束住他的冷冰冰的手铐和金属爪的柔软而坚韧的丝带,在吃腻了饼干以后吃到尚有余温的三明治,从饮水硬管里第一次喝到冰凉的碳酸饮料,让眼睛不至于被一片漆黑中的屏幕刺痛的环境灯光,以及他目前能够处于“坐着”这个状态的原因——他用三张空间拓展券向后方拓展出了一块半人高的空间。
假如把空间拓展券用在头顶的话,每张券大约能让头顶的高度上升小半米,从屏幕上也可以看到,他原本连站也站不直的空间大约是四张空间拓展券的高度,所以,他留下了身后最下面的铁壁,让中间的三块铁壁后退,这样在后方空出的空间正好能够容纳他向后坐下,被留下的最下层的铁壁露出的上平面则被当作了椅子,让他能够相对舒适地坐下,甚至能以坐姿靠在墙上打盹。而更早之前,他甚至还用另外四张空间拓展券让侧面最下层的铁壁后缩了四个单位,让自己获得了一个能够平躺着睡觉的空间,随着强烈的疲劳感一口气涌上,他第一次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铁箱子里真正的睡着了,遗憾的是不久之后随着空间拓展券的生效期到期,缓缓缩回的铁壁把他硬生生地挤醒了,他不得不急急忙忙地从拓展出的空间中爬出,以免被回缩的铁壁活活挤死。
话虽如此,药师也只正经睡过这么一觉,剩下的时间都是在他拓展出的“椅子”里倚坐着睡着的,因为他已经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空间拓展券的数量正在缓缓减少了。为了维持身后能够坐下的空间,他需要不断地投入空间拓展券,而且是一次投入三张,虽然抽奖中会不时抽出这些奖券,但他已经眼睁睁地看着奖券的数量从刚想出这个办法时的三十多张,降低到现在只有十多张了,要是之后抽卡的手气再差一点,自己恐怕就没法维持让自己坐下的这部分奖券投入,只能保证自己头顶的高度,好歹让自己能够站直,不至于再像最开始那样一直佝偻着身子了。
不过眼下,比起坐下和躺下的权利,药师正在面临一个更加迫在眉睫的问题——他的呼吸券已经见底了。
所谓呼吸券,功能其实就是让药师的项圈重新放松,然而它的价格非常昂贵,竟然要足足8000积分,而且持续时间也不算太长,由于包括呼吸券和空间拓展券在内的很多券种在面板上没有显示具体的持续时间,药师也只能把每张榨精券持续的60秒当作这里的时间度量,大概估计一下这些券种的持续时间。
与之对应的,呼吸券在抽奖中的出货率并不算低,以药师的经验,两次呼吸券出货之间的间隔很少有超过十次的,而且抽奖除了呼吸券以外还能得到更多其他的奖励,所以,直接购买呼吸券是绝对划不来的。正因如此,药师才从来没有为不时收紧的项圈储备用来在紧急时刻购买呼吸券的分数,毕竟,如果连抽奖得到的呼吸券都不够他使用的话,那直接购买呼吸券,恐怕就只会让他死得更快了。
因为没有积累分数的必要,药师从来是有积分就拿来抽奖,所以平时都只有几百分,在得到上次射精后结算的两千余分后,药师的手里现在有了三千多分,虽远不够买一张呼吸券,但也足够进行三次抽奖了。
要抽奖吗?看着按惯了的抽奖按钮,药师却犹豫了,仓库里,呼吸券仅有一张的存量显得分外扎眼,上次使用呼吸券的时间离现在并不算太久,加上上次射精非常平和地结束了,剩下的持续时间大概是足够他恢复精力,再进行一轮榨精的。但是,想在单次榨精中拿到8000分是非常困难的,要保证在最后一个队列里连续射精至少四次,分数的乘数也起码要叠加到接近200%,而相应的,只是达到接近五千分就容易得多。所以,如果现在把这三千多分用于抽奖的话,假如这三轮还是没有出货,那么在下一轮榨精结束,下下一轮榨精开始之前,自己肯定不得不再使用一张呼吸券,而那之后自己手里就将没有任何呼吸券的储备,届时,自己的任何抽奖行为都将变成疯狂的赌博,倘若在之后的抽奖中依然没有出货的话,自己就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活勒死了。
“反正不急这一会儿吧。”自言自语的药师,没有按下抽奖按钮,而是重新打开了交配功能的队列,挑了些他有印象的,温和的模拟性交券,塞进了队列中。现在时间紧迫,比起单纯地倚坐着休息,一些温和的刺激应该会让他的精力恢复得更快,让他的精液更快地恢复到能够连续射精的水平。
把双手都伸进孔洞里以后,柔软的丝带便轻盈地缠上了药师的手腕,随后慢慢收紧。从头顶投下的环境光缓缓变暗,连屏幕的亮度都降到了最低,药师也随之兴奋了起来,他知道,他最喜欢的模拟性交项目要开始了。
轻柔的触感在耳畔绽放,亲吻的气音在耳道里回响,药师的身体一震,另一个吻又落在了他的耳垂,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可爱的轻吻背后仿佛是个娇羞的少女,每次都只是蜻蜓点水般在药师的脸颊上轻触,又在转瞬间消失无踪。时而让轻吻在药师的唇间绽放,时而又调皮地在药师的耳畔呼气,本能地索求着这甜蜜的唇瓣,药师在一片黑暗中主动伸着脖子,撅起嘴唇,试图和这坏心眼的精灵来上一个相互的亲吻,但下一个吻却不是落在他的脸上,反而落向了他伸出的颈侧,以出乎预料的刺激让他哼出了声。
比起单纯的榨精,这些轻吻更多的是一种享受,一种能让身心都沉浸其中的享受,它们并不像其他的榨精手段那般有着明确的目的性,这些轻吻带来的只是单纯的舒适感,一种久违了的互动感,一种自己正在被宠爱着的,甜蜜的感觉。
随着几条丝带从前后贴住了药师的身体,药师意识到他的交配队列走到了第二项。贴在身上的丝带越来越多,也越缠越紧,从各个方向紧绷着,转瞬间就把药师的躯干牢牢固定在了原地,随即,轻柔的吻落向了药师的胸口,精准地吻在了药师的乳头上。
更多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忽左忽右地吻向了药师的两侧胸口,调皮的轻吻故意无视了药师身体的其他部位,专心的轻啄着两侧的乳头,让甜美的瘙痒感越印越深。越来越敏感的乳头被执着地以唇瓣玩弄着的感觉让药师本能地扭动起了身体,但柔软而坚韧的丝带却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挣扎的空间,他只能像一条被捆在蛛网中的肉虫一般,被娇软的红唇以快感肆意撕咬,任自己的身体被当作这对唇瓣的玩物。
来自黑暗中的吻真实而灵动,和那些做成身体部件样式的飞机杯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那一片黑暗究竟是在隐藏什么呢?究竟是怎样的女怪人在自己的脸上点下了那般精致的轻吻呢?她在那一片黑暗中是用怎样的方式以什么表情逗弄自己的呢?在丝带松开,灯光重新亮起后,药师依然在浮想联翩。此时,他下身高度的开口打开,人脸形状的飞机杯探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把早已重新高高翘起的肉棒顶进了人脸半张的嘴唇中,带着对那个亲吻自己的女怪人甜美的想象与满腔的性欲,狠狠地在这张紧致的小嘴里发泄起来。
随着乳房的模型终于停止了震动,药师滴着前列腺液的肉棒再度从肉色中拔出,已经忍耐得全身颤抖的药师终于松了口气,差一点就又要交代在这突如其来的乳震里了。
现在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内心的焦躁也已经让呼吸变得凌乱不堪,金玉袋里甚至隐约还能感到一阵阵的紧缩。“是时候该射出来了”,这么想着的药师点出了交配的队列,在里面迅速地填上了从模拟性交到榨精在内的满满一列,随后赶在灼热的肉棒冷却之前把双手重新塞回了操作孔里,随即,随着丝带缠上了他的手腕和身体,下身的开口再度打开,一具臀部的模型探出,标志着这一轮交配队列已经开始了。
几乎是被身后逐渐收紧的丝带硬拉着插进了臀模湿润的菊穴,和蜜穴不同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束缚感便紧紧地勒了过来,本是为了挤出异物的压力带来了绝妙的紧缩感,而在这般紧紧咬合的状态下,臀模竟然在慢慢地前移后重重地往回一撞,让药师的肉棒被迫体会一插到底的极端刺激。第一次腰振就让药师叫出了声,而这个臀模又再度慢慢地前移,随后再度狠狠往后撞向药师的腰间,就这样逐渐加快频率,用忽快忽慢的速度让药师反复体会着慢慢的摩擦与一口气插到底的不同快感。
变换的刺激转瞬间就把药师推向了快乐的巅峰,而速度还在逐渐加快的抽插动作把这片刻的极乐迅速地变成了地狱般的折磨。紧致的菊穴没有丝毫体贴,用柔肉紧紧攥着射精中的肉棒,插入时龟头擦过的每一道褶皱在拔出时又会刮过冠状沟,随后在下一次抽插中再度席卷整个龟头,本应盛大地喷出的精液在尿道里被紧缩的菊门勒住,最终随着抽插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阵的喷射,让射精变得更加的漫长,也把这段对射精中肉棒的折磨拉长到几乎让药师晕厥的程度。
在几乎连续着迸发的第二次射精也终于趋缓后,喉咙又干又哑的药师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凄厉地惨叫,本想以菊穴play取代普通的性交play作为射精队列的先导,没想到菊穴的紧致和褶皱竟会带来如此激烈的射精体验,加上为了保证快感的连续,确保肉棒的敏感和至少一次连续射精,他在队列的开始足足塞了四张肛交模式的交配卡,这样可以省去中间更换榨精道具带来的时间间隔,然而这样带来的毫无停歇的榨取,加上各种不同方式的腰振搭配上菊穴本身的腔压,最终几乎让他怀疑自己的肉棒怕是要被揉烂在这条粗糙的肉腔里。低下了之前在惨叫时无意识地仰起的头,在等待着股间的臀模收回,新的看起来颇为不妙的粗厚塑料管道伸向自己的肉棒时,药师喘了几口粗气,随即,他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又呼吸了两下,他才意识到刚才感觉到的憋闷不是错觉,自己的项圈此刻已经缩紧到了有些影响呼吸的程度。
“喂!开玩笑吧!在这种时候!”药师惊慌地叫喊着,在之前在榨精的过程中,他还从未遇到过项圈收紧到阻碍呼吸的程度,这让他天真地以为这个项圈在设计上就是不会在榨精的过程中缩紧的,直到此刻,在项圈已经缩紧到了明显的程度,而自己的眼前还有一条漫长的队列时,他才惊觉这究竟是何等危险的情况。
努力向后抽拉手臂,药师试图把手臂从操作孔中抽出,但缠在手腕上的丝带却显露出了它残忍的本性,柔软的材料在面对拉扯时却是纹丝不动,坚韧的丝带反而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嵌入了他的手臂中,随着面料的紧绷而越拉越紧。
“不行……这种时候不能慌张,越是慌张就越……不……哈……啊……啊啊啊啊……”看着眼前还有六个项目,也就是还会持续六分钟的队列,药师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根据他之前忍耐到极限的经验,即使项圈已经明显的缩紧,也不至于在六分钟内就让人窒息或脑缺血,反而是紧张和不必要的挣扎会增加身体对氧气的消耗,但他刚涌出这个想法,榨精管便已固定在了他的腰间。这次,环绕肉棒的不再是柔软的肉腔,而是光滑的内壁,随着电机的蜂鸣响起,管道里开始出现了强烈的气流,从管道的末端吸入,以极高的速度掠过药师的整根肉棒后,被吸入了管道的深处。
高速的气流不断变化着擦过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在冠状沟下更是形成了冲击着龟头的湍流,从未体会过的摩擦带来了诡异的快感,而管道内的负压甚至在强迫在刚才的连续射精后略显疲乏的肉棒把硬度恢复到极限的程度,而肉棒的膨胀又反过来让管道用肉棒间的缝隙变得更加的狭窄,让气流变得更加湍急。如同面对其他陌生的刺激一般,药师根本不知该如何忍耐这出乎预料的快感,本应处于不应期的肉棒被强制唤醒以后精关却似乎还在沉睡,面对管道中的吸力产生的负压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甚至分不清自己酸胀的肉棒接下来面对的是射精还是失禁,直到金玉袋突然一紧,精液毫无征兆地冲出了肉棒,肉棒突然变得敏感的药师这才发出了盖过电机声的悲惨叫声。
哪怕没有项圈的束缚,光是不断的惨叫,都足以让人因为缺氧而头晕眼花,而对于颈部已经被勒住的药师来说,这就更是性命攸关的危机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止住叫喊,稳住呼吸,然而他的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过激的快感不光让他发出了濒死般的叫喊,甚至让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原地蹦跳着,带动着已经通过金属爪固定在他腰间的塑料管也上下晃动,让气流的流向变得更加的多变,反而让他的肉棒被蹂躏得更为激烈。
“不要……已经……不行了……”药师的视野已经因为缺氧而变得忽明忽暗,而他自己为自己配置的队列还在无情地推进,明明视野中的面板上还显示着余下的那张呼吸券,但他在操作孔中的双手却无法点下只能在面板上点下的操作按钮,只能任自己在屈辱中死亡的想象不断膨胀。
头脑越发因为缺氧而变得眩晕,电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然而快感却变得越发强烈,越发绵长,不光肉棒上的快感在越发被封闭的感官中变得清晰,还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解脱感正在逐渐涌上,仿佛所有的危险,所有的折磨都不复存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快感,连来自颈部的束缚,都变成了女怪人甜美的拥抱。
自己会不会在昏死过去之前再射一次精呢?这次射精又该有多么舒服呢?在快感的洪流中,药师不禁妄想着。
随着最后一个榨精项目的结束,管道里旋转着的毛刷终于停了下来,还在空射着前列腺液的肉棒被擦拭得光洁剔透,束缚住药师手腕的丝带随即松开,药师却依然呆坐着不动。
“原来我没有死吗?”在短短几分钟里几度失去了意识,又几度被变换的快感强制唤醒的药师,还没能从刚才盛大的潮吹中回过神来,明明面板上已经显示出了超过八千分的结算分数,但他却许久都没有做出反应,直到他突然全身一颤,眼球一动,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麻木地点开了奖励面板,选中了呼吸券,进行了激活。
随着一声轻微的泄气声,紧紧勒住药师颈部的项圈迅速地松开,呼吸和血流重新变得顺畅的瞬间,药师感到自己的脑海里仿佛受到了一阵翻天覆地的冲击,骤然迸发的强烈冲击让他几乎要再一次射精,只是早已没了存货的金玉袋让他的肉棒只是颤抖了几下,滴下了两滴尿道里残余的潮吹液。
眼下的积分不光足够购买呼吸券,甚至还能再进行几次抽奖,不过双目无神的药师花了许久,才能重新开始考虑这些积分的使用。方才窒息的恐怖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像之前一样把积分耗尽,八千分是自己延续呼吸最后的希望,虽然理论上来说把这些积分都投入抽奖的话应该会得到不止一张呼吸券,但万一届时还是没有出货,药师实在是不敢想象自己将会是何等的绝望。
“把积分消耗在直接购买呼吸券上就是找死。”即使对窒息的恐惧还在心中回荡,药师依然坚持这个观点,但眼下呼吸券告罄的事实又是千真万确的,思考了片刻,药师最终得出了结论,“如果自己已经选择了最高效的积分使用方式,积分却依然满足不了需求的话,那就说明自己的积分本来就是不够用的。”
其实对额外分数的来源,药师心里有数,功能界面上有个“委托”界面,他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中的委托,毕竟其中的委托内容就是如教程中一般在被固定好的容器中制造液体,而这样的行为总会让药师重新意识到自己当前悲惨的处境,以及逃跑的无望。在之前榨精之余的时间,他总是依靠在自己制作的椅子空间里小憩,以期快一点恢复体力,但是他心里其实知道,这样杯水车薪的休息,获得分数的效率根本比不上另辟蹊径。
也许是大脑还在因为之前的窒息而麻木,药师在机械地点开了委托界面后,竟没有感到多少如之前所想象的那般屈辱感。他快速地扫了扫页面,发现上面有几个委托项目,自己似乎一次只能完成其中一个,而每个委托的内容,都是制造一定体积的具有某些规定属性的液体。
“需要100ml的碱性液体,分数:200”“在容器中填充80ml具有香味的液体,分数:300”“急需50ml的挥发性液体,分数:600”“在容器中准备20ml有机贡,分数:800”,眼下,药师能选择的是这么几个委托项目,而这些项目对药师而言都没什么难度,药师正准备点向其中分数最高的项目,却又在看见上面写着的有毒药剂名称时犹豫了。思索再三,他还是点向了分数略低的项目,随着屏幕上的信息被确认,药师在提示出现后把右手探入了操作孔中,在手腕又一次被丝带绑住后,一个圆柱体的容器挤进了他的手心中。
“挥发性液体……”又看了一遍委托的内容,药师考虑了片刻,发动了能力,“就弄最常见的酒精吧。”
随着容器慢慢收回,屏幕上的“检验中”在一阵沉默后终于变成了“检验通过”,药师甩了甩已经被丝带勒出了印记的手腕,等待着分数入账。
“符合率65%”
“最终积分:390”
“哈啊?”突然冒出的两行提示让药师大跌眼镜,原本想着这个分数来得真容易,没想到竟然直接给他来了个几乎对半砍,这让他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怒火,在铁箱里大吼了起来,“有什么不符合的地方啊!你倒是说说看啊!”
然而在回音过后,铁箱里剩下的只有寂静,屏幕上更是只在中央留下了“下一轮委托将在十分钟后激活”的字样,药师一下子泄了气,又瘫坐了回去。
“难道是挥发性不够强吗?它是不是要氯仿之类的?”忧郁地靠在墙上,药师还在回想着方才莫名其妙的符合率,怎么样都想不出自己制造的药物有什么问题的药师甚至委屈得有些想哭,“还是说,容量有误差?确实,教程的时候好像是有个‘100ml左右’的说法,难道这里要求很精确吗?可是这里又没量筒,我甚至看不到操作孔里面,我怎么控制量的精确啊……”
“算了,再多想也没用。”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药师决定想些好事情,加上方才得到的积分,自己现在手头的积分已经有了一万两千多分,就算扣除自己没有勇气动用的那八千分,还有四千分的额外分数。
那便用额外的四千多分抽个奖吧。药师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了勇气,重新点开了抽奖界面。
第一轮抽奖的结果出来了,屏幕中央的“空间拓展”闪闪发光,旁边还有“特殊榨精模式12”,这个榨精券的效果便是方才用四个毛刷从四个方向一齐压住龟头环绕着旋转的恐怖龟头责,但是作为潮吹的收尾,它简直是最高效的玩法。
第二轮抽奖的结果出来了,“口交模式2”是个非常温和的玩法,既可以塞进初始队列里用来唤醒肉棒,也可以跟在亲吻玩法后,而这次的出货里还有药师最喜欢的“亲吻模式2”,不是像“亲吻模式1”那样集中亲吻嘴唇而是兼顾双耳的吻法让亲吻中的气息更加清晰,也因落点的不确定而让精神更加集中,感觉更加敏感。
第三轮抽奖的结果也出来了,“乳交模式1”的双乳是完全夹住不动的,这样的交配券特别适合在即将射精的阶段对自己进行寸止,而“肛交模式8”则正好相反,紧缩的腔压与激烈的臀震能够保证被反复寸止过的肉棒在转瞬间交出精液,而剩余的几十秒中毫不停歇的激烈榨取又能强迫肉棒恢复硬度,准备迎接下一轮榨精,最后的队尾还有久违了的三明治券,在这里,这些平时根本看不上眼的普通食物已然是极品的美味,相比干巴巴的饼干和直接用硬管灌进喉咙里的营养液,进食这些正常食物的时光都是这片黑暗中难得的享受。
“可恶!”药师狠狠地砸了一下身边的铁壁,三轮抽奖里的好东西都不少,但是唯独没有他最需要的呼吸券,额外的积分只够他再抽一次了,要是这次还不出货……
把手狠狠在腰侧擦了擦,擦掉了手心的薄汗,药师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在抽奖的按钮上悬停了片刻,才按了下去。
“手交模式3”……“纯水”……“呼吸”!
“好哎!”药师兴奋地大喊起来。
……“性交模式6”……“照明”……“正常位交配模式”……“呼吸”……
“不是吧!”药师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反反复复地上下看了几遍,才终于相信自己在一次抽奖中抽出了两张呼吸券,这相当于直接剩下了一万六千点,更是让他感到生命的威胁在转瞬间离自己远去了。
“不过,为啥之前一直不出货,这下子给我直接来了两张的?”在看着仓库里明晃晃的两张呼吸券时,药师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之前出货一直很稳定的,但前几次抽奖一直不出,这次又一口气抽两张,有没有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我这次按下抽奖按钮之前停了一下?”药师突然惊觉,“对啊,之前抽奖的时候,我按按钮都是比较慢的,后面抽熟悉了,就按得快起来了,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个?”
“或者,是因为我之前锤了一下墙?”看着自己手掌的药师,突然感觉到了方才锤墙留下的隐隐疼痛,“锤墙的时候确实感觉屏幕闪了一下,难道说,这对抽奖有什么影响?”
“总不会是因为我抽奖之前擦了下手吧?”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之前自己的举动,药师生怕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好像说汗确实会对屏幕产生什么影响来着,”
“算了,干脆再试试吧。”考虑了半天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药师索性摇了摇头,重新点开了“委托”的界面,在更新后的项目中挑选起了分数高的项目。
“他这是在干嘛?”看着敲了两下墙,又把双手都在腰间擦了擦,最后保持着按下按钮前的动作几秒后,才终于按下抽奖按钮的药师,赵刚不由得对着屏幕吐槽道。
“这就是祭祀仪式的起源呢。”伊丽莎白却只顾着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你这恶趣味啊……”看着药师在又一次没有出货之后捶胸顿足的样子,赵刚都替他感到羞耻。
“啊啦,我可没有故意整他哦,抽奖可真的是随机出货的,当然,我会偶尔改改出货率就是了。”伊丽莎白故作娇嗔状为自己辩护,却又似乎根本没有辩护。
“那他这些动作……”看着药师又一次锤起了墙的样子,赵刚感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呢。”伊丽莎白则完全是一副得意状,“就跟那些小老鼠一样。不是有这么个实验吗?如果给老鼠一个每次按了以后都会掉出食物的按钮,它们就每次只会按够需要的食物。但是,假如给它们一个按了以后只是有概率掉出食物的按钮,它们不光会不停地按这个按钮,哪怕食物已经足够了都会继续按下去,还会在按按钮之前做各种动作,试图增加食物掉出来的概率呢。”
“够了,我不想听这个!”赵刚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我一点都不想亲眼见证我们的行为其实和老鼠没什么区别!我也绝对不要变成这样的倒霉蛋!”
“啊啦。”坏笑着的伊丽莎白,瞳中却又有隐约的红光泛过,“你觉得,自己还不是这样的倒霉蛋吗?”
“不要啊!”赵刚发出了一声怪叫,再也没有吭声了。
“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把你逗得太过分了。”即使从餐室里出来后,伊丽莎白还在一边憋着笑一边向赵刚道歉,而赵刚红一阵紫一阵的脸分明是又挨了伊丽莎白不少打趣。
“话说他到现在才开始用上他的能力,对你来说不觉得浪费吗?我还以为你会优先利用他的能力,而不是他的精液的。”在被伊丽莎白带向实验区的路上,赵刚又和伊丽莎白聊起了药师的事情。
“毕竟,能力对英雄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呢,按照女怪人的意愿使用能力的话,本质上就是背叛人类了吧?”伊丽莎白却笑得意味深长,“所以呢,要先用更舒服也更加无法忍耐的射精让他开始为女怪人服务,再为他使用能力找些合适的借口,让他在使用能力的时候忘记自己是在接受女怪人的指令这个事实,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没有心理负担的情况下为我们使用能力嘛。”
“确实……”赵刚把自己代入了药师的位置思考了起来,若是第一天便强迫自己制作那些具有明确效果的药剂的话,自己可能真的会宁死不从,甚至把整个铁箱子当作“容器”,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
“我也知道的,就算是赵刚先生你说希望与我们合作,也不会希望我们利用你‘协会英雄’的身份,来提供协会的情报甚至当间谍的吧?”伊丽莎白眨了眨眼,侧身看向了赵刚,“所以,你的能力,脑力,你这个人本身,甚至你的精液,我都希望可以为我们所用,但要唯独你‘英雄’的身份,我是不会染指的。所以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做那些与你的立场相悖的事情的。”
“你们能在这个问题上体谅我,真是感激不尽了。”听了伊丽莎白的话,赵刚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一直悬在心里许久的忧虑也终于放下了不少。然而,一个问题却突然在他的心里浮现:“这么说来,你在乌托邦里把英雄使用能力的区域放在第一层,却让我从第三层进入,也是出于这个考量吗?”
“啊啦,注意到了吗?”伊丽莎白略显惊喜地捂住了嘴,“没错哦,我最开始的设计就是,先让人类的男性们体会和女怪人相处的愉快之处,然后再让他们习惯与女怪人的共处生活,最后让他们顺其自然地为乌托邦做出自己的贡献,彻底成为乌托邦的一员,这就是,我把结构设计为这三层的原因。”
“这样啊……”赵刚考虑着这几日的行程,他的感受也确实如伊丽莎白所言,但是却有一股违和感在他的心中萦绕着。
“赵刚先生!”伊丽莎白突然绕到了赵刚的身前,抓起了赵刚的手。沉浸在思考中的赵刚被吓了一大跳,肉棒都慢了半拍才随着伊丽莎白玉手的触感而在裤裆里翘起。把脸凑到了赵刚脸前,无视赵刚在瞬间变得通红的脸,伊丽莎白兴奋的笑容宛若少女,“你觉得,乌托邦这个地方,怎么样?”
“啊……我这几天还挺开心的。”赵刚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便顺着本能抛出了自己的感想。
然而伊丽莎白却摇了摇头:“不对哦,还记得我邀请你去乌托邦时说过的话吗?我希望听到的,是从人类的角度看到的,对于我的实验结果的反馈。”
“不,所以说,我觉得我过得挺舒服的啊,虽然确实啥事都离不开一通榨,但生活和工作也都很有意思……”被伊丽莎白盯着,赵刚的思考有些迟钝,嘴里只能随意地拼凑语言。
“赵刚先生。”伊丽莎白把指尖轻轻点了点赵刚的嘴唇,止住了赵刚的话,“你觉得,怎么样的社会,才能叫做女怪人与人类共存的社会呢?”
“这个……每个人都能获得各自幸福的世界吧。”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赵刚愣住了。
“那,这里的‘幸福’,应该由谁来决定呢?”伊丽莎白却依然直视着赵刚的眼睛,继续追问。
“那当然是当事人自己……”赵刚本能地回答。
“真的吗?”伊丽莎白笑起来的同时,瞳孔突然泛出了令赵刚全身冰冷的红光,“你还记得刚才看到的,药师在那个小小的箱子里的幸福表情吗?如果不是为了惩罚,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他更加频繁地感到幸福,这样的幸福,是你可以接受的吗?如果当事人自己感到幸福就是幸福的话,那我们把所有的人类男性都装进一个个的小箱子里,让他们沉溺在像这样被设计好的幸福之中,让他们能够以我们想要的方式为我们服务的话,也能叫做女怪人与人类共存的社会吗?”
“这……不行吧……”光是凝视着伊丽莎白眼中的红光,赵刚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她看穿了身体和心灵,不由得一阵颤抖。
“被我抱进怀里的话,赵刚先生也会变成只能感受快乐的废人吧?乌托邦里的生活,难道能够比我的怀抱更加舒服吗?但是,如果让赵刚先生你做出选择的话,你会希望生活的,究竟是哪边呢?对于赵刚先生你而言,沉溺在哪边,才叫与我们共存了呢?”双臂缓缓插向了全身紧绷的赵刚身侧,作势要把赵刚抱住,伊丽莎白甜美而剧毒的嗓音,在赵刚的耳边诉说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个……果然还是……比较正常的那一边……”赵刚的双腿发软,伊丽莎白的双臂在他的眼中宛若刑架一般,而他毁灭性的欲望又空前地膨胀,恨不得主动伸出双臂,反过来抱住伊丽莎白,在足以让灵魂崩坏的怀抱中破灭。
“所以,赵刚先生,我希望听到的不是‘开心’‘舒服’这类的评价。”伊丽莎白张开了双臂,放开了心跳到几乎感到耳鸣的赵刚,又退开了两步,认真地看向赵刚,“我希望听到的是,作为一个足够清醒的人类,一个旁观者视角的人类,他对我的实验,有什么样的看法。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人类眼中的‘幸福’,我希望听到的不是那些客套话,而是更加尖锐的,来自我无法观测到的视角的实验数据。”
“人类这种生物,太过于脆弱了,身体也是,心灵也是。如果不管你做什么,实验对象都会满脸幸福地自灭的话,那与实验对象共存的尝试,又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结果呢?难道我实验的产物,就只能是另一个养殖场,亦或是更为粗陋的什么东西吗?”说到最后,伊丽莎白血红的瞳光闪烁,以冰冷的神情,无机质般地注视着赵刚,“如果我的实验所产出的结论只能止步于此的话,那我和那些其他的干部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不起,我好像有些失态了。”在昨日刚刚战斗过的训练场里,伊丽莎白又恢复了她亲切的笑容,“明明是我邀请赵刚先生自由地在乌托邦里享受生活的,却又这么急切地渴望收获,如此无法克制自己的本性,真是见笑了。”
“不,你能向我提出这么直接的要求,倒是让我放心多了。”赵刚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说真的,我还是更喜欢那种有着明确目标的行动。虽然你邀请我在乌托邦里放松,我确实是感到受宠若惊,但是作为合作的关系,我并不希望自己是单方面的获利者,这样的同盟是不稳固的,会让人有种随时可能被终止合作的担忧。现在,你告诉了我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才能清楚地感觉到,你是切实地把我当作一个可以寻求利益的合作伙伴在看待了。”
“啊啦,难道说,赵刚先生你是那种喜欢被索求的类型?”伊丽莎白呼呼一笑,又与赵刚贴近了几分。“开玩笑的。不过,既然赵刚先生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会更多地向你表达我的欲求的,还请你不要有所保留哦。”
“对了,说到合作……”看着训练场的环境,赵刚突然回过神来,“昨天你找我过来,和体操怪人还有玫瑰怪人打了一场,今天我看到的捆住药师手腕的丝带,还有那个‘亲吻模式’,是不是就是……”
“啊啦,发现了吗?”伊丽莎白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没错,昨天的实验结果非常理想,体操酱和玫瑰酱都高强度地使用了能力,而且在激烈的战斗中遵循本能,还都采用了最简洁的形式,这给能力的解析和重现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那,我制造武器的能力,也可以重现吗?”赵刚却继续追问道。
“这个嘛,从原理上来说,应该也是能够的。不过具体的情况呢,还是要通过后续的实验来……”伊丽莎白轻轻搭着双手,不无遗憾地向赵刚噼里啪啦地解释了起来。
“应该?”赵刚却是满脸的狐疑,紧紧地盯着伊丽莎白的脸。
“咳咳。”伊丽莎白清了清嗓子,停顿了一下,“确实,赵刚先生你都对自己的能力全盘托出了,我还用那些外交辞令的话,多少有些失态了。没错,在昨天的实验后,我也尝试着重现了你的能力,虽然没有体操酱和玫瑰酱的那么清晰,但确实,只是制造出你在战斗中制造过的那些武器的话还是可以的。”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试一下的嘛。”赵刚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赵刚先生你要不然直接当我的助手算了。”伊丽莎白却突然撒起娇来,轻易地岔开了这个话题。
“你不是已经有了女仆怪人这个超级助手了嘛。”赵刚无奈地笑着,瞥了一眼一直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的几名女仆,“算了,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问你有没有测试我的能力的,不如说,你能复现我的能力倒是正好,原本我就有件事,希望你能帮忙,不知能不能借用一下你这个复现能力的技术呢?”
“哦?”伊丽莎白眨了眨眼,顿时来了兴趣,她直接凑到了赵刚身旁,“但说无妨。”
“这个,是我给镇上的女警们,还有女仆怪人的那些非战斗个体们,配发的弹药。”在之前的训练场里,赵刚把一颗步枪子弹递到了伊丽莎白的掌心中,伊丽莎白举起这颗子弹,对着灯光,细细地观察着半透明的弹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颗子弹和一般的子弹不一样的地方就在它的弹头,这个弹头是个薄壳弹,外壳是糖制的,内容物主要是媚药,还混合了少量的治疗药水,这样就算击中眼部之类的脆弱部位,或者因为连续射击而导致皮肤破损,也会在第一时间让创口得到基础的治疗,不至于发展成永久性的损害。总而言之,这个弹头就是专为女怪人设计的,用来在不造成伤亡的前提下强制对方发情。”
“是个挺精巧的弹头呢。”直接把弹头从子弹上拔了出来,伊丽莎白把弹头放到了眼前,她眼中鲜红的光芒随即明亮起来,透过半透明的弹头熠熠生辉。
“总的来说,这玩意在强度上和性能上都能满足我想实现的效果,之前玄凤镇的实战中也达到了预想的目标,只是,这玩意还有一个缺点。”听着赵刚的话,伊丽莎白眼中的红光缓缓黯淡了下去,她把弹头握在掌心,静静看向赵刚,认真地等待着赵刚的下一句话。
“就是会疼。”赵刚敲了敲晶莹的弹头,“这玩意打在身上挺疼的,可以说跟橡胶子弹没什么区别,虽然我没被那玩意打中过,不过想来被这玩意打中应该更疼一些,据女仆怪人和女警们说,之前在玄凤镇被这玩意打中的倒霉蛋可是疼得龇牙咧嘴的。”
“啊啦,这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吗?”伊丽莎白疑惑地眨了眨眼。
“嗯……严重倒说不上。”赵刚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只是,你不是说了,你希望为我准备的是不会对他人造成伤害,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战斗吗?我想,在之后的战斗中,我肯定还会使用这些武器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以后能够不要再出现这种让玫瑰怪人疼到失去了矜持的情况了。毕竟,对于不想伤害我的人,我也不希望给她们带来伤害,就连痛苦都想尽量避免,这样。”
“啊啦,刚才的话,我要转告玫瑰酱了哦。”伊丽莎白顿时露出了洞悉一切的姨母笑,捂着嘴呼呼的笑声把赵刚都弄得脸红了起来。
“而且,那些女怪人们不都喜欢用快感和诱惑来让人屈服么?会尽量避免在战斗中使用会造成疼痛和残忍的手段之类的。”赵刚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继续推进着话题,“既然是给她们使用的武器,我就想尊重她们的习惯,或者说,信念……之类的吧。”
“……刚才的话,不要让白鹭听到哦。”在赵刚说完后,经过了一阵短暂的安静,伊丽莎白才慢悠悠地冒出来了这么一句。
“咋啦?”突然冒出来的话题让赵刚摸不着头脑。
“刚才那句话正中她的好球区,如果被她听到的话,你大概会被她侵犯的,就算我阻止她也没用的那种。”伊丽莎白的笑容灿烂。
“呃……我会注意的。”赵刚心虚地看向了一旁,看样子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好,或者说好了,就被白鹭侵犯,已经是这里的某种日常了。
“那么,你希望我能怎么帮助你?”伊丽莎白重新拿起了弹头,把话题引回了正轨,“是希望在里面加入麻痹药剂来减少疼痛吗?还是说想寻求彻底消除疼痛的方法?”
“不,都不是。”赵刚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女仆怪人向你汇报战斗情况的时候说过没有,就是我当时从你们协会支部临时找的外援,皮鞭怪人,她的能力。我希望能把她的能力固定在我的弹头上,或者说,我希望能做出固定了她能力的弹头,甚至,不只是弹头,哪怕是刚才使用的地雷那些,我也希望能实现这样的效果。”
“把疼痛变成快感的鞭子……吗?”伊丽莎白的目光集中在了手中的弹头上,专注的神情仿佛遗忘了赵刚的存在,良久,才自言自语起来:“把女怪人本体的固有属性提取出来,作为一般性的属性赋予到另一个装备上,这个属性要具有通用性,还要简单到能够被你复制……很好,我会实现它的。”
“有这么几箱子弹,完成这个实验应该是绰绰有余了。”看着赵刚制造出的几大箱囊括了好几种口径和样式的子弹,伊丽莎白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你主动向我提出了要求,那我可得好好展现我的实力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就用来研究你说的这种武器吧。原本,我今天邀请你,是还有些实验希望你能配合的,不过,现在就以这个研究作为第一优先吧,不如说,我现在其实已经跃跃欲试了。”
“好啊,我就期待着你的成果展示了。”看伊丽莎白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赵刚也放松了不少,之前他还一直担心,伊丽莎白对他表现出的态度不过是逢场作戏,通过这几日的接触,他终于相信伊丽莎白在某些方面和他确实是同道中人,相处时的压力便也小了不少。
“待我完成实验后,一定会让你用身体记住这种弹头的感觉,手把手地教会你怎么制造这种弹头的。”伊丽莎白意味深长地眯着眼睛,用指尖在赵刚的手背上轻勾了一下,随后脚步轻快地走向了训练场的大门,又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招来了一旁的女仆:“我今天没能陪赵刚先生玩得尽兴,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他,有必要的话就把胸部用上,我教过你的吧,怎么让男人高兴起来。”
“她平时也是这样吗?”看着伊丽莎白哼着自己从未听过的也许是几百年前的曲调连走带跳地消失在了走廊远处的样子,半天合不拢嘴的赵刚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女仆怪人。
“您喜欢主人这种类型的吗?”女仆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远去。
“不,与其说是喜欢……”赵刚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不如说能看到她的这个样子就感觉已经被招待尽兴了。”
“那,还要揉吗?”女仆用双手隔着女仆装托起了自己的胸部,摆在了赵刚视野的边缘。
“从一开始就不要啊喂。”赵刚终于闭上了眼睛,心想你们主仆还真是一个德行。
“啊咧?今天的电话来得挺早的?”电话接通以后,那头的林茜似乎精神正好。
“哥哥!”预料之外的清脆嗓音从手机里传出,随后便是几名女性打趣的笑声。
“小诗?”青春而元气的声音让赵刚也不由得微笑起来,“她今天跟你在一起吗?”
“对,今天她陪我来派出所见凌所长她们,真是的,这孩子在这里有多受宠啊。”电话那头的林茜也在宠溺地笑着,“我对这里的情况还不算熟悉,昨天跟陆夫人聊过以后,她就让小诗这几天陪着我到处走走了。”
“姐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从音量来看,小诗大概一直凑在林茜身边,以她俩一个自来熟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此刻大概已经处得如一对真正的姐妹一般了。
“已经四天了,还有三天他就回来了。”林茜的话音里充满了期待。
“好哎!”小诗兴奋地欢呼起来,“那,之后等哥哥回来了,我们一起在玄凤镇约会吧!”
“喂喂喂,哪里有带妹妹去约会的啦。”林茜直接笑出声来,
“小诗,可不能打扰大人的约会哦,他们俩约会的内容,大概都是小孩子不可以看的。”凌所长的声音也隐约从手机里传来。
“喂凌所长你别败坏我声誉!”赵刚在电话这头大声吐槽。
“哈哈哈凌所长你别说出来嘛。”林茜也在电话那头笑着。
“不是,我没有决定权的吗……”意识到回去以后大概会有一场非常波澜壮阔的“约会”等待着自己的赵刚乖乖闭上了嘴。
挂掉和林茜的电话以后,赵刚又躺回了客房的床上,既然伊丽莎白已经沉浸在了她的实验中,他便也没有了继续待在乌托邦外的理由,虽然女仆怪人三番五次地以“替主人招待”为名邀请赵刚参加什么“24小时连续性爱实验”“人外女怪人受孕实验”“女仆侍奉实验”之类莫名其妙的活动,让他在伊丽莎白的实验空间里直接待到实验结果出炉,但赵刚还是决定不让自己在乌托邦里新交到的朋友们等太久。于是女仆怪人只得不情不愿地又一次扒光了赵刚的衣服,无视了赵刚的反对和惨叫再度在他的身上写满了屈辱的话语,最后仁慈地没有为赵刚戴上眼罩,让赵刚得以亲眼见证自己一路上是怎么被女怪人们指点和嘲笑的。
“那么,性玩具赵刚先生,哦,失礼了,性玩具先生是不需要姓名的。在您下次被需要之前,还请您充分地储备精力,届时可不要太轻易的就没电了哦。”女仆怪人当着围观的女怪人们的面,向光着身子捂着脸的赵刚留下了这些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个屑女仆!”捂着脸在乌托邦的二层裸奔的赵刚,这次索性没有去福利站,而是直接在路边找了家服装店,忍着女店员的窃笑和名为量尺寸的性骚扰,赶紧弄了套便装穿上,才敢重新出门见人。
离开服装店后,赵刚思考了片刻,便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了起来,在眼前终于出现了认识的小巷后,他便推开了小巷深处的门,走进了熟悉的餐厅。
“欢迎光临……啊,是你啊。”柜台旁的女怪人正准备打招呼,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是有预约的客人呢,包间已经准备好了,请去坐坐吧。”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这次就回不来了。”在赵刚走进包间后,周廷夕欣喜地站了起来,招呼他落座,“怎么样,过来的路上顺利吗?”
“毕竟你说老地方见嘛,我能想到的也就这儿了。”赵刚直接瘫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话说这次在外面待的时间没有上次的长吧,不如说还挺快就回来了,没啥可着急的吧?”
“不,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看着赵刚领口遮不住的羞辱文字,周廷夕颇为担心地坐在了赵刚身旁,“我之前也见过被女仆带出去的英雄,但是快的两三次,慢的四五次之后,这些还有理智,或者至少还能装作还有理智的样子的英雄,就会被以一副废人的样子带回来,像你这样每天都被叫出去的状况,我估计也……”
“坚持不了多久吗?”赵刚挠了挠头,“我是觉得我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弄成废人啦……”
“每个被变成废人的英雄最开始都是这么说的。”周廷夕死死盯着赵刚,眉头紧缩,“所以,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侥幸上,或者说,如果有什么‘计划’的话,就一定要趁早进行。”
“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啦。”赵刚为自己不能对他说清原委而苦笑着,又在包房里环视了一下,“其他人不在吗?”
“我说过的吧,平时聚在一起的人越少越好。”周廷夕的嘴角一撇,又锤了一下手掌,“对了,上午去歪斜空间探索的报酬,一会儿走老板娘那边转给你。因为这次并没有探索新的区域,只是猎杀了一些怪物,更新了一点既有的地图,所以总共只有五百的报酬,我们四个人分。钱总共没多少,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参加,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就让你分两百,当作第一次合作的见面礼吧。”
“可别说钱没多少了,相比之前那可怜兮兮的五十块,这已经是一笔横财了。”赵刚满怀感激地合掌,又能随便打枪又能额外拿钱,这是原本他当英雄的时候巴望的好事,没想到在这里实现了。
“歪斜空间的探索是按照成果来结算报酬的,最基础的就是更新地图,也就是探索还没人去过的区域,我们做的‘地图绘制’就是以这个为目的的任务。还有就是带回一些不存在于正常空间的物品,或者是十分稀有的物资,比较少见的就是探明空间性质,对于那些刚开发的空间,需要有人去实地探索空间性质的,这种成就的报酬最高,当然也最危险。”周廷夕给赵刚讲解完毕,又耸了耸肩,“不过,这个知识之后大概就用不上了吧。”
“你倒是信心满满啊。”赵刚伸了个懒腰,想到上午在歪斜空间里的奔走,他还是感到了一阵疲乏。
“如果连自己都没有信心的话,那本来能成功的计划也会成功不了的。”周廷夕挤出了笑容,看向赵刚,“之前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如果你这会儿体力还行,又有兴趣的话,咱俩去地下层走走?我准备带你去见个人,再到处逛一逛。”
“地下层啊……”想起了伊丽莎白之前的话,赵刚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倘若伊丽莎白都希望他更多的探索这片空间,那他自己便也没有了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理由,于是便兴致盎然了起来,“好啊,我们去吧!”
“哎?”赵刚突然的积极性,倒让周廷夕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因为赵刚在被女仆怪人领出乌托邦后发生了什么,虽然他想象的内容与赵刚实际的遭遇存在着根本性的偏差,不过并不妨碍他没有去深究赵刚这个改变的理由,“好,那,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
“又要去探险了吗?”老板娘一边用戴着黑丝长手套的玉手灵活地在收付款机上操作,为两人进行着划账的操作,一边随口问道。
“是……”周廷夕小声回答,眼神却不太与老板娘的接触。
“晚饭之后出发吗?”老板娘也没有看向周廷夕,只是低着头操作着机器,唯有丰满到几乎要从领口挤出的胸部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不,这会儿就得走了。”周廷夕的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老板娘的胸口,随后又迅速地移开。
“那,就不能在下面过夜了呢。”老板娘完成了最后的输入,把机器伸向赵刚,由赵刚用手环刷过后,她便放下了收付款机,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走吧。”又往店里打量了几眼,周廷夕便招呼赵刚,离开了餐厅。
来到交通中心后,周廷夕便带着赵刚在柜台前办理起了手续,出乎赵刚预料的,解锁地下层的手续并不复杂,只是让赵刚填写了些基本信息后,便对赵刚放行了。
经过了一如既往的名为安检的性骚扰后,周廷夕帮赵刚买了前往地下层的车票。通往地下层的站台与前往其他楼层的站台在相反的方向,并且用厚厚的围墙隔开,仿佛刻意作出分隔。两人走到站台时,轨道交通车已经在站台停着了,与之前乘坐过的不同,这次的吊舱看起来更老旧,结构也更简陋,没有了观景用的大视窗,取而代之的是狭小且带着铁栅栏的小窗户,走进吊舱后,内壁和脚下也是早已掉漆,露出了锈痕的内饰面,全然不复之前的交通车那般科幻。
吊舱里的座位是木质的横排长椅,上面稀稀拉拉地坐着些神情冷漠的女怪人,见两人进来,当中的一些女怪人们抬起头打量了他们一眼,随即又了无兴趣地低下了头。在找了个没人的座椅坐下后不久,随着一阵滴滴滴的提示音,吊舱的舱门关闭,轨道交通车便在一阵轻微的震动后,摇摇晃晃地开动了。
“这个时候坐车的人比较少,早晚的时候这个车厢总是挤得满满当当的。”与赵刚并排坐在板条座椅上,周廷夕小声地向赵刚进行着说明,“如你所见,乘客主要是女怪人,所以我们会避免在人多的时候坐上来。”
“地下层究竟是干什么的地方?”对于相比其他楼层间的交通明显失衡的男女比例,赵刚又感到了一丝疑惑。
“什么都干。”周廷夕看向窗外,从小小的窗户可以看见轨道车正在一层的空间里缓缓下降,逐渐奔向一层的地面,“是真正意义上的什么都干,一层到三层干的事在地下层可以干,干不了的事,地下层也可以干。”
“嗯……”赵刚思考了一阵子,却也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印象,最终只是挤出了一句:“听起来很方便啊。”
“确实很方便。”周廷夕笑了笑,“不如说,就是太方便了。”
“所以,你们不住在地下层,就是因为这个‘太方便了’?”赵刚也看着窗外,看着轨道车钻进了从地面隆起的隧道口,窗外随即陷入了一片漆黑。
“正是,看来你也明白我在说什么啊。”周廷夕说完后,便也沉默了,直到窗外再度亮起,两人也只是看着窗外有限的风景,没有再说什么。在轨道车哐当哐当的背景音中,两人如周围那些沉默的女怪人一般,在无形的沉闷感中涌不起说话的力气。
不像上面的楼层有着明显的规划痕迹,地下层的街道属于典型的自然生长的产物,横七竖八的街道犬牙相错,从半空中看下便让人感到一股杂乱感,头顶的吊轨延伸向的交通中心附近已经是建筑相对规整的区域了。视线里大部分的楼房层高都不高,除了少数几栋高楼以外,大部分建筑都在两三层以内,还有成片的密集的平房,而这样的建筑区的面积却十分宽广,总面积显然超过了上面几层,和建筑各具特色的上层相比,宛如一张摊得凹凸不平的大饼。
在轨道车缓缓进站时,一些女怪人便已经站起身,有些搬起行礼,有些则径直走向了舱门。随着舱门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突然灌进了车厢里,而这些女怪人们却只是毫无反应地涌出了车厢,赵刚和周廷夕则在座位上多坐了一会儿,一直等到车上的女怪人们走得差不多了,门口不再拥挤后才起身,快速地离开了吊舱。
“一会儿不要跟周围的人说话,眼睛不要和别人对上,跟着我,走快一点。”双手揣在兜里的周廷夕小声对赵刚说完后,便埋着头,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交通中心。
跟在周廷夕的身后,赵刚才走到交通中心的大门口,便感到周围的环境变得嘈杂了起来。学着周廷夕的样子低着头,赵刚只动眼睛,左右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相比上面三层各异的风格,地下层带给赵刚的第一印象便是“杂乱”,不仅看不出整体的风格,甚至建筑之间都缺乏协调,虽然其中夹杂着几栋较新的建筑,但绝大多数建筑都显得缺乏维护,显出一派陈旧的气象。在两人还没走出交通中心时,赵刚便看见有些女怪人凑向了出站的这群女怪人,吆喝着什么,等他和周廷夕两人走出交通中心时,这些凑拢过来的女怪人们注意到了他们俩,竟突然一齐调转了目标,围向了他们。
一瞬就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包围,明明是各种清亮的女声的合奏,赵刚却费了些功夫才听清她们话语的内容,而在听清内容的瞬间,强烈的怀念感便顿时填满了赵刚的胸腔。
“过夜过夜啊。”“坐车走这边啊走这边。”“招工啊,招工,内衣厂制鞋厂啊。”“风月楼,胭脂寨啊,直接走直接走。”“操逼吗?操不操逼?有百合有学生妹啊。”“杂鱼,杂鱼大哥哥。”“壮阳药迷魂药要不要,壮阳的迷魂的。”
不过还没来得及沉浸在怀念带来的感动中,这些围上来的女怪人们便开始挡在了两人的身前,甚至动手动脚起来。有拉着赵刚的手肘就想拽的,有拿着不知道写了什么却又散发着一股异香的纸往赵刚面前塞的,甚至有说着“帮你托行李”就把手往赵刚的裆下掏的,赵刚便学着走在前面的周廷夕,直接用肩膀把这些挡路的女怪人给挤开了。
“这地方一直这样吗?”好不容易从那些吆喝着的女怪人当中挤了出来,甚至还被她们追着拉扯了一阵子,终于脱身的赵刚这才又凑到了周廷夕身旁。
“这算好的了,再晚一点人更多。”周廷夕也舒了口气,“你没掉啥东西吧?虽然我估计你身上也没啥东西。”
“确实,全身上下就一身衣服,啥都没有。”赵刚掏了掏口袋,新买的衣服里确实一无所有。
“有一身衣服就算家当了,没衣服穿的多得是,你可别把衣服弄丢了。”周廷夕说着,用下巴比了比路边的小巷,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的赵刚便也看到了小巷深处有一名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男性,正被一群衣冠不整的女性围在中间,其中两名女性在巷口警惕地看着路过的行人,其余的女性则骑在他身上激烈地交配着,而她们身边显然没有男性脱下的衣物。
“卧槽,就这么大白天的在大街上开搞?”赵刚虽然惊讶,却还是维持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闻到味道了吗?”周廷夕瞥了赵刚一眼,笑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毕竟你早上才闻了个爽。”
“在车厢里就闻到了。”赵刚翻了个白眼,这媚药的甜香他可太熟悉了,“我还以外是交通中心里在开什么淫趴,该不会这里到处都有人在用这玩意吧?”
“已经不是有人在用的问题了,而是有人在故意往环境里释放这个。”周廷夕无奈地看向远处,“理由你也能猜到的吧?让男性一直处于发情状态更容易被她们操控,也能产生更多精液,而她们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食物和饮水里添加媚药了。”
“这再怎么说也有点过分了吧,长期在这种环境里,脑子会坏掉的吧。”赵刚叹着气,又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不妙的问题,“不过,这玩意不是对女怪人也有效吗?”
“对,不过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像这样在大街上乱搞,发情的肯定不只有男人这一边,不是吗?”周廷夕耸了耸肩。
“……不,这样再怎么想都会乱套的吧?”赵刚又扫视了一眼街道的四周,虽然他早就发现沿途的女怪人都会或明显或偷偷地把目光投向他们,但在这个几乎只有女怪人行走,极少见到男性的街道上,赵刚便也只当她们是出于好奇。而被周廷夕这么说过后,他瞪回了几个看向他们的女怪人,这才清楚地意识到,那些女怪人的眼中蕴含着的,都是藏不住的情欲,兽欲,甚至更扭曲的什么欲望。
“所以说,这里就是太方便了啊。”周廷夕苦笑着摇了摇头,“方便到,连这里的住民们都能自己制定规则了。”
“哈啊?什么意思?”这句话倒把赵刚搞懵了。
“就是说,在这里管理秩序的,不止有女警,还有她们。” 周廷夕说着,看向了道路前方一群身着连体丝衣的女怪人,而她们正好走了过来,把两人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