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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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第18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p站同步更新,男主能否脱离格蕾家母女的魔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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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苦难归来
当我醒来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萨拉也出门了,一个叫皮特的男人给我准备好了早饭。
早饭照例是豆腐脑配菜叶的“营养均衡餐”,据萨拉说这个星球的大部分农作物都有一定的固氮能力,豆科植物的固氮能力尤其强,所以无需肉食也能保证足够的蛋白摄入。
萨拉本来就在饮食上极为克制,现在吃的也基本上和奴隶们一样,只是有自己的专属餐椅。而男人们都坐在小木凳上吃饭——要知道,一般的家养奴隶都是跪着吃饭的,饭前还要叩首并亲吻餐椅周围的地面,感谢主人的恩赐。按帝国法务司编纂的《奴隶守则》里的规定,如果主人不在家,他们甚至没有权力吃东西。
“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唉…”皮特和我一起吃着早饭,还不时用同情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身材矮小但气色红润,体态健美的黄种男人。相比于琳达家的大部分男奴们,他显然要“幸福”多了。
“没想到主人平时那么和气,私下却……”
说着,他瞥向我下体的部位,表情僵硬。
“哦,其实也…还好。”
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应。
“唉,不用解释了,”皮特一边摇头,一边拍拍我的后背,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我懂,我懂。”
不知道他都脑补出了什么场景,我也不便问,只好低下头继续默默吃饭。
萨拉用主人的特权给我额外的肉食,还“大发慈悲”地免去了我大部分的礼节。其他奴隶们倒也没有异议,可能是觉得我“劳苦功高”吧。
为了不影响女主人的威望,我在卧室外时和她交流时还是会尽量收敛一点。不过只要在家里,我就可以像个正常地球人一样生活。至于所谓的训练,大部分时候也就是让我和其他几个她从“淘汰品市场”上收留的拔河选手自己在院里的栏杆上练练力量。这些天没有客人,所以也无需表演,萨拉摆在屋里的那条参赛用的鞭子都结上蜘蛛网了。
不过,为了让萨拉在比赛上有更好的发挥,必须得帮她保持穿着高跟鞋挥鞭抽人的感觉,所以我这个男友兼陪练有时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脚迈开一点,身体摆成三角形!”
“肩膀转动幅度再大一点!大臂带动小臂!”
“速度再快点!我要听见呼呼的风声才行!”
训练室里,我大声呵斥着香汗淋漓的女友。
这个房间的中央悬挂着一只沙包,而萨拉身穿吊带短裙,身上和手臂上还绑着负重沙袋,她全力挥舞着一条加重的训练用长鞭,抽在沙包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我则站在她的身后,指导着动作要领。
这么久以来,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她发号施令,着实让我长出了一口恶气,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哈哈,以往受的欺辱,今日我要加倍奉还!
我憋足了力气,用最大的音量对她咆哮道:
“重来!这么点劲儿还想进决赛?”
“没有劲,风声根本听不见!”
“听不见!听不见!”
“……”

啪啪声突然停下了,只见衣衫透湿的萨拉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大汗淋漓的俏脸上带着怒气。她那两道细眉冷冰冰地横着,下边一双翡翠般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脸颊红扑扑的,小巧的鼻翼翕动着,朱唇微启,两排皓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一瞬间我的膝盖就有些发软。虽然眼前的萨拉美得不可胜收,但我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生吞活剥。
可我转念一想,这种关键时候要是怂了,那可不仅仅是威严扫地,简直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于是我清清嗓子,再次大声喝道:
“怎么?在训练室,我说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
总而言之,那天我的求饶还算及时,萨拉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免去了让我当靶子的极刑。
训练结束后的浴室里,赤条条的萨拉趴在一个木制花洒下面享受着淋浴--水是由人力从旁边的蓄水池抽上来的。
而亲手设计建造这个淋浴装置的工程师,现在却跪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用毛巾费力地搓着她后背上的死皮。
萨拉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皮肤表面没有一点瑕疵,仿佛是用皂石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
她的整体肤色像成熟的麦穗,只有长期暴露在阳光下的后颈和手臂呈现亮丽的古铜色。
要是能带她去做个日光浴,是不是就更完美了呢?
“发什么愣,还不快给我按摩。”
萨拉蛮横地说道,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是,老爷。”
我的地位确实比古代丫鬟高不到哪去。
萨拉的背部肌肉像小山丘一样有起有伏,足以让很多专业模特都感到羡慕,按上去也感觉十分结实。我的双手下移,抚摸着那健美紧实的腰身以及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让心里的欲望之火愈发旺盛。
面对这样秀色可餐的玉体,如果不做点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于是我壮了壮胆子,然后突然把手伸进她那天生无毛的光滑腋窝,用力挠了起来,让毫无防备的女友笑出了猪叫。
至于这次冒险的结局,除了一顿胖揍之外,还被她逼着把上万字的奴隶守则抄了3遍,说是为了帮我识字。
惬意的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般流逝,很快,我回琳达家的期限就要到了,我的心里不由得笼罩上了一层灰影,好在萨拉的努力让我成为了市长钦定的全国赛选手,这下琳达应该是不敢再过分残虐我了。
“嘿,今天我去了琳达家,她有封信提到你了呢。”
刚回家的萨拉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牛皮信封。
 “什么,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吗,她怎么可能给你写信?”
信封上面写着一行稚嫩的字:
“给萨拉姐姐的信(妈妈不许拆)”
这封信的寄出日期是2个多月之前,想来要么在路上耽误了,要么在琳达家里放了很长时间。我赶忙拆开信封:

萨拉姐姐,还有嵩,你们好吗?
我在这里很好,听说你和嵩又在一起了,我很开心。
姑姑这段时间出国了,说是陛下派她去的。
我有些无聊,想你了,放假就会回来看你的。
不知道妈妈对嵩怎么样,那件事不是他的错。
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的情人。
如果嵩在的话,告诉他我很抱歉。
不过他绑架过我,我不会原谅他的啦。^o^

艾玛的信和她的年龄很相符——没头没尾,用词简单,表意也很直白,连我都能看懂。
“看来艾玛认定你是我的情妇了,哈哈。”我对萨拉说道,指着艾玛信里的“情人”,这个词在雷娜语里也是带有贬义的。
“我就是你的‘mistress’啊,有什么错?”萨拉一副上位者的神气样子。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然后把信收了起来。
“怎么,不想还我了?这可是给我写的,你让你的小公主给你再写一封啊。”
萨拉见我想要私藏这封信,很不开心,看的出来她也很喜欢艾玛,最后她把这封信叠好放进从返回舱里拿来的塑料盒里,珍藏了起来。
“哦对了,把这个也放进去吧,我怕弄丢了。”
说着,我拿出了萨拉留给我的纪念品——两面粘在一起的软胸章。
萨拉的双眼顿时一亮,脸上随即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绯红的面颊上隐约显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就像青春期的初恋女孩一样。
但刚一拿到手,她就立马拉下脸来,变得傲气凌人。
“呵呵,本来也没打算留给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她一边傲慢地斜视着我,一边用嘲讽的口气说道。
“谁稀罕似的,我还有要紧的东西得收拾呢,拜拜。”
我赌气地说着,站起身向卧室外走去。
“慢走不送。”萨拉不以为然。
每次我想要从她那得到一点认同和赞赏的时候,这个女恶魔都是一副轻蔑和不屑的样子。尽管我屡屡发誓下次再也不会给她好脸色了,但当有机会时却还是忍不住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到她的身边,然后碰上一鼻子灰。
“真贱!”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骂自己,一边狠狠地拉开房门。
为什么我会摊上这样一个折磨狂!
在关上门后,我偷偷地往门缝里望了一眼。
萨拉坐在床边,专注地端详着那件纪念品,还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印有我名字的那一面。过了一会,她又躺到床上,闭上双眼,紧紧地把这件珍贵的信物捂在胸口。
这个场景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直到很多年后,我再次拿起已经已经氧化掉色的胸章时,仍然会忍不住落泪。
接下来的一天里,不管我再怎么祈祷,琳达还是没有突然暴毙,各种天灾也没有发生。
命中注定的苦难日平静地到来了。萨拉也从百忙中抽出了时间,专门来陪我。
原本琳达想让我上午就到,但我在家里想方设法地磨蹭了大半天,还像小孩子一样恋恋不舍地依偎在萨拉身旁,抚摸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并试图用眼睛把她每一瞬的音容笑貌都刻在脑海里,用鼻子把她每一丝的香甜气息都吸进肺里。
傍晚时分,琳达家里的帮工上门来催促,我才在女友的柔声劝说之下,极不情愿地上路了。
坐在通往炼狱的马车上,我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令我恐惧又痛恨的训练师们,以及该死的琳达。
“放心吧,这几天琳达不会太过分的,我和她商量过了。”
今天的萨拉像是换了个人,不仅耐心纵容我的种种任性,这会还一边不停地安慰着失落的我,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颈和头发,让我紧绷的心情略微有所舒缓。
“把这个拿着,比赛三天前涂在身体上。”
马车停下后,萨拉拿给我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罐子,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我记得这里面装的好像是某种特别的培养液,装罐密封之前她从来不让别人碰。
“这到底是什么?”
“一种螺旋杆菌,但能钻进皮肤深层破坏神经,它的代谢产物还能让皮下脂肪和毛细血管硬化。最大的好处在于没有任何传染性。”
“啥?!”我吓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把罐子摔碎。
“这样你挨打时就不疼了啊,小傻子。”
“可这比麻风病还恐怖啊,你要搞死我好歹给个痛快吧?”我咆哮道。
“能自愈的,我已经试过了。”
“……你说什么?你在你自己身上涂过这玩意?”
她闭着眼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看到我之后又害羞地扭过脸去,也许是我那崇拜和敬畏的神情让她有些不适应。
“哦,亲爱的…”
我一时难以置信,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快滚吧,真是的。”
萨拉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连推带踹把我赶下了车,随后扬长而去。
我坐在琳达家门口,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马车,脑海中回忆着她那娇羞中带有一丝得意的侧颜。
如果我早些知道的话,绝不可能让她为我冒这样的风险。
毕竟我们对身上这种所谓的自愈能力具体有多大效果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要是换成惜命的我,大概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做这么可怕的试验。
萨拉这个十足的混蛋,总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温柔和善意,但又从来不愿让我好好感谢她。
带着女友给我的这份感动再次面对琳达时,我内心长期积攒的那种强烈的厌恶感都有些减弱了。
萨拉不仅给了我那瓶药水,还给了我一块坚固的精神护盾。
“放马过来吧。”我在心里想着。
不过琳达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上来就狠狠收拾我一顿,只是简单地问了问训练情况,问完后还吩咐女管家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是要庆祝我顺利过关。
难不成她这些天消气了,不打算再跟我算账啦?
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端正地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酒杯,恭敬地举过头顶,说了些客套话,随后一饮而尽。
酒的味道不错,不过口感怪怪的,好像掺了香料之类的东西。
“大个头,我听艾玛说你还是很会侍奉主人的,是吗?”
琳达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
“呃…是的。”
“那这样,今晚你去我的卧室好不好?”
琳达的疑问句往往并不是要征求我的意见。
“可是我…”
“喂,1号,你是想顶撞主人吗?”
旁边的女管家立刻斥责了我,看来今晚大概是睡不成了。
相比艾玛,琳达的卧室要简朴地多,面积也小一些,各类饰品和用具略显陈旧。不过她有好几个私奴在房间里等候,屋子一角还摆放着一个大笼子。我被管家带进了笼子,双手和膝盖着地,头从笼子侧面的圆孔里伸出来看着琳达的方向,然后我的脖子被她用大木枷固紧,手脚也被皮带固定住,嘴里戴上了口球。这样一来我就被剥夺了人类特有的语言能力,彻底成了一具供人玩弄的摆设。
琳达身穿家居服和灰色短靴,悠闲地落座在皮椅上,侧身对着我,一个年轻的男孩立马恭敬地跪坐在她的面前,旁边的奴隶也端来茶果和香烟。琳达随后将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缓缓抬起,自然地搁在男孩的大腿上,拿起茶杯品了一口,一副非常悠闲的样子。
等管家忙完之后,琳达温和地请她在一旁落座,另外一个男孩立刻爬上前去当女管家的脚垫,让她有些受宠若惊,犹豫了一下后还学着琳达的样子把脚放了上去。
她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亲切地闲谈起来,聊到开心的地方,还会把脚面翘起来,小腿的重量就都落在尖细的鞋跟上,像锥子一样扎进男孩大腿上的肌肉里,那种滋味,不用说也能猜想个大概。
但脚下的两个男孩都像石雕般纹丝不动,眼皮微微垂下,神情庄严肃穆,似乎天地崩灭也不能阻止他们注视女子足部的圣洁目光。
“来,吃点水果吧。”琳达从一旁的瓷盘里拿起一个橘子递给管家,管家剥下了橘子皮,却找不到垃圾桶。
“垃圾桶就在你面前,别不好意思。”琳达笑了,亲和地指导着左顾右盼的年轻管家。
管家愣了一下,随后如释重负地把水果皮放进了面前男孩张开的嘴里,看着他忘情地咀嚼片刻之后吞进肚里。
琳达则把剩余的茶水也一股脑倒进了脚凳男孩的嘴里,还簌了簌口,把嘴里的水连着茶叶吐了进去,男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肚子一起一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相比管家,琳达的动作显得既自然又典雅,脸上的神情也十分闲适幽静,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空灵意味。
仿佛她生来就应该像这样养尊处优,而她身边匍匐的几个男性只配当她的茶几、痰盂和脚踏。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地亢奋,下半身也渐渐地开始有些发热,阴茎不由自主地充血。
操!她tm给我喝的是春药!
可她为什么要给我用这个?难不成要诱使我强奸女人,然后被判刑?可为什么又把我关在笼子里?
我扭动着燥热的身体,试图缓解浑身的瘙痒,但根本无济于事,被塞住的嘴里不由地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两个女人压根没有理会,仍在自顾自地攀谈着,琳达拿起一只卷烟,让旁边的奴隶用火镰和绒布点着,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香烟,送到两片红唇边上——这种使用特殊纸张制作,还带有滤嘴的卷烟在这里是绝对的奢侈品。
琳达抽烟的动作十分性感,让我不由联想起一百多年前的老电影里女星吸烟的妖艳姿态。
琳达面朝女管家的方向,每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就自然地把右臂搁在扶手上,旁边的奴隶就会立刻凑上前去,调整好脑袋的位置后伸出舌头,琳达只需要动动食指掸下烟灰,连看都不用看。
烟灰缸男奴等她抬起手,就立刻闭上嘴巴清洁自己黑乎乎的舌头,等待主人下一次使用他。
在我渐渐感到口干舌燥、神志不清的时候,琳达才把目光转向我。
她不紧不慢地把烟头按在男人的舌头上,发出一阵嘶嘶的响声。烟灰缸刚刚露出痛苦的表情,就慌忙不迭地接住从主人手中落下的烟头,然后一脸享受地吞了下去,好像那是某种莫大的恩赐。
随后,琳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向后勾了勾手,一个奴隶立马把一把藤椅摆在她的身后。她赶走了身边的男奴,还亲自解下我的口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忍着下体的胀痛,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女管家猛地站起,气势汹汹地走到我的面前,但被琳达拦住了,并让她回去。
“大个头,我的女儿很喜欢你,明显不同于对一般奴隶的感情,”琳达俯下身子,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想知道原因。”
“那你去问她啊。”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反正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想着。
“我问了,她不肯说,所以我要从你这获得答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琳达的表情开始变得严厉起来,“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和她那次逃学有关?”
“那次我只是听她的指示,她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是吗?”
琳达眼里射出锋利的光芒,让我不由得心虚起来。
“为什么她在体育课上突然消失了?为什么守卫在树林里发现了你的项圈?”
“她被老师批评了,很沮丧,所以在离开操场之后不想回去了,还让我想办法支开守卫。”
“她什么都没带,怎么过的夜?吃什么,喝什么?”
“她让我打了只兔子,烤着吃了,我们在野外生火露营。”
“萨拉是怎么发现你们的?”
“她玩够了想回家,我就带着她往回走,但是迷了路,被萨拉发现了。”
“所以你们就这么碰巧遇到了你服侍多年的前任主人?”
“萨拉喜欢登山,她原来也老是带我去山上。”
我镇定地解释道,这些说法我们早就商量好了。
琳达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橱柜,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她手里的正是我当时点燃的那个发烟筒,筒内壁还残留着些许红色粉末。

注:1.“mistress”一词在英文中既可以指“情妇”,也可以指“女主人”(比谐音梗更烂的是同义词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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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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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前路未卜
“这…我不知道。”
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为什么第二天早上山顶上会冒红烟?”
“不知道,我没看见。” 
“你和萨拉,你们两个人很不正常。”
琳达朝我面前靠了靠,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深陷到我下巴的肉里,带给我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告诉我,你们到底从哪来的?”
“北方。”
“你们如果真的从那个只有巨兽和野人的蛮荒之地过来,怎么可能懂的那么多?”
“我们是自学成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这一掌让我的眼前直冒金星,血液涌上脑袋,药效也跟着蔓延,脖子周围的燥热感愈发强烈,大脑陷入一种混乱的状态,开始不由自主地翻白眼。

“你还想继续编吗?”
面前的女人厉声质问道,她那威严的面孔和凌然的语气让我的心脏一阵颤抖。
琳达看着我的窘态,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从旁边接过一个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如果你告诉我实话,我现在就给你解药。”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吗?”
说着她倾斜瓶体,在左手食指的指肚上倒了一点白色粉末,然后伸到我的面前。
女主人的纤纤玉指在我眼中愈发模糊起来,而那一点白色粉末却越来越清晰,甚至开始闪闪发光。
随着药效愈发强烈,我的全身皮肤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豆大的汗珠从头顶落下,滚过眉毛落在眼眶里,让眼睛感觉火辣辣的。喉咙和肺部也像是被烟熏一般难受,胸腔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响声,我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心力衰竭。
琳达没有违背她的“承诺”,我现在的感觉的确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我像一只笨鹅一样拼命地向前伸脖子,但死活也够不到。
“我…想要。”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压根没有编谎的思维能力,只好全盘招供了——除了对艾玛的绑架,如果让她知道这个的话,我大概连后事都免了。
这些信息她原本都可以从艾玛那里获取,但艾玛信守承诺,一直守口如瓶,到头来还是我自己没能撑住。
毕竟她不可能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下药搞审讯——琳达极度溺爱孩子,在学校里都是人尽皆知。
不过,听说我来自另一个星球之后,琳达显得并不太意外。
“所以,你们就是从传言的那块巨型陨石里出来的?”
我点点头。这里的人们普遍对陨石有一种恐惧和敬畏的心理,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恶兆。
“现在能给我解药了吗?”
我艰难地从嘴里哆嗦出这句话。
“可以,但你之前对我的大不敬之罪该怎么惩治?”
琳达翘着二郎腿,用右脚勾着我的下巴,手里的那点粉末被她轻轻一掸,落在皮靴的帮面上,她还漫不经心地翘起脚尖,让鞋尖几乎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面子问题了,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掉。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身上的燥热感似乎缓解了一点。
琳达嗤笑一声,又在鞋前帮上均匀地洒了小半瓶,看着我像小狗一样舔舐在在抛光的牛皮靴面上。
几个月前,我还是名副其实的宇宙探索先驱,而现在,唯一能探索的就是讨好女主人的方法了。
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碎掉了,于是自暴自弃地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让舌头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把药粉和尘埃卷起来一股脑吞到肚里。
琳达对着后面勾了勾手指,一个男孩立刻心领神会地爬过来跪伏在她的脚下,用自己的脊梁为主人省下了抬脚的力气。
随后,琳达把另一只脚放在我的头顶,冰冷的鞋跟碰到了我拱起的颈椎,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接着,她轻松地活动脚腕,用鞋子的硬皮后帮一下一下地磕着我的后脑勺。我的头就这样像皮球一样被女人的两只脚夹在中间,“胯下之辱”跟现在的我比起来都有尊严得多。
 我正舔的起劲,琳达却突然放下了双腿,惊慌失措的我伸长舌头去够,引得琳达一阵嘲笑。
“哈哈哈,萨拉为什么要保护你这样的贱货,我真是想不明白。”
随后,她板起脸来,冷冷地命令道:
“张嘴。”
虽然知道她肯定又要折磨我,但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
或许她玩够了,就会给我解药吧。
这种屈辱感深深刻在我的内心,让我对她的仇恨愈发强烈。
然而,这次她只是把剩下的解药一股脑倒在了我的嘴里,还倒水帮我服了下去,让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呛到。
等我的身体稍稍好转一些后,她再次用中年妇女特有的威严目光审视着我,并发问道:
“如果我违背约定,让你留下当艾玛的私奴,你愿意吗?”
艹,之前“训练”的时候,你tm怎么不询问我的意见呢?
“我愿意当艾玛小姐一辈子的奴仆,”我压住怒火,尽可能平静地说,“但市长大人可能有不同的想法。”
琳达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瞧着我,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现出轻蔑的神情。
“你以为区区一个市长对我来说真的算得了什么吗?”
我心里一惊,琳达不是个喜欢诈唬的家伙,她敢这么说绝对是有底气的。
“可如果您能拿冠军加一大笔钱,我也能跟随萨拉去给市里争夺荣誉,那不是双赢吗?”
我的底气开始不足,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的确。”
琳达点点头,接着说:
“艾玛放假了,预计会在比赛的前一天到家。”
听到这句话,我内心的欢喜之情油然而生。如果我那善良贴心又守信的小主人回来的话,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她还说如果行程延误的话,在她回到家之前不要放你走。”
什么???
这句话有如当头一棒,让我瞬间慌乱起来,难道艾玛反悔了?
我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显然没有逃过琳达的法眼,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而且看她字里行间的意思,我不认为艾玛想让你离开。”
“可…可是……”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嘴像僵住了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当然,我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琳达话锋一转。
“那个口头约定是否生效,就取决于你这几天的表现了。”
在我来得及发问之前,她就让管家把我的枷锁解开,然后赶出了房间。
管家没有带我去熟悉的棚屋,而是来到了艾玛的那间豪华卧室。
“滚到你该呆的地方去,如果你敢碰小姐的任何东西,我就把你的手砍掉!”
管家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等女人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艾玛的房间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看来琳达对女儿的关照还真是无微不至。
大概也正是因为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艾玛才会如此特立独行,如此毫无顾忌地善待我们这些“会说话的工具”。
尽管同龄人和老师们都对她那泛滥的圣母心嗤之以鼻,格蕾家也因艾玛的种种“劣行”而屡屡遭人嚼舌,但始终无法改变她的我行我素。
以这个社会的平均水准而言,艾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人。
但无论如何,那种从小耳熏目染的尊卑意识仍然是难以磨灭的,就像人和宠物狗永远不可能真正平等一样。
艾玛再怎么“喜欢”我,也不太可能像萨拉一样把我当成完全的“人”来看待。
虽然那个腹黑、暴力、蛮横、自大的女魔头总是对我百般刁难,但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我压根没得选。
悲剧啊!
带着对命运的沉痛哀叹,我铺好萨拉给我的被褥,在稻草床上艰难地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恋人的气息和体温,还真是让我有些怀念。
不过另一方面来讲,能够免遭她的种种暴行——比如冷不防地捏我的脸、蹬我的肚子或者朝我的眼皮上猛吹一口气之类的,也算是莫大的解脱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琳达同样没有怎么过分虐待我。她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把我关在那个笼子里,不过没有再固定手脚。无聊的我只能看着她的鞋奴们小心翼翼地一遍遍擦拭她的各式鞋靴。他们的认真劲令人折服,就像一群狂热的信徒,在虔诚地膜拜一件件圣物。
琳达回来时,还会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给她舔鞋子,被选中的鞋奴们个个都带着无比专注而崇敬的神情,大概在这些人心目中,能为主人清理鞋子是一种特权,更是上帝的恩典。
在琳达家充当家具的多是乳臭未干的男孩,而这些鞋奴则都是老掉牙或残疾的家伙。他们的感恩戴德倒也属正常——换成其他的大户人家,这类废物早早就会被“处理”掉了。
渐渐地我发现虽然管家们吓唬人一个比一个凶,但到头来都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想来也对,毕竟我也算是被艾玛“钦定”的私奴了。我开始有恃无恐地懒散起来,让女管家气得直咬牙。而琳达听说我的种种劣迹之后,只是淡然一笑,毫不愠怒。
距离比赛日越来越近,我也按萨拉的嘱咐在后背和后腿上涂了培养液,一开始感觉全身奇痒无比,皮肉像是被虫子不断噬咬着。但到比赛当天,涂了细菌的皮肤就几乎什么都触感都没有了,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像生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那种熟悉的灼烧感也回来了,现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缓缓自愈,已经不再慌乱。
终于,比赛日到了,但艾玛始终没有出现。
琳达把表现第二好的选手排在第一位,我的出场顺位在最后,而且她故意把五个装拔河选手的笼子都罩上一层麻布,让观众们无法看到里面奴隶的体型——想进决赛就不宜过早暴露实力。可春天已经到来,这里又没有工业污染,艳阳毫无阻拦地照在石地板上,热量蓄积地很快,我只能像小笼包一样默默忍受闷热的蒸笼。
然而,透过通气的小孔,我发现在比赛日的观众席上并没有艾玛的身影,让我不由地开始担心——如果琳达说的是真的,那么艾玛回家之前,我就要一直在她的房间角落里呆着了。
……
“萨拉!萨拉!萨拉!”
决赛即将开始,剧院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包括前排贵宾席的市政官员们都面朝入口的方向鼓起了掌。坐在市长身边的凯蒂高举双手,显得尤为激动,她是市长的四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
而面带微笑,昂首挺胸,迈着自信大气的步伐进入剧场的那位英姿飒爽的女郎,正是不久就将成为亚军的萨拉.迪亚斯。
和刚刚离场的2号选手正好相反,萨拉的全身都是黑色,黑色短靴、黑色披风、黑色蕾丝手套、黑色头饰。短发造型已成历史,现在的她留着长长的亮丽鬈发,一缕一缕的波浪形发卷在微风中尤为飘逸,让我不由地联想起某品牌的洗发水广告。
前来参观比赛的女士们都是有钱有闲的人物,个个穿红着绿,竭尽显摆之能事,但此刻却全都黯然无光。
今天的萨拉真的用完美的身材和气质诠释了“五彩斑斓的黑”。
她姿态端庄,手里握着一条蟒蛇皮长鞭,迈着潇洒的步子,款款向我走来。
现场的氛围变得愈发热烈起来,萨拉的身上仿佛自带聚光灯,让比赛完全变成了一场舞台剧。只不过在这出剧里,女一号只能扮演失败者。
“请选手各就位!”
萨拉用手指抚摸了一下蛇皮鞭身,然后把鞭柄后面的皮带套在手腕上,用手握住长鞭,轻轻一抖,长鞭在空中甩出一个脆响,然后轻盈地落在地面上,和她的身体形成45度斜角。
我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恋人的身上,以至于当她走到我身后时,我差点把脖子扭断。
随后,我看着她缓缓抬起右手,左手则捏住鞭稍,使长鞭在头顶构成一道圆弧,像神话里天使脑后的光圈。
场内的噪声消失了,让我能清晰地听到高跟鞋发出的声响,之后是皮鞭从地面上拉起时摩擦所发出如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准备!”
她的双腿微微弯曲,长鞭也完全被她拉得笔直,如即将出鞘的宝剑,锋芒对准了不远处我那翘起的臀峰。
她的动作如此优美、如此自然、如此舒展,仿佛是一位胸有成竹的艺术家,手提画笔,即将在我的皮肉上挥斥方遒。
“开始!”
来自对面的拉力让我不得不摆正脑袋,用耳朵和皮肤来感受身后女人的力道。
鞭子准确落在我的身体上,每一下都不会重复之前的位置,鞭打的过程中,萨拉也不停地转换角度,让我的身体各处都充分着感受鞭梢的威力。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像贾宝玉一样变成了一块石头,任由身后的艺术大师不断对着作品精雕细琢,直到她满意为止。
鞭刃像刻刀一样,循着天然形成的脉络,不断刻画,打磨,直到隐藏其中的璞玉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挨打的过程变得痛苦起来,伴随着空气撕裂的声音,一阵阵寒风袭入皮肤深层的创口,剧痛通过神经直击大脑,让我忍不住想要求饶。
没有了硬化层的保护,我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圣餐盘里的祭品,供高高在上的女神用刀叉切割享用。
经过长期的训练,现在萨拉的鞭法已经炉火纯青,每一次挥动都带给我彻骨的疼痛,这样的力道,就算冥界的复仇女神墨纪拉也得甘拜下风。
这场献祭仪式即将来到尾声,第一个奴隶耐力最好,但也渐渐地被我耗尽了。
当然,萨拉的表演没有结束,每当新的奴隶登场,她仍然会尽情地挥洒激情和汗水,赐予我一条又一条深深的鞭痕,同时让观众们发出一阵阵惊呼——半决赛的赫拉压根没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像样的伤口,足见萨拉功力之深厚。
事实上,在更早的比赛中,萨拉都多多少少放水留力了,但在决赛中却毫无保留——毕竟这样比赛才足够精彩,足够有说服力。
不过对于跪着比赛的选手们而言,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无法靠意志弥补的,我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剩下的4个选手。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转过身来跪直,对0:5惨败但仍旧不失风度的女演员表示敬意,而萨拉则回给我一个默契的笑容。我们两个都是满身大汗,喘着粗气,仿佛一对完美的运动员搭档。
不同于气急败坏的赫拉,我的女友大人显得很有胸襟,坦然地接受了失败并领取了亚军奖牌,这样一来反而赢得了不少的掌声。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了一阵议论:
“那个大块头太强了,估计换上届的省冠军来也一样。”
“省冠军?全国冠军都没用,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萨拉力气更大的女人呢。”
“把那个大个头给萨拉,以后的全国赛冠军就没悬念了!”
我们所处的城市位于帝国的北方行省,是几个帝国行省中面积最大,荒地最多的。
颁奖结束,萨拉主动找上琳达交谈,但因为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春风满面的琳达对我招了招手,我们三个一起上了马车,目的地是萨拉的宅邸。
来到萨拉家里会客的堂屋之后,琳达对萨拉的热情款待表示了诚挚的感谢,随后她转向跪在门口的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去你该呆的地方,萨拉要和我单独聊聊。”
艹,你以为你是谁,在这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我转头看向萨拉,但她只是对我微微点了点头,认可了琳达的指令。
虽然我很清楚这次谈话很一定会决定我的命运和归属,但现在,我也只好压住怨气,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吃瓜的小涂cg
Re: 【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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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紫心月汐
Re: 【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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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要回来了么……真的很希望男主和艾玛在一起啊
Mb
Mbappe
【8.13第18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p站同步更新,男主能否脱离格蕾家母女的魔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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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速之客 
离开琳达的视线后,我立马站起身并穿上衣服,向萨拉的卧室走去,但我刚打开房门,就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一个的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正坐在那张我和萨拉平时睡觉的大床上,她白嫩苗条的双腿中间夹着一团棉被。她闭着眼睛,表情愉悦,大腿肌肉起起伏伏,明显在进行某种青春期少女常见的自娱自乐活动。
或许是她的存在让我过于惊讶,或许是因为她的表情过于销魂,反正我在门口愣了好久。
女孩发现了我的存在,匆忙扔掉被子,站起身来套上拖鞋。她全身颤抖,手忙脚乱,险些摔倒。
“我…不是…”
她垂着头,脸颊绯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脸上带着局促的表情,显得十分滑稽而又惹人爱怜。
随后,她像是下了决心,咬着下唇缓缓抬起头。
“嵩,是你?”
艾玛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呼吸也明显平缓了不少。她今天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短裙,上半身是娃娃领的白色女式衬衫,领口打着黑色蝴蝶结,头上还扎着浅蓝色发带,显得非常有活力。
“真是的,谁允许你进来的嘛。”
艾玛撅起了小嘴,一脸厌恶。
发现来者并无威胁之后,她又猛地坐回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动作之大让短裙后摆都直接飘了起来——真是丝毫不顾形象。
一般的奴隶进主人房间时是肯定会敲门的,获得允许才会进入,而且也绝对不会站着,所以艾玛一开始想必是把我当成萨拉或琳达了。
“怎么,是我的话你就可以开脱刚才的不检行为了吗?”
我故作威严道。
听了这话,艾玛的脸颊又开始泛红,她目光游离,手紧紧抓着裙摆,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模样。
“…什么不检行为?你瞎说什么?”
艾玛娇嗔道,强作镇定来遮掩内心的慌乱。
这个星球的一般男性的确不会明白她在干什么,因为他们大多都缺乏基本的性知识。
“哼哼,还想狡辩,我去找你妈妈说说。”
我转过身去作势要离开。
“等等,你给我回来!”
艾玛立刻起身,几步飞奔过来,拉扯我的衣角,但我不为所动,仍然缓步向外走。
“喂!你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艾玛急得直跺脚,现在的她满脸通红,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
我嬉笑着说道,停下了脚步。
“大坏蛋!反了你了!给我进来!”
艾玛气急败坏地把我拉回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乌黑的大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一只手叉腰,一只指着床边的地面,厉声命令道:
“给我在这跪好,我要惩罚你。”
“我刚刚比完赛,背上还有好多伤口呢。”
我低下头,小声抱怨道。
“呀,我忘了。”
艾玛恍然大悟。
“结果怎么样,我不喜欢血腥场面,就没去看。”
我把大致情况和她说了,她听了以后,显得颇为诧异。我还了解到艾玛是今天上午比赛前刚刚回来的,而那时我还在笼子里闷着。她在剧场周边见到了萨拉和琳达,然后萨拉就先把她送到了家里,让她在自己床上补觉。
“好吧,但我还是要惩罚你,到床上趴好,手伸平。”
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既然艾玛已经做出让步,我也只好顺从了——毕竟现在我的生杀大权还攥在她手里呐。
艾玛在萨拉的卧室里左顾右盼,到处摸索,最后把萨拉上次买的马具拿了过来。
“嘿嘿,这个好玩。”
她坐在我面前,用大腿牢牢压住我的双臂,晃了晃手里那根橡胶口衔。
“好啦,乖乖把嘴张开,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大不敬之罪了。”
艾玛的表情十分愉悦,像把玩猎物的小猫一样。
我又一次屈服了,乖巧地张开了嘴——先是萨拉,现在又是艾玛,这个卧室简直就是我的专属刑场。
这个口衔的结构很简单,一根橡胶棒子横着往嘴巴上一放,带子在脑后一系就行了。艾玛还颇为“贴心”地用湿巾擦了擦橡胶棒,再轻轻塞到我嘴里。
这玩意虽然软,但相比口球却是更加糟糕的塞口工具。虽然戴上以后我仍然能正常说话,但疼痛的嘴角和磨得冒火花的牙齿让我生无可恋,我拼命地用舌头顶那根橡胶棒,也根本无济于事。
然而艾玛却乐于看我受难,还非要问我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嘻嘻嘻,大个头,你舒不舒服啊。”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啊呀,怎么不舒服呢,是不是我系得太松了?”
“不是!求求你,不要!”
艾玛不顾我的反对,又紧了紧系带,这下橡胶棒被我的牙齿顶成了弧形,更加难受了。我努力挣扎着,试图把双手从她胯下抽出。
“怎么,要我把你手也绑上?”
我只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床上,任由艾玛玩弄,大概她玩累了就会放过我吧。
“我的小公主,差不多可以拿下来了吧。”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玩得津津有味的艾玛。
“啧啧啧,不行,除非…嗯…”
艾玛显得有些犹豫,话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什么?”
“除非…你留下来当我的贴身男仆。”
艾玛用的是“男仆”这个词,实际上是直接把我的地位拔高了两个级别。
在雷娜国,奴隶的级别由各家庭和机构申报,政府认定,分为三个等级。
“男仆”一般指的是一等奴隶,一般都是专门挑出来的相貌出众、极度受宠的男性,作为性奴和贴身服侍的奴仆。敌国女俘虏或一些穷困潦倒的女人会沦为富贵人家的女仆。
一等奴隶可以接触主人身体,一般情况下都可以服侍主人终身,就算被扫地出门也很容易找到下家。女仆有机会解除奴隶契约成为自由人。
“私奴”、“仆役”等名词一般指二等奴隶,过得好坏全看主人脸色,私奴为主人打理各种日常事务,也常被中产家庭作为兼职性奴使用。
二等奴隶如果主人不要的话可以卖到“人市”供女人们挑选,也可能会沦为三等奴隶。
而像我这样从国外来的,长的又寒碜的男人是属于铁打的三等奴隶,能服侍主人是运气,如果主人不想要了,就只能被卖到矿场或农田等劳动密集场所,作为牲畜劳作致死,三等奴隶平均寿命最短。
当然,作为自由女人,称呼任何男性都是不需要考虑其等级的,使用泛称“奴隶”即可,但男人之间相处时就很看重这个等级关系了——听起来很可悲,但这本就是一个“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世界。
艾玛看我长时间默不作声,就主动解下了我的口衔。
“你觉得可以吗?”
大概也只有艾玛会这样认真地征求一个奴隶的意见。
“放心,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辈子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而且只要你愿意,萨拉姐姐随时可以来看你。”
她一脸郑重地补充道。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真是不识好歹,哼!”
我的态度显然让她很气愤,现在的艾玛怒目横眉,嘴快要撅到天上去了。
“不不不,我的小主人,你误解了。”
我赶忙低头道歉。
“我不是说过,我和萨拉是情人关系吗,如果我当你的男仆,那她就只能当女仆了,哈哈。”
我在脑海中迅速幻想出了平时高冷的萨拉跪在傲娇的小艾玛面前,低眉顺眼摇尾乞怜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哇哈哈,要是能见到这般场景,那我就不枉此生了!
“好吧,虽然她是你的情人,但和她比起来,我对你可要好得多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更好呢?”
“因为那些狠招都是她教我的啊,她总说要更残忍一点,还老喜欢吹嘘以前她是怎么收拾你的呢。”
说着,艾玛轻轻撩起我的衬衫下摆,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
“哇!看你背上的伤痕!要是感情深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抽你的吧?这简直会出人命的啊!”
“我可从来没像这样用鞭子抽过任何人呢,连马我都舍不得这么打。”
不得不说,艾玛的逻辑十分严谨,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只能在心里把那个女魔头狠狠诅咒了一通。
而且我知道反驳是铁定没用的,萨拉的话对艾玛来说更有可信度——毕竟萨拉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女人,而我又确实背叛过艾玛。
“呃…其实我是自愿被她虐的。”
“什么?”
艾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脸上一阵发烫,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走火入魔了,所以喜欢被她蹂躏,能满足她的施虐欲,我其实很开心。”
艾玛张大了嘴巴,眼神呆滞,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而我则羞得没法见人,只想钻到床底去。
萨拉你个混蛋,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这样啊……”
可怜的小艾玛大概是三观受到了冲击,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
“难道说…男人都是这样?”
艾玛呆呆地嘟囔道。
“不不不,世界上像我这样的男人是少数,大多数还是会更喜欢你的呀。”
“而且你确实是很好的主人呢,千万不要受那个萨拉的坏影响哦。”
“我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好久了,有依赖感了,否则不可能这样的。”
我连连解释道,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时,卧室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艾玛小姐,您的母亲格蕾女士请您到堂屋去。”
这是皮特的声音。
“噢…我马上去,让她稍等。”
艾玛撂下床上的我,匆匆起身整理好衣衫,然后打开房门。
门外除了皮特,还有换上了家居服的萨拉,艾玛立刻张开双臂抱了上去,活像一只小猫咪。
“萨拉姐姐,你这里真好玩,我以后还能再来嘛?”
萨拉满脸堆笑,亲切地拥抱了艾玛,顺带朝屋里扫了一圈,看到了床上趴着的我。
“当然了,艾玛,你妈妈在堂屋等你,欢迎下次再来玩。”
萨拉温和地对艾玛说道。
等艾玛和皮特离开后,她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全程和我四目相对,脸上的表情似忧似喜,让我愈发不安。
“谈的怎么样?琳达肯放人了吗?”
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唉…”
萨拉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地瘫坐在了沙发上,
“琳达不肯收我的钱,多少都不要。”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沮丧地闭上了眼。
然而,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并且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在琳达手下的种种屈辱场景开始在我脑海中复现,撩拨着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怒气。
md,不放我走,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布衣之怒!
我腾地站起身,双手握拳,义愤填膺道:
“我去找她说!”
说着,我踏着坚定的步伐,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现在的我气血上涌,浑身充满了力量,准备随时打烂奴隶主的狗头。
眼看我已失控,萨拉慌忙站起身,拦住了卧室房门。
“喂,等一下。”
“已经没什么好等的了!”
我轻松抱起像小鸟一样轻盈的萨拉,把她搁在一边,然后一把推开木门。
萨拉快步追上来,像赖着家长的小孩子一样,紧紧抱着我粗壮的手臂,身体努力后仰,拼命想让我停下,但被力大如牛的我直接拖着向堂屋走去。
“琳达同意放人了!”
她焦急地喊道。
……
What?
我蓦然回首,呆呆地看着身后焦灼又气恼的萨拉。
“你个笨蛋,我是说琳达不肯收钱,把你白送给我了!”
……
擦,原来你刚才是在演我。
我松了口气,萨拉却气急败坏地用拳头捶我的胸口和肚子,还用高跟鞋前掌踩我的脚面——显然没能好好耍我一通让她感觉十分恼火。
而我由于惊喜过度,也几乎没有反抗,站在那里给任性的女友当了半分钟的沙包——当然她只是打闹,否则光靠那匕首一样尖细的鞋跟就足以把我弄哭。
等她终于发泄完之后,才气鼓鼓地扑上来和我拥抱。
我想起刚才的话,将信将疑地问:
“琳达那个守财奴真的能把我白送给你?”
“哼,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什么叫谈判!”
萨拉扬起头,鼻子翘的老高。
随后,她抬起手,用中指在我的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个脑瓜崩,让我发出一声惨叫。
“哇!你干嘛?”
“怎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什么叫以后,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啊。”
我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倒也是。”
萨拉笑得更加灿烂了,还神气地甩了甩头发。
呵,还真是给点颜料就开染坊。
这时,皮特过来报告说琳达已经带艾玛离开了。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萨拉打发走了皮特,然后一边领着我进了卧室,一边锁上房门。
“还愣着干嘛,我记得你才抄完奴隶守则吧,难不成又把礼节忘了?”
萨拉趾高气扬地看着我,还不怀好意地用脚跟磕了磕地面。
哼,以前我那是能屈能伸,现在还让我卑躬屈膝给你换鞋?做梦!
“切,拉倒吧,你要想让人服侍,就雇个女仆,正好我也沾沾光。”
“呵呵,你还真是只龌龊下流的雄性动物呢。”
萨拉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我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茶几旁边的沙发上。
萨拉左手扶着门框,优雅地抬起脚后跟,秀发一甩,别过头去,用右手灵活地把鞋子解开脱下。
这个撩拨人心的姿势让我看得入迷——虽然这个家伙内在性格极端恶劣,但外表上确实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沉鱼落雁的风韵。
随后,她走到茶几旁边,微微弯腰,提起桌上的瓷壶,倒了杯暖茶,然后端起茶杯递到我手里。
“哦…谢谢。”
“不客气。”
贤淑的女友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
天哪,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恶魔吗?
她这种小小的贴心举动让我颇为感慨——做了这么久的奴才,我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被当做服务对象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说起来,她刚认识我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这样温柔体贴。只是我们开始相处之后,才变得愈发霸道起来。
当然,不论是霸道的她还是温柔的她,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动人。
她大概注意到了我痴痴的眼神,于是走过来紧挨着我款款坐下,还小鸟依人般地把肩膀靠在我身上,眼里流露出脉脉温情——刚刚还是不可一世的女王大人,转眼间又成了千娇百媚的柔弱少女,简直就是个变色龙。
我的心脏怦怦乱跳——虽然从头算来,我们这样相处的次数也有几十回了,但和萨拉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我觉得自己是宇宙里最幸福的人。
能被这样一个完美而强大的女人全身心地倚靠,我自己也算是有些价值了。
在温馨的氛围里,我们又像正常的情侣一样亲切地聊起天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对了,过几天你得跟我去一趟市中心的养育所。”
萨拉突然说道。
“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个用语言很难描述。”

*使用英语人名主要是为避免作者本人在阅读过程中过分联想其本来意思,减少“母语羞涩”带来的违和感。此外,英语做人名的单词元音少,译成汉语普遍只有两、三个字,不会有阅读困难。
紫心月汐
Re: 【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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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耶,分别当艾玛的男仆和女仆
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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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好耶。题目没变好奇怪,我还以为没更呢
Mb
Mbappe
Re: 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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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kaojio1更新了好耶。题目没变好奇怪,我还以为没更呢
似乎没法改标题了
crystalsFB
Re: 【8.10第16,17章】《外星奇遇》因原贴无法改标题另起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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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正好赶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