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危险海域
”这是我第二十七次来到非洲,“杜尔顿教授略带得意地推了推圆框眼镜,看着游艇上的我们,”要不是大学最近私有化彻底完成,得到了一批不菲的注资,恐怕每次来到这里我都要和粗鄙的当地人打交道,被骗几倍的钱让一个黑鬼司机载我去想去的地方呢。“
”教授,这里是非洲。。“尽管深知杜尔顿教授对黑人长期的偏见,但四周的两位安保船员毕竟是本地人,艾里莎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教授。我没怎么介入这场如果身处美国早就闯大祸的争吵,惬意地靠着游艇的栏杆,享受着异域风情迷人的海风和阳光。
我叫陈遇安,英文名加在美国一所常青藤攻读语言学博士学位。杜尔顿教授是我以及游艇上另外三人的博导,在学术能力上深受我们的敬重。这次来到非洲,表面上是去塞拉利昂实地考察当地部族语言,其实就是为了给我们繁忙的学业和杜尔顿教授的研究放了小假而已。随我一起前来的三位同学里,艾尔莎和拉瑞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 - 虽然追踪溯源起来不知道到了哪个欧洲国家,只有英文名叫安妮卡的赛帮猜同样是国际生 - 她来自泰国,我们相处很久,也渐渐成为了男女朋友关系。虽说有些貌合神离,毕竟大家好像都只是为了异国他乡多一个互相依靠的港湾,但时间久了似乎也多了一些感情。
”你看这些瘦弱的麻木小黑鬼,像是懂英文的样子么?“杜尔顿教授洋洋得意的坐在游艇甲板中央的椅子上,”我来非洲多少次了,最好玩的就是在路上用英文辱骂他们是抽大烟的劣等猴,等他们茫然地问我说了什么,我再用本地语言讲出一番完全不同的话。“
艾里莎有些恼怒,但却不敢言语。她是黑白混血,所以对杜尔顿教授的言论比我们更敏感。但教授牢牢控制着她在毕业之前的学术生涯,所以她也只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一个穿着红色破烂T恤的瘦弱本地安保船员疑神疑鬼地看了看我们一眼,和我的目光对接上之后,马上移开视线,朝着驾驶舱走去。我没多想,只是叫上了内向的拉瑞和我一起在小桌子上摊开了国际象棋盘。拉瑞生的清秀可爱,在美国虽然与传统意义上的α男差之甚远,但无论是谁都会称其一声cute。他微微卷起的金发在肆意的海风里像树丛一样颤动。
“教授,我们现在在哪里?”安妮卡操着一点点东南亚口音的英文问着,她一直在一旁研究地图,但很快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塞拉利昂 - 马拉茨冈(#作者捏造的地名)附近。”杜尔顿教授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戴上墨镜,开了一瓶红酒。“可是我觉得不太像。。”安妮卡继续问着,反复地检察地图的。杜尔顿教授可能不太想在如此惬意的氛围下谈论任何严肃的东西,没有搭理她,反而拿出手机拍下自己喝红酒的自拍。
二十多分钟之后,游艇缓缓靠岸。杜尔顿教授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说道:“我的好孩子们,期盼了一年的非洲背包客生活开始了!”说着便拿起自己的包裹,走下游艇。我们四人跟随其后。拉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这里看起来荒凉破败,没有任何城市建立的痕迹,甚至还有些许远古野蛮部落的感觉。到处都是杂草,偶尔看得到一点点破烂的木头屋檐,但壕无人烟。
”额。。。“杜尔顿教授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有些不够成熟,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一份地图,仔仔细细地在塞拉利昂附近看着。博尔德是(#作者捏造的地名)我们的目的地,但这里的容貌与那个被军队接管的小镇毫不相关。杜尔顿教授转身用本地语言问了问送我们下船的红衣安保船员:”帅小伙,你确定送我们到了正确的地方?“
”是的,先生,是的,往东南走五百米就进入城镇了。这里发生了小冲突,破坏了一些建筑,但是没关系,祝你们旅途愉快!"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红衣安保船员竟然讲着虽然磕磕巴巴但足以使我们听懂的英文。杜尔顿教授一愣,随后自嘲般地看着艾丽莎:“咱俩谁是乌鸦嘴?那些话都给他听了去了!”艾丽莎心里想着,如果是在自己成长的黑人街区,这个老白胖子早就被一拥而上的黑人壮汉们揍到昏厥了。
我搂着安妮卡。作为两个穷学生,我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蜜月居然是和老师同学陪伴着一同前去的。身为东南亚人,她却并不矮小,直有170左右,比土生土长的艾丽莎也要高一点。我们五人缓缓前行,这里实在是太荒凉了,甚至有些阴森,让我们不敢说话。
“嘿,伙计们,别担心,这些小黑鬼们都非常友善的,看到我们的美钞就会为我们做任何事情。”杜尔顿教授打破了沉默,兴奋地拍着各种自拍,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忽然,从不远处的声音,忽然传来一声粗犷低沉的吼叫和蹄子奔跑踏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的声音。这一下吓住了我们,杜尔顿教授紧张地在脑海里回忆着什么,看着发蒙的我们,抽搐一般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我问道,和拉瑞一起扶住了似乎要跌到的他。等吼叫的回音和奔跑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杜尔顿教授大吼一声:“快跑!!”便挣开了我们拉瑞,朝着海面上狼狈不堪地飞奔过去。他一把跳入了水中,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在里面扑腾着游向看不见尽头的大海,但由于紧张和害怕带来的动作失调,他扑腾了半天也依旧在浅谈磕磕巴巴。接下来的一幕彻底使我们傻眼,吼叫和马蹄奔跑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我们视线里。这个生物的轮廓愈发清晰,我们终于意识到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深棕色皮肤女人,穿着短短的豹皮挡住胸部,扎着长而坚硬的浅黄色辫子,健壮而庞大到完全不像女子的肌肉轮廓,狰狞着骑在一个。。四肢伏地男性身上的腰上。这个男性的皮肤要浅一些,尽管体格依旧算是强壮,但与女骑士相比简直就是健身小白与世界大力士冠军的差距。更令我们惊讶的是,这个男性全身裸体,连生殖器也裸露在外,他的嘴里叼着缰绳的口塞,被女骑士一只手死死牵着,四肢套上了高高的一层坚硬的木头护板将四肢垫高不少,这样女骑士的健壮而包含力量的肌肉大腿便可以不着地地搭在他的身体两边,全是脏灰的破烂竹板凉鞋和一双被泥泞包裹的大脚偶尔踢一踢胯下坐骑的肚子命令加速。女骑士一只手牵着另一端是口塞的缰绳,一只手拿着一只长矛,宛如没那么好看的天堂岛女战士。
“你。。你好。。”我用塞拉利昂语说着,将安妮卡护在身后,一起向后慢慢退着,“我们无意进入您的领地,我们是外国人,现在就离开。对不起。”女骑士似乎听不懂我的意思一般继续骑乘着胯下的男人朝我们逼近。男人的眼神暗淡机械,女骑士的表情愤怒而狰狞,嘴里吼出一些音节。我在脑海里紧张地分析着这个语言的归属,但除了一些零散的字节能听出和塞拉利昂部族语同属于一个语系外,什么也听不明白。
“斯里达咖语(#作者瞎编的)。”艾丽莎镇定地小声分析着,站在我们的前面像是要和女骑士谈判一样,“一个被认定消亡上千年的分支小语言。怎么在这里听得见?”她似乎并没有被女骑士吓到,反而略带兴奋地自言自语着,
湿漉漉的杜尔顿教授不知道怎么又冲了回来,拽着艾丽莎就要往回跑:“现在不是做研究的时候!她会杀了你!”
一听到“杀”这个字,我们才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威胁到底有多大。如此健壮强大比我们体格硕大许多的蛮族女,将我们视作入侵者而撕裂实在是轻而易举。我和安妮卡撒腿就跑,但只听女骑士低吼一声,沉重地踢了一脚胯下坐骑的腹部,让他发出一声闷吼,这匹人一样的畜生就以难以置信的爆发力狂奔而来。他狂奔的样子真的宛如一匹猎犬,女骑士高呼着冲向我们。
“分头!”说着,我将安妮卡推开,独自和拉瑞朝着左边跑去,心想这样的话起码可以保住我和她其中一人的性命。不料女骑士突然猛地跳起,几乎是从天而降一样跳到了我们身后不远,独自追击我们,而胯下的男畜生则飞爬着冲向艾丽莎,安妮卡和杜尔顿教授三人。蛮族女力大无穷,小巨人一样的体格和浑身健硕无比的肌肉奔跑时发出的声响大得好像是滚石一般。相比之下,我和拉瑞奔跑的声音就像是叶子飘在地面上。蛮族女又吼出一串音节,危急时刻使得我的反应速度变快不少,我成功分析出里面似乎含有“外族的”以及“卑贱的”两个词,心想果然是极度排外的原始部落将我们视作入侵者了。
“啊!!”蛮族女突然缓缓搬起一块巨石,朝着我们狠狠砸去。拉瑞跑在我后面,一下子便被巨石砸到背上压于其下。他痛苦地喊了出来,伸出手想要挣扎出去,但巨石的重量怎么是他能搬动的。我绝望地回头看着可怜的拉瑞,以及越来越近的矫健女骑士,不禁悲从中来,难道今天就要葬送在此了么?我回过神来,转头继续狂奔,但顷刻之间蛮族女便猛然一跃,在空中做了一个飞踢的动作,修长健硕的双腿“轰”地一声撞击在我的背后。我吃痛倒下,还想再挣扎起身,只感觉被沉重的柱子般的东西狠狠地撞倒在地上。我的头被踩入地面,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一想到蛮族女这只全是烂泥的竹板劣质凉鞋踩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就恶心地想吐出来,连自己整个脸部陷进的泥土似乎都没那么恶心了。
蛮族女又是一阵大呼。这一次,我很清晰地分辨出了”奴隶“这个字眼。她是什么意思,她是一位奴隶,可以靠击杀入侵者获取自由?还是。。让我陷入做奴隶的可怕境地?
我的内心被严寒裹挟。她用脚把我翻过身,一双几乎比我脸还长的大脚高高抬起,肮脏的破烂鞋底板几乎盖住了我视线上方的整个天空。但她并没有用力踩踏我的脸庞,只是把鞋底放在我的脸上不断摩擦,似乎是把我当成清理脏灰的鞋垫。我呜呜乱叫,不断摇摆着头想要挣脱。这种滋味很难受,她那只混杂着恶心泥泞和恶臭脚汗以及可能永远没清洗过的脚泥味道把我淹没在了臭气熏天的海洋里。她像是玩乐一样突然用了些许力气,大腿本就紧绷强壮的肌肉变得更加紧致,每一处青筋都可见。这强大的压力似乎要把我的整个脸压成二维平面,我挣扎得胡乱扭动四肢,但她稳如泰山,一只大脚将我的整个尊严和身体压在她的下面。似乎是嫌我发出的噪音过大,她恼怒地用另一只脚踢打了一下我的身子,这只踩在我身上的脚则和凉鞋一起顺滑进了我的嘴。她的脚实在太大了,强行撑开我的嘴让我痛苦万分。我用尽全力想要收回舌头不要碰到这全是脏污的鞋底,但她硕大的脚一柱擎天,几乎霸占了我嘴的每一寸空间,让我不得已在舌头上沾满了脏污。
蛮族女发出一阵阵嘹亮的笑声,嘴里继续嘟囔着我只能断断续续分析出些许词汇的语言。从我新得到的信息来看,我多半会沦落到被带进部落,成为奴隶的境地。
她毫不讲理地插着我的嘴,我的舌头和嘴壁上迫不得已沾满了另外恶心的想吐出来的东西。我不清楚她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许真的只是随意地玩弄我,看我痛苦的表情和嚎叫以取乐。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嘴里和脸上全是被鞋底践踏凌辱的痕迹,她的脚才拿出来,站在我身旁。我头晕目眩,内心充满了恐惧。我缓缓地站起身,她却怒号出一个词语。这个词语我明显地听懂了,是”跪下”的意思。我站起身的这段时间,我才算是感受到了她真正的压迫感。这个蛮族女健美强壮到可怕的肌肉躯体上全是汗液,脸庞立体而锋利,双眼放出无法抵挡的威逼之光。我身高接近一米八,但在她面前小得几乎如同发育不良的中学生,我估计起码有一米九五。健硕的长腿肌肉线条极为分明,难怪爆发力,速度,弹跳,力量如此可怖。
这一声命令令我胆战心惊,马上颤颤巍巍地“扑通”跪在泥地上,战栗着只敢盯着她的脚。她的这双大脚也实在大得可怕,在中国买鞋也许都没有相应的码数。装着脚的两双竹板凉鞋用一根带子拴住了鞋。这些大脚上全是泥土和脚汗的混合体,我甚至怀疑连泥土都是脚泥,因为那令我作呕的恶臭几乎要让我当场丧命。
蛮族女似乎很惊讶于我能够听懂这一指令,马上又发出两下指令。但这次我听不懂了,担心挨罚的我五体投地,四肢完全伏在地面上,头磕在泥地上,距离她的鞋只差一点点的距离。我认为这样可以显示我完全的服从,蛮族女似乎也很满意,伸出鞋在我头上揉了揉,像是抚摸宠物。她从跨在肩上的树枝编成的包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铜链 --- 如此落后野蛮的部落居然有打造青铜器的能力?
令我意外的事,这个铜链的目标竟然是我。蛮族女用铜链缠绕住我的脖子,强有力的健壮大腿朝着后方一别,像是示意我朝着那个方向移动。我站起来照做,却被蛮族女霸道地用腿狠狠地砸击了我的腰部,把我踹跪在地面,我不明所以,刚想再次站起来,又挨了狠狠地一脚,这才明白,原来她的目的可能是想要像牵着一只畜生牵着我走。于是我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在她的身后,这种下贱的感觉让我面红耳胀,却不知为何让我的下体坚硬如铁。
看着她深铜色的小腿和脚掌在地上交替移动,我甚至萌发了想要凑近再闻一闻的想法。这想法让我更加脸红,甚至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走到被石头压着的拉瑞的身边,我惊喜地发现拉瑞竟然还活着,不断大口地喘气。看到被绳索牵引而来的我,拉瑞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眼泪充斥了眼眶。我不敢说话,低着头爬过他。被蛮族女彻底驯服的状态被他看见了肯定十分耻辱。蛮族女走到她身边,停止不动,忽然抬起大脚,朝着他的脸狠狠砸击下去。拉瑞清秀白净的小脸马上变得又红又脏。蛮族女满意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扶着石头,渐渐用力狠狠推开了石头,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用另一只没有牵着绳子的手把拉瑞的身体夹了起来,让他的头贴在腋下,双脚离地数十厘米远。蛮族女就这样一只手牵着爬在后面的我,一只手夹着拉瑞的头,朝着和胯下坐骑分头追击的地方行走。
拉瑞不断地咳嗽,挣扎,喷嚏,我也可以想象运动能力如此爆棚,卫生水平如此低下的蛮女的腋下会有多可怕的酸臭味。
越走越近,只见她的胯下坐骑独自五体投地地完全伏在地上等待她,一句话也不敢说。蛮族女看见了他的姿态,愤怒地加快脚步,用暴怒的语气质问着他的失败。坐骑没有追击到艾丽莎,杜尔顿教授和安妮卡,一句话都不敢说,不断地磕着头乞求原谅。我的内心长出一口气,凭借杜尔顿教授对非洲地理文化的了解和艾丽莎对本地语言的熟悉,他们三人肯定很快就能找到彻底逃脱这里的方法。兴许还会折返回来救我?不管怎么说,安妮卡可以逃脱这个人间地狱,也算是一件好事。至于我,此时此刻看着我被蛮族女驯服的处境,已经开始感到痛苦,但如若那时的我可以预料到之后更加地狱般的生活,肯定会无比珍惜此时此刻的幸福。
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事情彻底出乎了我们的意料。蛮族女愤怒地用尽全力摆腿撞击在他的头上,尽管隔着将近一米,我也明显听到了头骨断裂的声音和坐骑男惨烈凌厉的尖叫。蛮族女高呼着愤怒的音节,毫不放过已经血肉横飞的他的尸块,像厨师剁肉一样不断地踩踏着,分裂成更可怕的小肉块。
拉瑞晕血,看到这一幕直接扭头晕了过去。
只有我,在蛮族女 - 后来我了解到叫做阿鲁儿的女战士的绳索下,跪着匍匐前行,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将在被她用链子套住脖子的那一刻之后,天翻地覆。
新人的贴!可能不符合所有人的口味 但是喜欢的朋友还是想看见你们的回复!这样新人才有动力持续更!
Mbappe:↑写的很好,细节很充分,有真实感。不过人类的母系社会时期是父权母系社会,男性仅靠暴力就可以掌握权力,女性地位相比现在要低得多,文里这种实际上是从未存在过的母权社会。
谢谢大佬~这篇文章在设定上基本就和现实毫无关联了,现实里的纯粹野蛮部落也因为营养不良不可能让部族成员长出这么发达的肌肉,尤其是女性。而且这部其实会有一些神秘元素在内,没想着复刻现实
第二章 阿鲁尔
蛮族女用铜链拖着我在地上缓缓爬行。尽管我并不算强壮,但体重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正常体重,蛮族女却看起来毫不费力,健步如飞,让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一路上,尽管映入我眼帘的只有蛮族女那硕大而粗长的跟腱 - 这似乎就是为什么她运动能力如此强悍的原因之一 - 我也偶尔会注意我的四周。这片荒蛮之地了无生机。
“砰”,正在观察四周的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膝盖狠狠地压到了一片岩石。已经磨破的裤子无法提供保护,岩石尖锐的部分直接刺中我的膝盖。我不禁惨叫了一声。蛮族女不耐烦地闷哼了一声,转身看到了我无法继续爬行的狼狈模样。她咒骂了几句,便继续拖着铜链爬行。可我疼痛难忍,想先歇会儿,但她狠狠地一脚将我踢翻,并踩在了我正在冒血的伤口上。
“啊!!!”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蛮族女倒也不想多珍惜我,硬用蛮力拽着我走。我平平地趴在地上,任由铁链拽着我前行,尽是各种各种磕磕碰碰。也许是不需要再等待我爬行,蛮族女这下反而跑的更快了。一阵又一阵撞击地面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周围时,我们已经进入了一片村落。看来这里才是主要的居住区域。房子的机构较为简单,基本都是有着茅草顶的木屋,符合这里野蛮部落的形象。
这些房子有些闭着门,也有一些开着。在开着门的小房子里,大部分都是女人在活动。这些女人和把我抓来的蛮族女在身材上非常相似,都是棕黑色的皮肤,极度的高大健壮,野蛮凶悍。她们大着嗓门说话,笑声也相当粗野。细看之下,也有一些男人的身影。这些男人更像是文明世界的人,身材正常,讲话轻言细语,很有可能都和我有着类似的遭遇。
蛮族女将铜链拴在一家门户的门栓上,自己则朝着不远处一座格外显眼的石头房子走去。在一大堆木屋中,这座稍大一些的石房过分引人注目,也许是部落里较为身世显赫的人?不一会儿,一个衣着亮眼麻衣,手拿骷髅木杖的女人走了出来,将我抓到这儿的蛮族女全程毕恭毕敬,和在我们面前时神气四溢的模样完全相反。从我可以听懂的只言片语里,我了解到这个走出来的女人应该是类似于“祭司”一般的角色。祭司看向我,又看向在我身边依旧昏迷的拉瑞,立刻拿起木杖在地上敲了三下。这分明只是一根毫不起眼(除了那个骷髅头过分显眼),甚至木头十分粗糙的权杖,祭司敲的力度也不大,可是一股迷乱的感觉就像一阵波纹一般在我心中荡开。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从自己的房屋里出来。在室外劳作的女人们也都集合到了村落的中心 - 祭司所在的石头房子那儿。
我呆呆地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原始人们。她们似乎对见到我也毫不意外,估计多少也有点司空见惯了。祭司举起权杖,口中大声背诵着一串又一串我完全听不懂的咒语,直到村落里所有人都开始吟唱一个略有一些诡异的曲调。没过多久,那个抓捕我的蛮族女慢慢走到祭司面前,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从身后掏出一个做工粗糙的小碗一样的东西。
随后,令我大开眼界的一幕发生了!
祭司接过小碗,把它放在自己身下。随后,她居然蹲下身子,黄黄的液体从体下流出到碗里。她在往里面撒尿!
她尿完后,蛮族女拿起小碗,居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在惊恐中,她两只强健又粗长的手指直接把我的嘴撑开,把碗里的尿直接灌进我的嘴里。我本就在体格上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已经负伤,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股难以忍受的尿骚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我本还想挣扎着不要下咽,蛮族女立刻把我的下巴往上托举,另一只手在我紧闭的嘴唇上狠狠一按,让尿液完全滑进我的嗓子。
“啊!”我不由得惨叫起来。可转瞬之后,那种脑内荡起波纹的感觉又一次传来,我定了定神。
“贱货,贱货,看着我!”
蛮族女的声音传来,我惊奇地意识到我居然听明白了这一整句话。
“这是奥特雷拉祭司大人的尿,能让你们这些外族贱货听懂我们的语言。”蛮族女蔑视地看着我,把那个碗拿开。
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祭司厚重的声音再次传来:“阿鲁尔战士独自一人缉拿两名外族入侵者,表现勇猛,值得嘉奖。维尔辛部落向来崇尚勇者,我宣布,封阿鲁尔为防卫队3队队长,替代刚撤职的莫拉蒂;将饮下我尿的外族人赐名卡满,赠予阿鲁尔作为私奴。”
围在她周围的众人立刻开始欢呼,阿鲁尔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我不满道:“我有自己的名字,我不叫卡满!”
话音刚落,阿鲁尔一脚把我踢倒在地,沾满泥土的大脚踩在我的脸上,封住我的口鼻。“卡满,这是奥特雷拉祭司大人赋予你的名字!”
祭司接着说:“至于已经晕倒,暂未苏醒的那位外族人,由劳作奴营进行处置。阿鲁尔,这是你的第一个私奴,回去记得好好训练。记住了,奴隶如果犯了罪,主人也将受罚!“
阿鲁尔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我只感觉她的大脚完全扼杀了我的呼吸,我的大脑在逐渐失去意识,只剩下她脚的酸臭味在夺取我所剩无几的感官。
阿鲁尔终于放开了脚。作为祭祀仪式的尾声,全体族人都在高唱一曲略显怪诞的小调。
在伟大的平原里,永远都有我们的身影。
我们与世隔绝,但我们为此自豪。
祖先用血和泪挽救了我们的希望,必然不会葬在我们手里。
在我们之外,永远都有虎视眈眈的敌人。
而我们不会惧怕,从始至终!
而我们不会惧怕,从始至终!
这场奇怪的仪式在大家的欢呼声中结束。阿鲁尔一把将我扛起来,带回她的家。
她的家内部并不比外部美观多少。里面的设施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木头搭起来的床以外,只有一个挂衣服(各种动物皮)的杆子,一个存放武器的小台,存着几双鞋子的箱子,和一个用来烧饭的柴火堆。
阿鲁尔用带我来的铁链将我锁在武器台旁边的一个小扣子上。
“跪下!”她命令道。虽然十分不爽,但寄人篱下且严重负伤的我也只能照做,忍受着膝盖持续的疼痛。
她把台上的武器整理了一下,腾出位置坐在台上,双手抱着腰。”卡满,正如奥特雷拉祭司大人所说,现在你成为了我的奴隶。有几件事情你需要了解清楚:首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说话,即便说话也要以‘主人’为称呼开头;其次,没有我的允许,这个屋子你不可以踏出半步;第三,作为我的私人奴隶,你可以不参与劳作奴营的公共劳动,但这不代表你比公共奴隶的地位更高;第四,诚如你所知,我是防卫队3队队队长,所以我不可能永远在家里,但这并不代表你在这段时间里彻底自由,相反,你每天都有一定量的劳动任务需要完成。你跟得上我的信息吗?”
我赶忙点头:“是的主人,我都记在心里了。”
阿鲁尔满意地点点头,说:“首先,把家里收拾整齐,规矩,这是必要的,这意味着家里的灰尘越少越好!其次,维尔辛部落崇尚整洁和卫生,我每天都需要清洁自己,所以打水,擦拭身体这些事情全都得你来做。还有,看到那里我的鞋子了吗?我穿着它们四处巡逻,很不容易,记得把它们清洁干净,这件事情必须每天都做,因为房间容易生灰,一天不清理就会很脏。“
我心里一阵恶寒,这么多事情哪里做得完?
“你的适应时间并不多,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完全投入做为我的奴隶的生活当中!记住,我是你至高无上的唯一主人,你的一切我都可以随意处置,乃至于你的生命!”
我继续以谦卑的姿态回应她:“是的,主人。”
阿鲁尔似乎并没有被我的低声下气所打动多少。她略带挑衅地翘起自己的脚,说:“那就先从清理鞋子的任务开始吧,来,把我脚上这两只鞋清理干净。”
我站起来,想要找到一条帕子之类的东西来进行清洁。可阿鲁尔却踩着我的肩膀再次把我压跪在地上,告诉我:”叫你站起来了吗?跪下!”
我有点委屈地问:“主人,您让我清理鞋子,可我也得有工具呀。”
阿鲁尔笑了,轻蔑地说:“擦桌子擦柜子,你都可以用一条很老的虎皮,这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会指给你 - 但是,我的鞋与我身体接触,你只能用舌头来清理!” 我宛如晴天霹雳,一时半会儿没有缓过来,“你要知道,主人的身体,尤其是脚在我们维尔辛部落是神圣的!我已经命令过了。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待太久!”
我强忍着委屈和屈辱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她发臭发烂的腐烂凉鞋底部游走。我能明显地感觉我的舌头已经接触了室外的那些脏东西,可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办,是把这些东西留在嘴里,吐在地上,还是。。吞进肚子里?“
阿鲁尔满意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她微微抬起脚,用那双布满泥土和污垢的鞋子压在我的脸上,声音中透出命令的语气:“加快速度!”
我的心里一阵抗拒,但我知道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于是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开始清理她的鞋子。鞋底的味道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劣,夹杂着汗水、泥土和不明物质的混合气息让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一寸一寸地舔净她鞋底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舌头在鞋底摩擦,感觉到那些污秽物逐渐消失,但鞋底的粗糙感和异味却更加强烈。我不敢停下,只能继续耐心地舔净她的鞋子,忍受着那种难以言表的屈辱和恶心。
“快一点!”阿鲁尔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我加快了速度,尽量把每一寸鞋底都舔得干干净净。终于,当我舔完最后一块污垢时,阿鲁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脚,从我的脸上移开了鞋子。
然而,还没等我松一口气,阿鲁尔便再次抬起另一只脚,用力压在我的肩膀上。她冷笑道:“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现在用舌头清理我的脚。”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份屈辱。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布满污垢和汗渍的脚,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不甘。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清理她的脚。
她的脚上布满了泥土和汗渍,还有一些不明的污垢。我轻轻地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趾,每一次接触都让我感到难以忍受的恶心,但我只能咬紧牙关,坚持下去。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我都仔细地清理,不敢有一丝懈怠。阿鲁尔低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支配的感觉。她偶尔用力踩一下我的肩膀,或者用脚趾挑动我的舌头,故意增加我的痛苦和屈辱。我的舌头在她的脚趾间游走,感觉到那些污垢被逐渐清理干净,但那种恶心的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我的身体在持续的屈辱中感到无比的疲惫,但我知道,只有忍耐和服从,才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终于,当我舔干净她的最后一个脚趾时,阿鲁尔满意地抬起脚,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冷笑道:“做得不错,卡满。记住,你的任务就是服从和取悦我。如果有任何怠慢,后果会更加严重。”我低下头,心中满是屈辱和愤怒,但表面上只能继续保持谦卑的姿态,低声回应道:“是的,主人。”
阿鲁尔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头,冷冷地说道:“今天的表现不错。在继续进一步的工作之前,我来告诉你维尔辛部落的前世今生。只有你彻底了解了我们的历史,才会彻底心悦诚服地服务我。“
我抬起头,准备等待她的讲述。她讲了很久,我已经无法回忆起所有细节,但她大概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维尔辛部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前,那时我们是一个平凡的非洲部落,男女齐备,生活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我们过着宁静的生活,狩猎、种植、祭祀、欢庆,每天都在这片大地上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然而,这种和平被突然闯入的欧洲殖民者打破了。贪婪的侵略者为了掠夺我们的资源,带着武器和野心侵袭我们的家园。部落的男性们为了保护我们的土地,纷纷拿起武器,勇敢地迎战这些入侵者。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人敬佩。尽管我们的战士奋力抵抗,最终还是全军覆没,所有男性战士都在战场上英勇牺牲。
就在部落面临灭亡之际,闭关修炼二十年的女巫马利尔萨出山了。她是部落的精神象征,拥有无比强大的巫术能力。马利尔萨决定用她的力量拯救她的族人和家园。她点燃了自己的灵魂,施展出一场前所未见的狂风。这场狂风席卷了整个战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将所有侵略者尽数杀死。
这场奇迹般的胜利震惊了整个世界。马利尔萨的壮举不仅让欧洲殖民者闻风丧胆,再也没有人敢侵犯维尔辛部落,同时也彻底改变了部落的命运。没人知道马利尔萨修炼的是什么巫术,但她施展的那场狂风不仅击退了敌人,还改变了部落的磁场。那些幸存下来的女人们开始发生变化,她们的身体变得异常高大健壮,力量和速度都远超常人。
马利尔萨的牺牲深深影响了部落的女性们,她们继承了她的精神,变得坚韧而强大。为了延续部落的血脉,她们开始以自己强壮的体魄去别的部落掳获男丁回来生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发现自己只能生育出女儿,无法生育男孩。部落的长老们认为这是马利尔萨的旨意,是她在冥冥之中引导着维尔辛部落的未来。
从此,维尔辛部落开始崇拜女性,男性被视为次要的存在。外来的男性一旦被俘虏,便会成为奴隶,供部落的女性使唤。她们相信,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保证部落的强大和延续。现在,我们的部落也设有防卫队,目的就是抵抗外来侵略,以及抓捕人数不多的男丁。”
阿鲁尔讲完这个故事,目光变得更加坚毅和自豪:“这就是维尔辛部落的历史。我们崇尚力量和勇气,女性是这个部落的支柱和灵魂。你要明白,你的存在只是为了服务和服从我们,你没有选择,只能彻底心悦诚服地接受你的命运。”
我听完这个故事,心中虽然满是震撼和疑惑,但也明白了自己在这个部落中的处境。我低下头,默默地回应道:“是的,主人,我明白了。”
阿鲁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好,现在继续工作吧。记住,你的任务就是服从和取悦我,不要有任何怠慢。”她转身走向武器台,继续整理她的武器,而我则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履行我的职责,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逃脱的机会,摆脱这份屈辱和痛苦。